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像是瞬间被抽空了,那种杀意,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一整把刀缓缓压上喉咙。
&esp;&esp;「律哥,他瞎说的。」他开口劝,「我们赶到时,盛总已经提前用叁角锁把人给勒晕了。」
&esp;&esp;那股杀意才稍稍退了一些。
&esp;&esp;周律将烟从上衣口袋掏出,淡淡点燃,吐出第一口烟雾时,语气轻到几近冷嘲:「可惜了……我本来想,要是真全碰了,我就杀了他。」
&esp;&esp;何崇芥浑身一僵,额角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esp;&esp;「律哥,盛总说了,别弄出人命。」
&esp;&esp;「嗯。」周律点头,将烟含在唇边,语气仍旧云淡风轻,「不弄出人命。」
&esp;&esp;他慢慢走向何崇芥,目光落在那具被绑得张牙舞爪的身体上。
&esp;&esp;「半条命,也是可以的。」
&esp;&esp;烟雾在他唇边繚绕,那双眼却像夜里的蛇灯,无声无息地锁定猎物。
&esp;&esp;突地,他抽下那根燃着的烟,一点犹豫都没有,猛地按进何崇芥左腿内侧最脆弱的皮肤处。
&esp;&esp;「──滋──!」
&esp;&esp;皮肉接触火头的声音极轻,却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esp;&esp;「唔唔──啊啊──!」
&esp;&esp;何崇芥惨叫声撕心裂肺,拚命扭动,被绑得死紧的手脚一抽一抽,眼泪、鼻涕、冷汗一起淌下,脸上表情彻底崩溃。
&esp;&esp;他的嘴张得大大地,但再不敢胡说八道一句。
&esp;&esp;周律抽回烟,漫不经心地抖掉烟灰,低头看着伤口那处焦黑,语气像在评论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这只是个开始。」
&esp;&esp;修车厂里,只剩水滴声、风声,还有被强行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的急促喘息。
&esp;&esp;何崇芥双腿被拉开、阴部裸露,一动不能动。他浑身湿透,头发凌乱,鼻尖仍闻得到自己焦糊皮肉的味道……那是刚才被香菸烫出的痕。
&esp;&esp;他浑身发抖,还没从灼痛中缓过神。
&esp;&esp;周律没说话,只低头扫了他胯下一眼,冷淡开口:「桶。」
&esp;&esp;门边的小弟立刻搬来一个透明塑胶水桶,里头还残留着几滴冰水。
&esp;&esp;「把他那根东西放进去。」
&esp;&esp;语气平稳,像是在说「把厨馀倒掉」。
&esp;&esp;何崇芥立刻疯了似地挣扎,身体乱扭,声音尖锐扭曲:「不要──你们不能──这犯法──你们会后悔的──!」
&esp;&esp;没人理他。
&esp;&esp;周律坐下,单手搭在沙发椅背上,翘起一腿,动作优雅又致命。他从桌上拿起一杯碎冰,视线仍落在眼前那只空桶上。
&esp;&esp;像是玩投篮一样,他捻起一颗冰块,抬手,随手一丢。
&esp;&esp;「咚。」
&esp;&esp;冰块砸进桶里,直接击中那根已经缩得发红的肉体。
&esp;&esp;何崇芥猛地抽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电击,扭曲嘶吼:「──啊啊啊啊啊──!」
&esp;&esp;周律神色未变,又拿起一颗。
&esp;&esp;「咚。」
&esp;&esp;「咚。」
&esp;&esp;「咚。」
&esp;&esp;每一下都像是在替这根东西敲丧鐘。
&esp;&esp;他没看何崇芥的脸,只平静注视着桶内被冰块淹没的东西,语气低冷如断判:「你靠这根东西,威胁女人?」
&esp;&esp;「那我冻死它。」
&esp;&esp;「以后它一硬,你就痛。」
&esp;&esp;「你会恨它。」
&esp;&esp;冰块丢完了。
&esp;&esp;他没急着走,反而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看着桶里那截已经变得发紫的器官微微颤抖着,一动也不敢动。
&esp;&esp;然后,他偏头喊了声:「浩森,把人都叫进来。」
&esp;&esp;陆浩森愣了一下,「律哥,叫谁?」
&esp;&esp;「所有人。」
&esp;&esp;他语气仍平静,但语意冰冷渗骨:「都来看。这就是拿那玩意欺负女人的下场。」他站起身,微微往后整了整袖口,补了最后一句:「他想当狗,我就让他当给全场看。」
&esp;&esp;不一会儿,修车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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