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柔体贴,柔情似水,费了心思对人好,让沈祁安得了许多安慰,每每来这添香阁总是叫章圆作陪。
“圆儿倒是个美人!”沈祁安拿了根竹箸,闭着眼睛,眼下全是醉酒后的酡红,他一下一下敲着杯盏,耍起酒疯。“芙蓉面,冰雪肌,生来娉婷年已笄。袅袅倚门余。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初见帘边,羞涩还留住;再过楼头,款接多欢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1]”
沈祁安原本音色清润,喝醉了酒倒是显得有些温暖,哼唱的小曲儿悦耳动听。花妈妈虽大字不识几个,好歹听得懂这是在夸人这儿也好、那儿也好、什么都好。但是她怎么就没瞧出来章圆有那么好呢,单论模样还没青儿好看,这沈二才有眼疾!花妈妈悄悄翻了个白眼。
章圆进了暖阁,其余人很有眼力见儿地退了出去。
章圆扶着脚步虚浮的沈祁安上了床,落了床幔。他细心替沈祁安脱去衣衫,又拿了绢布擦去沈祁安额间的细汗。
沈祁安生得剑眉星目比平日里伺候的肥头大耳可俊美多了。章圆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含住沈祁安的唇瓣,用舌尖轻轻舔着唇缝。沈祁安无意识地张开了嘴,那尾舌便灵巧的钻了进去,勾着沈祁安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吮吸着。
章圆动情至斯,转身趴在床上,塌着腰,撅起圆润的臀,将那翕动着的小穴对着沈祁安。章圆手伸后头,在淫水涟涟的穴口打着圈。手指进到水润的甬道抽插着,章圆专门往那敏感处捣,刺激得自己腿肉都打颤儿,娇气微喘。
按理说,沈祁安早该扶着他那硬热的麈柄进来,好好杀杀他穴内的痒处。章圆埋怨地转头望过去,谁知沈祁安靠在那儿皱着眉,闭着眼,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章圆不甘心,褪了沈祁安的亵裤。那活儿虽未勃起,却仍然粗大。章圆撸动了几下,还没反应。于是便低下头趴在沈祁安的腿间将那物含在口中。温热的口腔紧紧裹着龟头,舌面讨巧地舔着精孔又一路向下细细吮着柱身和那两颗卵蛋,粗硬的阴毛扎得他小脸泛红。章圆一手握着沈祁安的鸡巴一手揉着自己的乳头,还用那龟头一下下蹭着乳孔,嘴里忍不住泄出呻吟,甜津四溢。
抬头一看,沈祁安倒是真歪了脖子醉死过去,章圆如此卖力伺候着他的硬物,那东西却像个蛰伏在黑丛中的长虫一样头都不抬一下。章圆虽然气,还是不忍心放任沈祁安歪着头靠着床柜睡,他把他放倒在床上,拉着被子将俩人赤裸的身体盖住。章圆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整个人埋进沈祁安怀里。
烛影摇曳,床幔里面渐渐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天色将明,添香阁轮班的厨子上了灶房。
他用温水泡了些海带,转身在案板上切了一块早早就去采买好的鲜牛肉,将之捣成肉末。中火热了锅子,倒入芝麻油和肉末配合着翻炒,随后加了酱油和盐调味。海带泡软切丝放进锅里,再往里放水一起炖煮。待到煮沸,分别盛到一盅盅砂锅里保温。由小二儿拿着木托盘端着,将这鲜美的醒酒汤送到在添香阁留宿的客人的暖阁之中。
小二儿轻轻推了门进去,瞥见绣帐内,人影交缠,气喘连连。那小二儿听了不免害臊,连忙放了托盘退了出去。
却说那帐内,章圆翻身坐在沈祁安的胯间,伸手扶着那勃起的硬物一点点往穴里送。温润的甬道里层层媚肉紧紧包裹着麈柄似的柱身,尽入至根,爽得沈祁安头皮发麻只得用力按着那柳腰,使劲攮他心子。章圆那淫水一阵阵浇出来,瞪目吐舌,一声又一声浪喊着:“亲二爷哎……慢点,要,要坏了。”
“骚货。”沈祁安非但不停,还扇了一下他那发颤儿的乳肉,用手捻着那樱桃般的乳珠。章圆深深喘息着要寻沈祁安的唇瓣,沈祁安却将他推到在床榻上,并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举腰展力,纵自己那活儿捣入流水的花心中用力研磨,整根抽出又整个送入次次抵住癸君的孕腔,阴囊打得那臀肉连声响亮。章圆哪儿受得了这般刺激,自己那玉茎不知泄了几回,浑身儿似化成了水儿的蜜桃儿,百媚千娇任沈祁安采撷。
沈祁安抽送百十下从那骚穴里抽出来,擒了章圆的脖颈,把那活儿送到他嘴边,用龟头蹭着朱唇。那物生得粗大,章圆双手捧着,嘴巴吮得咂咂作响。沈祁安按住他的头把鸡巴送进深处一泄如注,章圆被那浓腥的精元呛得小脸通红,扭过头猛咳了几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沈祁安攥住脚腕拉过来压在身下,那硬度不减分毫的麈柄有送入股中。
那活儿将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章圆也爽利,喊道:“二爷,操烂我罢……”
沈祁安抓着那发面白馒头似的屁股尽兴地抽送,将章圆操得吐着舌尖,甜津都流到被褥子上。
正是:汗浸浸,喘吁吁,几番鏖战贪淫欲,绣花帐里百媚娇。
沈祁安在添香阁厮混了几日,便回了沈府。那章圆花妈妈一众虽有不舍,但毕竟到了年下,还能拦着人不回去过年?
章圆赤脚踩在地上,那白玉柔荑般的手,为沈祁安那白绫袄子的衣带系上了个花结。他眉目含情地看着沈祁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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