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总觉得自己离回归日常生活没有多久了。
有次潘年贤正躺床上看一部烂俗喜剧片,他空闲时间时很少娱乐,天天工作,被囚禁了倒是能看看这些没意义的爆米花电影。章牧瑞开了门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两份外卖,他大少爷生活自然没做过饭,这情况自然也不能请阿姨保姆,潘年贤也没贱到被囚禁了还给人做饭,基本上两人就靠着速食食品和外卖过活。
两人正吃着外卖,忽然章牧瑞就开口一句:“潘经理,没想到你勾引的小朋友还挺关心你的嘛?”
潘年贤叼着筷子愣了一瞬才想起他嘴里边的那个小朋友是谁,然后脑子里的牧瑞盯着他的神情好像在思索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说:“那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才和他调情还没半个月。”又见到他将心神全沉浸在电视上恼怒地按关了电视,把遥控器远远地扔到了一边。
潘年贤诧异地看着忽然变得情绪化的章牧瑞,觉得好像有什么脱离了他的预期,他不动声色地夹了筷青菜咀嚼,然后说道:“你说之前那个喝醉酒在我家留宿的那个新人吗?他又怎么了。”
“人家可为了找你费劲心思,潘经理就这么狠心啊?”章牧瑞磨了磨牙,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情绪有点不太对劲,像领地被侵犯的狮子一样焦躁不安,但他就是有些难以控制住自己。
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如果说自己还记得方铭天,那他就是躺在他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如果自己说不记得方铭天,章牧瑞又会觉得自己和方铭天一样,在他心里面留不下一点痕迹,自己又成了无情无义的荡夫。
“我都说过了,我只是不知道他家住哪又没带身份证所以把他带回家,他是我下属我总不能把人扔路边了吧,遇到意外怎么办,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的吧!”
章牧瑞颇为焦躁地磨着牙,他本以为自己没多玩多久就能把这老男人玩烂玩厌,没想到自己反而肏上了瘾,连脑子都仿佛进了淫水一样不好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迟来的芳心萌动。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什么爱情,狗屁的爱情,他从来就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想把这一腔的情意当作是性欲,又把一言不合又不欢而散的怒火当作是欲火。
于是潘年贤还没吃两口饭就被按床上了,他推了两把没推动索性躺平任肏,装作顺从。
似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所激怒,章牧瑞的动作也变得格外粗暴起来,甚至连扩张都只是浅浅地插了两根手指。
当阴茎被捅进去的时候,潘年贤就觉得后穴胀得发疼,好在这几天荒淫无度,屁股早就被捅开了,也倒是没真的负伤。
然而章牧瑞还在那嘴上跑马,说什么:“装着一副不情愿的清高样,其实早就被肏开了,连扩张都不用做好直接就可以捅进去了。该不会和我在一起时早就不是牧瑞,不是我不想骂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我是出来卖的,你这个嫖的又有多高尚。”潘年贤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推开钳住自己的手,两人扭打了起来。
相连的性器官并没有将两个人的心连接在一起,反而让两个人更像只有感性的野兽,只懂得交合和斗争。
长年坐在办公室的潘经理自然是比不过年轻力壮的章牧瑞,很快又重新被制住了。
章牧瑞拔出插在甬道的鸡巴,润滑剂和分泌液粘连又分离发出噗嗤的声音,油光水滑的样子好像显得更加雄伟了。
他解了栓在潘年贤脖子上的项圈,扯着人到了浴室,潘年贤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弄得一踉跄,几乎是被拖着到了洗手间。
“你干什么?放开我!”
那些制止的声音当然没有被听进耳朵里,章牧瑞只自顾自地把他扯到镜子前,拿着手指玩弄着他的肛门,不断地戳弄他的前列腺,动作又快又密,潘年贤当然违背不了生理结构带来的快感,他很快就呻吟着射出来了。
“现在单单只是被玩屁股就能射出来了,你难道不觉得你自己很淫荡吗?怕是卖的鸭子都没你流出来的水那么多吧?”章牧瑞接住了他射出来的精液然后抹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直视着镜子前面带春色还沾着精液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男人有着一副温和好斯文的好长相,没带眼镜让他显得年轻了几分,眉头紧皱着,侧脸颊滴着略显稀薄的精液,平添了几分色气。
“潘经理,你这个样子,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他脸上装作一副被羞辱到了的样子,心里面却在暗自估量着这个情节受不受欢迎来钱快不快。
似乎被他不忿的表情给取悦到了,章牧瑞将他的脸按到冰冷的镜子上,粘稠的精液让原本清晰的图像变得朦胧起来,章牧瑞一手按着他的腰就这么把阴茎捅了进去。
冷硬光滑的瓷砖给人带来几分真切的冰冷感,而身体那虚幻般的快感又给人几分不真切的感觉,撞到门框的手臂还隐隐作痛。
激烈而凶猛的冲击让潘年贤软了双腿,而身后的人还未察觉般大开大合地进出,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套路,只兀自地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力度大到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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