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媚的淫肉都被大鸡巴给捅开了,充塞的饱胀感,随着脉动的频率,由内而外爬出不满的酸痒。
两人以站立的姿势,结合在了一起。
白降抓着男人充血的胳膊,踮起脚尖,抬高阴户,下体前后移动,无比淫荡地往火热的肉柱上撞。
龙以明双腿与肩同宽站着,把着娇嫩的骚屁股,辅助着赤裸的淫体,更有劲地撞上自己。
这连接两具肉体的粗壮之物,在王香附的眼皮底下,不断地变长变短,汁液一点点裹满肉柱,且从上方化成颗颗珍珠,滴落而下。
几十年形成的观念,让王香附连连退坐到沙发,难以置信地摇头,否认现实,“小白,你你……你这样,身子清白不是没有了?还……还怎么给我儿子结婚生孩子?”
原来一开始,催着刚成年的自己跟文远扯结婚证,阿姨便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她哼哼唧唧着:“阿姨,你在说什么,我跟文远哥哥一直是兄妹关系处着,怎么还能结婚?”
这可把即使中了催眠术的王香附气到。
但下一刻,听到男人的话,又徒增茫然。
龙以明操着熟透的软穴,一轻一重,整根整根地刺顶宫壁,胸膛迎着柔软的牛乳一般的奶肉,接过话茬:“王阿姨想要降降生个孩子,那不是很简单,我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多射几次,让降降怀孕就可以了。”
“孩子,这,这……哪儿有点不对?”看着赤裸的一男一女操弄的运动,王香附喃喃自语。
“啊~啊啊~啊哈~,龙医生给我灌精也可以,啊~,把小子宫射满,射大我的肚子。”
“不不不对。”忽然抓住漏洞的王香附,急忙纠正:“我要的孩子,是白降跟我儿子的。”
“可那孩子还不是照样得从降降的肚子里生出来。”
“是这样没错。”
“那作为降降的好友和医生,内射子宫,帮她提高怀孕的机率有什么不对?”
王香附一点点被绕进去。
“况且……”,龙以明又继续道:“降降的小子宫,我插过很多次,她也最喜欢我这根特别长的大鸡巴,像这样干进去,一下就把子宫干变形,骚货最喜欢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转过头,问女生。
“啊~啊~,喜欢死了,啊~,龟头好大好硬,把整个子宫都塞满了,哈~,我喜欢被医生的大鸡巴干。”
“你们,关系是不是好得太过分了?”王香附还在失去一个宝贝儿媳,失落和不满中,可情绪又被面前的下流画面打乱,顿时五味杂陈。
为了更方便的性交,男人拉来一张椅子,坐下来,让白降女上位,套坐大鸡巴之上,有了椅子,两人上上下下的起伏愈加顺畅和频繁。
“阿姨,不怕你笑话,我跟降降关系好到可以天天睡一张床。”
“睡一张床?”屋内充斥着半百老人的一声尖叫。
“是啊!”龙以明掐着细腰,上提下按,性器轻而易举凿穿花道,回回狠刺花宫,啪啪啪,速度不快的结合,但力道仍旧大无比,淫水被操成浪花,溅出逼口。
“不仅睡一张床,我们总是不穿衣服,光着身子抱一块。这个时候,降降的骚逼特爱我的大鸡巴捅进去,像这样,做个睡前运动。”
白降一直将王香附当半个妈妈,龙以明把床上的事,添油加醋地描述给阿姨听。
着实刺激她的神经,扭动腰肢的劲头,更为骚不可挡,脚尖点着地面,大腿用力让小屁股起伏,淫荡的小逼重重下落,砸在雄伟的火器上。
晃动着大奶子,煽风点火地浪叫:“啊~,骚逼每天要尝一尝大鸡巴的味道,才可以睡得安稳,啊啊~,子宫含着龟头,才能踏实。”
“你们每天都这样搞?”王香附感觉自己三观都要碎掉了,不过实际上,催眠正在逐步扭曲她的世界观。
“不好意思,被阿姨知道了,是啊,总是忍不住,就跟降降在床上搞在了一起,睡前运动做的次数越多,越是上瘾,哪天不搞一搞,都感觉身子不舒服。”
龙以明说着糙话,手指插入后庭搓弄,大肉棒使着能最快的速度,狂劲抽插,啪啪啪的操穴声,回荡在屋里。
那声响大的,只要不是个聋子,都可分辨源头。
王香附气着,话语体系都被打乱,试图劝道:“你们关系不能这么好,白降还是未成年,两人搞在一张床上,万一别人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不会的,啊~啊~,阿姨,只要你保密,没人知道我天天跟龙医生睡一张床,啊~啊~,这么厉害的大鸡巴,干到逼里可爽了,啊啊~,你就大发善心,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不,还是不行。”王香附看着他们汁液泛滥的交合四周,全是水迹,里头还在源源不断地溢出。
“没关系,我们可以经常在阿姨面前,把鸡巴插逼里乱搞。看多看习惯了,阿姨总会接受我们这种友谊的相处模式。”
“啊啊~,真的吗?阿姨能接受你把大鸡巴随时操我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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