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怪物更加肆无忌惮。
手指还没真正用力,只轻轻上下捣弄两下,她便受不住了一般低低哀泣。
三角头的指腹还带着长期握刀的硬茧,此时正浸在范云枝湿热的穴中四下磨蹭。
当那坚硬的触觉擦向肉壁的敏感点时,小穴湿漉漉的爱液总会变多许多,有时甚至失控地飞溅而出。
三角头血迹斑斑的衣料上再次洇出深色,却不再散发浓重的血腥味道。
它的体量惊人,仅仅是两根手指也足以让范云枝抖着腰潮吹。
淫水再次喷打在三角头上翻的手心,兜不住的水液顺着它的腕骨淌下,漫过青筋虬结的皮肤。
而它似乎终于注意到被水液浸地晶莹的小小阴蒂。
粗粝的指腹带着试探,擦过挺立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不许、不许碰那里…混蛋…”
范云枝的哭声比以往的都要慌乱绝望,挣扎的力道也大了许多。
三角头耐心地将她挣扎的力道镇压,随即再次轻轻地碰了碰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
“呃呃呃…”小腹的肌肉跟着主人的呻吟颤动。
它明白了。
明白如何让她变得更加舒服。
于是那根长舌再次伸出,这一次不再折磨她的女穴,而是目的明确地吮舔敏感的阴蒂。
茫茫大雾,隐隐只能听见她细弱的哭腔以及更为泥泞的水声。
怪物背对着漫天的灰烬没完没了地作弄,如野兽般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乱入的世人。
片刻以后,原地空无一物。
唯有怪物的尸体以及一地怪异的水液。
范云枝在一片混沌之中醒来。
腿间还残存着一片泥泞,存在感最为强烈的便是腿间那顶毛茸茸的头颅。
一个少女正埋着头,认认真真的舔去她腿心未干的水痕。
“啊啊啊啊卧槽!!”范云枝一脚踢开那少女,抱着自己蹭着往后退,“你谁啊你!”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紧接着将自己蜷缩地更紧。
少女慢慢地抬起头,露出那张与范云枝一模一样的脸。
她没有说话,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范云枝瞪大眼睛——那是她被小女孩夺走的手机。
“你…这里是哪里。”范云枝艰涩地询问,双腿合拢,企图消磨掉腿间的湿意。
“这里是寂静岭。”她笑盈盈,“怎么,不问问我们为什么长得一样吗?”
范云枝冷冷看着她:“这里的怪东西不少。要作弄人别扮成我的脸。”
少女没回答,只意义不明地低笑一声。
范云枝见她不搭话,伸手趁其不备想要夺回自己的手机。
少女没有动,攥在她手心的手机凭空消融,如水一般从指缝间流下,最后变成粉末。
“你…!!”范云枝气地头脑发昏,“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现在立刻放我走!”
少女蹲坐在地,用一只白嫩的手掌撑住侧脸,挂着笑意的面容上透出几分独属于女孩的天真。
“为什么要走?留在这里不好吗?”她声音温柔,“它也很喜欢你。”
“这里属于你。”
“谁?那个三角头?”范云枝侧头冷笑一声,“不放我走就算了。我自己走。”
说着,她不顾一切地站起身,也懒得和女孩废话,转身就要寻找出路。
女孩歪头看她。
就在范云枝以为少女对此无动于衷时,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再次逼近。
是三角头,是那个怪物。
身前精壮阴郁的身影迫近,身后贴上女孩冰冷如蛇的身体。
少女一字一句说道。
“我没有说你可以走。”
“唔…吓…”
极暗无光的空间内,唯有微弱的烛火映照出一对死死交缠的身影,如纷乱的绳结一般密不可分,在抖动的光影下细微地挛动。
范云枝被三角头抱在怀中,双手被少女的铁丝所束缚,在挣扎间磨蹭出几道狰狞的红痕。
她笑眯眯:“别动。伤着了可不好。”
三角头单臂抱着范云枝的双膝,一掌虚虚钳住她滚烫的脖颈,微微挺腰,粗长的鸡巴便毫不怜惜,生生抵在宫口。
范云枝的臀部被连带着拍打地微微泛红,在抽插的间隙中,骚水便失禁一般淅淅沥沥滴下,将它的鸡巴喷地淫亮。
可即使是这样,三角头的大半根鸡巴依然暴露外。
巨大的体型差注定了它无法彻底满足,也注定了她的挣扎无果。
“啪”
“啊啊啊啊…”范云枝的舌尖被逼出,于是更多的涎水从唇角滚落,映出跃动的火光。
它是沉默的,严厉的,它没有口腔与嘴唇,无法和人类一般唇齿开合,说出那些表达自己诉求的言语,抑或是令人羞耻的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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