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开言,在自己房间老实待着,不要去打扰哥哥!”
陈筱茹站在门口,手指点向小儿子,她最近上夜班,能和孩子们吃一顿晚饭,早上回来,人都已经去上学了。
吴开言在厨房门口站得笔直,一脸乖巧,语气诚恳:“遵命,母亲大人。”
吴誓言施施然从房间走出来,看着母亲说:“妈辛苦。”
陈筱茹关上门走了,吴誓言往门上一靠,双臂交叉在胸前,头稍稍歪着,眼神撩向弟弟,吴开言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看过来,就见吴誓言向刚关上的门方向抬了抬下巴。
吴开言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没动,和他一样,做了同样的动作。
吴誓言嘴角轻翘,转身回屋了,吴开言眉头皱到一起,跺了跺脚,愤愤地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
回身冲着吴誓言的房间挥挥拳头,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还没握上门把手,就听到他哥叫他:“吴开言,给我拿瓶水来。”
吴开言总是想哥哥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监视器,随时随地监控他。
“自己拿,懒不死你。”
吴开言不打算当他的服务员,而且妈妈发话了,让他安静地待在自己房间里,他要听话。
他手按在把手上,门被推开,一步迈进去,另一只脚跟上,反手去关门,堪堪关上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他关门的手还没回正就被按压在后背上,身体被推着向里去,两只脚绊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向前扑去,一只手伸过来揽住他的腰,稳住他跌倒的身形,踉跄着被推了几步,趴到床上,随后一个身体覆上来,将他整个人包裹着压在下面。
“吴誓言,你你他妈的”吴开言脸陷进床单里,声音憋着发出来,空着的那只手撑起来,用力向上弓起身子想摆脱身上那人,却变成了屁股紧紧贴上去左右扭着。
压在后背的手被按得更紧,手腕处都因为缺血泛白,身上人像是逗他玩似的,任他扭了一顿,身下一个用力将人压死,吴开言彻底不动了。
他侧着脸躺在床上,露出来的那一面通红,硬的不行来软的,哀哀可怜地说:“哥,手疼,好疼啊。”
别在后背的手被握着回正,那双手伸开,五指从他指缝钻进去,交叉握住,按在他的头侧,吴誓言压在他身上,脸和他相对着侧躺下,距离极尽的,吴开言粗重的呼吸都喷在哥哥脸上,吴誓言脸色如常,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听不听话?”
吴开言非常识时务,蹭着床单狂点头,像犯了错被问知错了吗的小孩子,认真得郑重其事。
吴誓言凑上去在他发白的唇上印上一个吻,“乖弟弟。”说着从他身上下来,推着他翻身,随后覆身正面压上去。
吴誓言撑在他头侧看着弟弟,脸色正慢慢恢复正常,没有那么红了,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他眼睛就没有弟弟大,从小到大只要弟弟瞪着眼睛看过来,他立马就会心软,慢慢地这种心情变得越来越模糊,他渐渐沉迷在这种情绪中,分辨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该用一个什么词语来定义,直到在一次久违的自慰中,发泄的最后一刻弟弟瞪着眼出现在脑海中,他慌了。但他是个坚定的行动派,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他迷茫许久的出口,一切问题的答案,随后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他和弟弟睡了,发生了关系。
吴誓言低下头,亲吻弟弟的唇角,只要吴开言不反抗激烈,他都是温柔的,从嘴角亲到上嘴唇,在翻翘的上唇上吮吻,将他干燥的唇润泽湿润,又缠绵地来到下唇,上下唇都被他亲得红肿艳丽,吴开言的呼吸变重,被压着的胸膛快速起伏着,俏挺鼻尖触到吴誓言的鼻尖,他稍稍歪下头,嘴唇张开大一些,手抬起来圈在吴誓言的脖子上,吴誓言趁势将舌探进去,舌尖碰上舌尖,唾液像是变成了胶水,两个舌头立马粘到一起。
吴开言圈在脖子上的手紧紧圈住,回应着吴誓言越来越猛烈的湿吻,嘴唇施力压着,交合在一起,吴誓言的舌头像条凶猛的蛇,一路黏腻地在他口腔里深入,掠夺他嘴里的空气,他被堵塞占据得呼吸不过来,身体无意识地扭动,喉间溢出渴求的呻吟,被挤压出去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沾满两人的下巴,湿乎乎地蹭来蹭去。
吴开言松开手去推他,边推边哼唧,吴誓言收回舌头,稍稍起身,嘴唇却仍是贴在上面。
“轻点,你轻点行吗?唔”他闷闷的喘息声从相贴的唇缝里漏出来,传到吴誓言的耳朵里,动听得如同仙乐,震动着他的胸腔,刺激着他爱欲。
吴誓言觉得血液分成两股,一股向上冲向头颅,混淆他的思考,一股向下冲向生殖器,他变成了一个只想着发泄的雄性生物。
从相贴的唇向下,在脖颈处浅浅扫过,他不敢在上面留下痕迹,怕被妈妈发现,但在弟弟被衣服遮起来的躯体上他可以随意占有,胸前,小腹,阴茎,敏感的大腿内侧,甚至是臀部,这个身体是他的,从小到大都是属于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他含住乳晕,红色的小点立马在他嘴里颤动起来,吴开言身体也跟着抖动,两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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