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咬着姜沅的嘴唇,使劲吮吸,恨不得将姜沅拆解入腹。像现在这么温情的亲法是少有的。
姜沅觉得沈祁安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变得滚烫,一股酥麻的痒意被撩拨起来。
姜沅屏住气,急急咽了几下口水。他能感觉沈祁安轻笑了一声,旋即舌头探入口中,抢食一般卷吸着自己的舌尖。
不知道亲了多久,沈祁安终于舍得松开。姜沅回过神来,自己已然被沈祁安抱在腿上,他胯间不容忽视的硬物抵在自己腿根,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后穴也流了淫液,像是被这个吻暖得化掉了一样。
姜沅不敢乱动,他觉得害臊,索性就把脸埋在沈祁安肩膀上。
沈祁安把人搂得更紧,绸缎的衣服上尽是褶皱。他顺着姜沅白皙的颈子往下亲,还要故意发出粗喘,一声一声传到姜沅耳朵里。
“二爷,咱到了!”
平日里月风驾车慢悠慢悠地晃,今日他倒是快马加鞭。不为别的,今天姜沅坐了他的马车,还穿了一身仙君似的衣裳,他得早些回去和月白、月清炫耀。
姜沅立刻惊醒,慌忙翻身从沈祁安腿上下来。他拉开车帘,扶着月风的手踩着木凳下马。
“多谢。”姜沅点头示意。
“嘿嘿嘿,不谢不谢,沅奶奶慢些回院儿里。”
“嗯。”
月风目送姜沅走远,才想起来自家主子还在马车了坐着。于是又转身掀开帘子。
沈祁安如同一个恶煞,手撑在腿上,眼睛瞪着月风。
“二,二爷,二爷咱们到了。”
“你驾车驾得越来越好了。”
“是吧!又快又稳!”
沈祁安白了他一眼,起身下车,走了几步越想越气,回来狠狠拍了一下月风的头。
“啊!疼!”月风揉着头,牵引着马,把马车引到马厩。
姜沅还未走到林颐院,便被瑞妈妈拦住。
“沅哥儿,主母配了好茶,您去尝尝?”
姜沅深吸了一口气,扯了个笑脸,“我先回院儿里更换件衣服,出去跑了一圈,怕唐突了母亲。”
“都是一家人,见外什么。沅哥儿快随我来。”
姜沅不好再推脱,只好跟着她前去。
宋熙宜端坐在主位,看着姜沅跪着行完礼,都不发一言,抬眼示意旁边的人。
瑞妈妈挥了挥手,让小侍女扶起姜沅。
宋熙宜没发话让坐,姜沅低着头站在一旁。都等着宋熙宜瞧够了自己,她才开口:“今日去看了聿哥儿?”
“爷在温书,并未见到。送了鸡汤,我便回来了。”
宋熙宜不留痕迹地眉头皱了一下,虽说沈知聿是她亲生骨肉,这孩子心思深,本来和姜沅情深义重,现下避着不见姜沅,她实在不清楚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坐罢。”
宋熙宜发话,姜沅这才坐下。
“我近几日睡得不好,请了宫里的太医来瞧,你既然在,就给你也把一脉。”
“多谢母亲。”
屏风后面,转出一位中年男子,提着医盒,弯腰站在姜沅身边。
“少君安好。”
“有劳太医。”
太医手指按在姜沅脉搏上,细细诊断。他身上飘来终年不散的药材味儿,熏得姜沅有些头晕。
太医诊好退至一边,以极其细微的幅度朝宋熙宜摇了摇头。
“虽说你身为癸君,不能入仕。但姜家是大宁城里的大族,世代为官。不知你可曾听过史家?”宋熙宜问得漫不经心,姜沅心却沉了。
“史家名门望族,家世显赫,大宁城内无人不知。”
“太后赐婚沈知聿和史家女儿。沈家已经下了聘书,迎娶史佳瑶为妻。”
又是轻飘飘一句,姜沅却被这一句话打击得心里一阵绞痛。原来那些闲话都是真的,沈知聿真的要另娶他人,怪不得连日都见不到他。姜沅攥紧双手,圆钝的指甲戳进手心,生疼。
姜沅缓了缓开口:“我是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嫁入沈府,如今却要惨遭贬妻为妾。这世间的道理难道只由家世权贵决定吗?”
宋熙宜死死盯着姜沅,忽然从他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宋熙宜从心底泛起厌恶。她挥手把桌上的纸扫到地上。
“当日娶你,权宜之计。凭你一个癸君怎么可能嫁入沈家为妻!你哥哥未参加科举却能入仕为官,你姜家无爵无位,上个月你妹妹却能和侯爵府段家结亲,甚至你远在京州因贪获罪的舅舅能不遭受牢狱之苦,平安归家,都是求了聿儿帮忙。我们沈家走动了多少关系,花费了多少银两,上面都记得清清楚楚!”
宋熙宜一字一句落在下来,像是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姜沅脸上。他强撑着站起来,拿起地上的纸,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
“我,我从来不知……”
“聿儿存心瞒你,他念你们夫夫一体,你家的事儿,事事上心,病中操劳。”宋熙宜话锋一转,“太后赐婚,实则是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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