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好一点了——别拉了!诶——”
两人的手劲都很大,游戏世界出品的衣服再怎么出色也是衣服,硬生生被扯出了个口子。
身体比脑袋快的廖宜榅只来得及把监控冻了个结实让其在过低温度下强制关机,多少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吴言:“你干嘛!”
吴言抬头注视着没有变回「廖宜榅」、依旧保持「莱伊」的样貌的青年,觉得还没达到清醒的标准,于是一口气把对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顺便避开了踢向自己的腿。
“我现在很清醒!”廖宜榅觉得自己再离谱,也不会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意淫成这样,整个人跟被迫丢到水里又不好随便伸爪子挠人的猫一样束手束脚,“你再动我……”
命根子被人握住让他安静了一瞬。
吴言听不太懂青年猛然爆发出来的乱码一般的话是什么意思,大概猜得出来是在骂他,而且骂的很脏,但他仍然坚定地执行任务,手按着指导过的内容摩擦撸动着柱体,从根部往外施力挤压,看着龟头的小孔里挤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他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用舌头舔去了液体。
廖宜榅:??!
为了清白选择了伤人被处罚的可能性的青年一伸手揪住了男人的短发往外扯,脸颊通红,还带着被猥亵的委屈:“我已经醒了,完全清醒了,你再不跟外面联系我就直接把门给轰开了。”
他刷新了自己的状态,变回了穿着卫衣和运动裤的廖宜榅,却没见吴言有动作,后者还在盯着摊开的手掌。
大概是梦的状态有点影响到吴言了。
对自己的能力一知半解的廖宜榅深吸了口气:“对了,你没有女朋友吧?”
如果有女朋友,那他可以催眠直接让对方把今天的记忆给忘掉,如果没有女朋友,那就把今天的事情当成梦就可以了,不用怎么处理,也避免催眠有什么副作用。
“没有。”
那就好。
廖宜榅松了口气,把摄像头解冻,然后砰砰砰敲着上锁的门,像是挠门的猫。
他要跟外面的人聊聊,哪有这么选锚点刺激人的!!!
——————————
可能是房间里的事对他来说太过刺激了。
廖宜榅盯着全裸蹲着给自己口交的男人沉思。
坏了,他现在开始做春梦了。
这个倒真的是梦,因为已经开始正式体验梦的能力,所以分辨起来倒也开始轻松,大概再过不久,连锚点也不需要了——最好是不要再需要了,虽然效果立竿见影,但是给他创麻了。
吴言的口交技术跟他这个人一样,看似稳扎稳打,实则一不留神就会耐不住性子又往前吞掉一些,嘴紧紧圈着阴茎,唇贴着柱体来回蹭动,留下吸不掉的唾液湿润感。
他的皮肤颜色是很健康的小麦色,从上往下看能看到流畅的背部肌肉线条,那双总是握着武器的手捏着廖宜榅的腿弯,上面的茧子蹭着比较娇嫩的皮肤,带着阵阵痒意。
“咕……嗯……”嘴里含着肉棒的队长并不能说话,但是认真的表情和压不住的不适又软弱的低哼就足够代替呻吟了,他直身慢慢把硬着的肉棒吐了出来,然后低头,用一种不服输的倔劲从龟头开始吞,脑袋慢慢前移,像是坐卧体前屈一样艰难但是稳定地把鼻子抵到了廖宜榅的小腹处。
——他完全吞下去了。
廖宜榅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一些夸奖的话,他的耳廓微红,不知道是为意淫现实的人感到羞愧还是梦里肉体的刺激导致的生理反应,只能用沉默表明自己的态度。
男人适应了一会儿,他的喉咙时不时收紧,又很快松开,宛如一个没电的飞机杯,确定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喉咙放松后,他后仰让肉棒露出一截,又快速吞了下去。
“唔……嗯嗯……”水和空气在口腔与肉棒间挤压发出的声音格外色气,明明是主动行动的一方,吴言却像是被迫口交一般发出喘息不过来的闷哼,舌头迫切地舔舐阴茎,吮吸着肉棒。
因为激烈的动作,再握着廖宜榅的腿弯未免会造成青年身形摇晃,所以他现在手撑着地面,像是咬着高处挂着的食物的狼犬一般晃动身体,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缝隙中挤出,沾湿了下巴,脸颊因为缺氧微微泛红。
“唔咕——呜……哈……唔嗯!”
“——唔嗯嗯!!!咕……嗯!”精液甚至不用经过他的舌苔,冲着食管直接滑下去了,男人身体下意识前倾,把精液一口气全部吞到了肚子里,“唔……”
他脱力一般曲腿坐在地上,喘息着仰头与青年对视,唇角还有溢出来的白精,嘴唇已经因为摩擦变红了许多,挺立的乳头在胸膛上随着呼吸起伏。
结束了吗?
廖宜榅看了眼周围,觉得这个梦估计还很长,索性把吴言推倒在地上,把对方的腿抬了起来。
干脆试试他那些比较糟糕的xp吧——比如把人射到肚子大起来、或者在快感地狱里哭着挣扎堕落……
反正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