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个什么劲儿啊!”
他说完这句话围观的人更多了,辛云州脸皮长得好看,虽然很多人喜欢他,但是从来没见过辛云州和谁纠缠过,大家都挺新奇的,有人还拿出手机拍。
叼着煎饼的翁绍飞也在人群中,认出了辛悠就是昨天那姑娘,他挑了挑眉,心想着:这两人不会真有情况吧。他兴致冲冲地拿出手机,放大了辛悠的脸,看着还挺眼熟的,但是他一时半会还真没想起来是谁。
辛悠窘迫地想钻地缝里去,她感觉抓着她的人越来越烫,偏偏不知道辛云州哪来的力气,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走走走。”辛悠再也忍不了了,拽着辛云州就走,猛地一下子辛云州都没反应回来,踉跄了一下,撞得辛悠转过头,狠狠剜了他一眼。
辛云州这会也老实了,闭上狗嘴,到家之前都躺着养神。
回了家,陈慈没在,瑞希也是看出辛云州不舒服了,叫来医生给他看病,宅子偏僻,人从市中心赶过来还需要些时间。
辛云州到家也没力气了,烧得神志不清,躺在床上,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涔出,动一下浑身都疼,那眼睛明明闭着,但只要辛悠想走,他就瞬间睁开,哑着嗓子质问,“你去哪?”
辛悠拽椅子的手一顿,撒气般一扽,翘着二郎腿坐在辛云州床边,她拍拍辛云州的脸,说道:“你放心,看着你这幅要死的样子,我死都不会离开。睡吧你。”
辛云州低低笑出了声,真就安心睡着了。
医生终于来了,辛悠想着也就是个感冒发烧,辛御景的宝贝儿子又死不了,便退出去了,上学去了。
辛云州这场病来得又急又严重,连着烧了三四天,陈慈急得团团转,也不和她装孝女慈母了,辛御景也破天荒赶回来,辛悠乐得自在,也没去问辛云州怎么样,只偶尔路过他的房间,想起医生嘱咐地别去打开门,停了一会便走。
就在周日饭桌上,陈慈突然脸色一变,辛御景也皱起了眉,只有辛悠什么都没感觉到,瑞希给那医生打过去电话。
一上午过去了,辛云州终于醒了,还带来了个消息——他分化了。是个alpha。
辛云州分化成alpha的消息虽说在意料之内,可辛御景和陈慈还是松了口气,陈慈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洋洋得意的气息,在辛悠面前也不再刻意讨好,还求着辛御景好好给辛云州操办一帆,庆祝辛云州成功分化。
辛云州分化后倒是整个人沉默起来,碰见辛悠嘴也不欠了,抿着嘴唇,脸色凝重,话都不说转头就走,搞得辛悠都有些莫名其妙的。
晚宴那天请了许多世家来,翁绍飞也来了,他分化的早,开荤也开得早,以往和辛云州说点混的,他都听不懂,乍见兄弟长大了,还有些欣慰得拍了拍辛云州的肩膀,被辛云州一掌拍掉爪子,翁绍飞夸张的哀嚎一声。
辛悠扫了那边一眼,捏紧了手中的盒子。尽管和辛云州的关系还很僵硬,但到底占个姐姐的名头,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好不送什么礼物,别别扭扭地和薛晓珍说了这事,薛晓珍虽然不知道她要送给谁,还是拉着她一起去逛的商场。但两个人都没送过男生礼物,千挑万挑,辛悠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路过一家首饰店,挑了一对辛云州可能这辈子都用不上的纯黑耳钉。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盒子放在手上,辛悠也说不上自己在拧巴个什么劲,但她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不用心,是她真的觉得这耳钉很适合辛云州,只是辛云州特娇气,恐怕不会打耳洞。辛悠递给仆人,让他登记好,等人接过去,偷偷松了口气。
辛御景无意把她介绍给外人,她便也就顺势躲起来,加上她和这些大家族的孩子向来玩不到一起去,便拖着礼服的裙摆,坐在花园里躲个清闲。
辛云州是今天的主角,辛御景带着他认识了一圈人,这人虽然平时是个小混球,正经的时候还有个人样,人散了,他就开始心不在焉起来,这看看,那看看,就是找不见辛悠人在哪里。
翁绍飞早就发现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刚和一个小姐说完话,就凑过去。
“这是怎么了,怎么分化后瞅着特别不高兴?”
辛云州恹恹地抬眼,难得小声地问他:“你说……咳”辛云州觉得问题指向太明显,还是没问出来,迂回地换了个说法,“你分化的时候会做梦吗?”
辛云州说得神神秘秘的,不时看看四周,翁绍飞也就跟着低声回答。
“大小伙子的做那种梦不是很正常嘛!”
辛云州紧绷的肩膀松了松,不知想到什么,又严肃起来。
“那要是这人和你有点关系呢,就……有点血缘关系什么的……”
翁绍飞先是梗着脖子,退后看了辛云州一眼,看他说得挺认真的,斟酌了一下。
“其实……也还正常。你就是见过的人太少了,哎呀,见多了就好了,没事没事,想开点。”翁绍飞嘴上是这么说,脑子里飞速运转,搜索了辛云州认识的大小亲戚,都想不到辛云州能有哪个亲戚能让这向来在情感上不开窍的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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