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大腿被男人锢住,身体重心往下,被男人狠狠侵犯,自然垂落的小腿在空气中不住抖动,叮铃铃玲玲的声音像撒了一地的铃铛。
身娇体柔的少女平时也不爱锻炼,此刻只能随之起伏颠簸,刚醒来本来就不太清醒,现下更糊涂了。
我是谁?我在哪?这个禽兽怎么又?
愤愤的眼神裹挟着水雾后变得软乎乎,带着羞怯感,像是空气中无形的钩子。
半赤裸的两具身躯紧密交迭着,上下浮动,男人的背脊微微绷直,无时不刻酝酿着下个瞬间的发力。
硬挺炙热的阳物,狠狠贯穿着娇嫩甬道,灼热得好似下一刻就要燃烧起来。
在无数次缓慢或激烈的磨合下,纵然看上去再不匹配,也无法阻挡最最亲密的结合,少女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敏感又坦诚,几乎能完美容纳男人的欲望。
叶芜的手不由自主揪紧沙发,本就不是在床上能坦然放开的性格,被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吵得愈发羞耻。
晃动的光影里,男人紧盯着她的脸,眼神是将她蹂躏过成千上万次般的炙热,太晃眼了,她干脆抬起酸软的小臂挡住了眼睛。
她知道男人的欲望就像蓄满了力后搭在弓边的箭,不得偿所愿很难收回,而各种各样的反应都能引起他各种变态的欲望。
因此,印象中尽快结束的最优解就是——保持沉默。
任何时刻,这种沉默的抵抗都显得无比艰难,因为君厉同时也热衷于探索她动情的声音,老哄她说话,老骗她说说什么就放过她,直到她幡然醒悟不再听男人任何一句哄骗。
激烈的抽插间小臂偶尔透出几丝光落在轻闭的眼皮上,没有眼前画面上的刺激让心跳声也更显得狂躁,还有每一分每一秒被攻占的身体,男人身上火热又清冷的气味。
叶芜觉得可能是荷尔蒙迷惑了她的感官,此刻她觉得有些心头狂跳,心情也放松,不说别的,要是君厉靠身体勾引她,就算偶尔被做到半身不遂,谁能抵抗得住?
君厉并未对她逃避的反应做出什么,当下似乎单纯沉浸在无比契合的交融里,呼吸粗重,动作激烈。
成年人的体重,陷入沙发,身上的君厉还压的死紧,纵然她花叁倍的力气估计都无法支棱起来。
待宰的小羔羊就在身下无处可逃,君厉再强势也无需再多做什么禁锢。
只需要把所有的无处展露的阴暗欲望和喜爱全部地倾泻在肉欲里。
铃铛声近乎痴狂的交缠,叮铃铃铃杂乱无章,甚至于毫无旋律。
在少女挡住眼睛几乎装聋作哑同时,他也不掩饰那疯狂的痴迷,火热的视线像是要仔细欣赏过她身上表情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从中窥视出每一处脆弱的突破点。
此时的男人甚至没有反思过她为什么挡着眼睛,他只能浅显得认为他的叶叶羞于回应欲拒还迎。
露出的那两瓣娇唇是他细细品尝过的,色泽光润诱人,此时微微抿起,压抑隐忍着一切。
粗大的性器不断送入狭窄的甬道,滚烫的摩擦引起身体剧烈的刺激,一种让人失控的快感弥漫全身。
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得太超过了,晃动摇摆中,少女轻抿的唇微微松开了,喘息似的露出个小口子,能看见里边一点点贝齿、还有一小节鲜红湿软的舌尖。
干涩涌上喉头,男人凸起的喉结肉眼可见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他不再犹豫,扯开少女用来遮挡的手臂。
指尖摸到手臂上微末的濡湿,对视的瞬间男人有一点点愣。
少女的双眸湿漉漉的,轻轻一眨就能滚出泪花,眼圈红红鼻子也红红,完全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样儿,看得他直接更兴奋了,根本无法伪装出丝毫自责。
君厉的左手隔着轻薄的棉质睡裙揽住她的腰,几乎是想揉进身体的力度,接着一记顶撞压得极重,没有心软留情的尽根撞入了她的身体。
右手撩开小腹前的裙摆,男人没有着急抽插,几乎整个人都下压在少女娇软的身体上,深深地相连,极其强势占有的姿势,让人无法逃离半寸。
少女的身体很敏感看上去也很脆弱,蜜肉绞得很紧,乖巧着吸纳着入侵的性器,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含吮,将那丑陋可怖的阳物刺激舒爽到不肯离去,妄图一直拥有绵长的快感。
躯体的契合几乎是无比熟练,原本幽窄的花径被男人的东西扩张到一种极致,画面上感官上都显得有些可怖。
叶芜崩溃,叶芜哭唧唧,叶芜想跑但是使不上一点力气,最终叶芜放弃挣扎。
小腹上微微的凸起让才二十几的少女有些惊悚,男人却仿佛对待战利品般用右手摸上她的小腹。
铃铛发出后韵般的轻轻晃响后,便随着少女被钉在沙发上的下半身平息了响动。
此刻兴奋的狰狞巨物在她身体里跳动,每一寸筋络的贲发都清晰热烈,粘腻交融着。
君厉的味道、气息仿佛无止境地包裹着她。
眼眶里的水雾有些模糊了视线,叶芜眨巴眨巴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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