两具淫邪的肉体,在没有锁门的卧室内,操玩许久,淫荡的对话声透过房门,经过附近的王香附母子俩,略略被听了几句去。
但他们都把这些不清不楚、没头没尾的话,当成了玩笑,沉浸在家中将有下一代的欢喜中。
王香附甚至在手机购物软件上,浏览起婴儿用品。
夜间,屋内的动静终于滑入安宁,白降却没有入睡,这是她的房间,悄悄在黑暗中,熟练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瓶针对虫族的安眠水,屏住气息,放在了龙以明的鼻尖。
推了推他的肩膀,确定醒不过来,折腾着酸软的身子,从黏糊的怀抱中爬出来。傻狗可能不知道,即便当初被打了抑制剂,也不代表智力下降,记忆没完全删除他是谁。
三番五次潜入家中,来偷奸她,她怎么可能不做点准备。
这瓶安眠水,成功测试过几次,这会儿总算派上了用场。
披上衣服,打开窗户,望着战战兢兢高举毒剂的小东西,她接过手,漫不经心问:“等了很久?”
“没有。”小东西手都抱酸了,但不敢有任何怨言,毒剂被拿走,它舒了一口大气,那针筒里的玩意儿,一滴就能要了它的命,路上生怕摔怀,溅到自己,一命呼呼。
“辛苦,你回去吧!”
狗腿地回了句:“不辛苦”,它立刻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奔跑在住宅楼外立面上,逃离现场,但在落地的前一步,被绊倒,狼狈摔了一个大跤。
一回头,是条粗壮的触手,它直接吓得魂飞魄散。
白降拿到毒剂,坐回床上,伸手安抚着龙以明后颈的皮肉,单手弹开针管保护套,没有一丝犹豫,再一次将毒剂推入了他的体内。
拔出针眼,针筒在半空中飞过完美的抛物线,落入垃圾桶。她平躺下来,双手相握,放在身前,安静的等待。
大约10多分钟后,转头望向窗外,东方迸发出明亮的光芒,转眼即逝,紧接,脑袋恍惚一阵眩晕,身子僵硬片刻,便出了一额头的冷汗,她知道,成功了。
等到身体状态恢复,她回头亲了亲男人好看的薄唇,略微上翘的嘴角,惹人流连。
继而下床,打开抽屉的暗格,果然已经躺了那把匕首,抄起它,出了房间,首选王香附的卧室。
一推入门,便在阿姨的床头,看到了一只巴掌大的褐色章鱼,转动着黑乌乌的眼睛,看到自己,鱼的核心位置,一股漆黑的墨汁迸出。
几秒的停顿,足够白降拉近距离,从腰间又拿出对付虫族的喷雾,对准小章鱼头顶的眼珠子,一顿狂喷。
彻底歇菜的章鱼,被锋利的刀刃,五马分尸。
解决完这一头,看到阿姨迅速干煸的尸体,静默一秒,没有留恋地转身来到文远房间。故技重施,望着扁成几乎成一张纸的躯体,即便多次亲眼所见,仍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失忆,恍觉眼前所见所闻,不真实,便是当下的原因。
哪个真实世界的人,死了会成这种状态。
她用被子分别盖住尸体,撬开隔壁邻居的锁,干净利落地下死手,顺着消防通道下楼,撞见了另一个自己,四目相对,两人互看对方手中沾染墨汁的匕首,瞬间了然,白降返回自己卧室。
中了毒剂的龙以明,再一次逃逸出无数条时间线。
同时,分裂的越多,他的能力被分散出去,便越弱,控制着普通人行为思想的小章鱼,也失去了隐藏的能力。
上一回,她便是找到了另一个占据优势的大虫族的缺点,用毒剂削弱对方能力,暴露出了控制人的小玩意儿,同时间接也杀死过不少普通人类。
在白降脱了衣服,躺回龙以明身边,重新滚入他的怀中,享受床上温馨时刻的同一时间。
某一角落,那粗壮的触手,卷住小东西的腰间,逐渐收紧,幽幽道:“我养了你不短的时间吧!又喂了多少你喜欢的蔬菜水果,居然就这样回报我!”
月光轻飘飘洒下来,腰围被紧箍的窒息感,越发难受,它声线凄厉,害怕哭叫:“对不起,老大,我也是走投无路,被逼无奈的。”
“噢,有什么无奈,说来听听。”清幽的月光铺上长满眼珠的触手,一颗颗四处转动的眼珠子,不禁令人胆寒,也令虫胆寒。
“疼疼疼!!!她……她一人灭了我整个家族,简直是个魔鬼,我我……我斗不过她啊!”海星独眼虫又怕又哭。
触手微微松开,给它缓过一口气,“哦!难怪海里静悄悄的,一个个都不上岸。”
“她她她就是个魔鬼,老大,你舍不得杀她,但真的不考虑给她打个抑制剂吗?”
成千上百颗眼珠对准海星虫,冷冷一笑。
它立马闭紧了嘴。
“那天大楼里,也是你暗中躲过监控头,送的毒剂?”
“嗯。”它卷缩着身子,老实点头。
“滚回去,下次她要是再让你办事,提前告知我,不然,我让你跟你家族一起团聚去。”
“一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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