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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1 / 2)

“以前确实如此,但游戏开始后,我的结界也与死灭回游融为了一体,已经不能再用于守护和观测了,何况如今游戏的管理员是羂索。”

“喔?也不关心我到底知道了你们多少秘密吗?”

“不需要,”它用颇为自信的口吻说,“只要东方秋出现在此,赢家就是我。”

“不是‘我们’?”

“如果是特意指羂索的话,老实讲,我并不信任他,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那么,暂且不抱希望地问一句吧,能否把诅咒草人交给我呢?”

“很遗憾,不可以。”

不出所料地, 天元非常果断地拒绝了我。

不过,面对这个家伙,实在有些令人提不起劲, 它不敢进行正面较量,甚至在我进入结界后, 都不曾用本体现身。

——没错, 眼前的天元, 不过是一个虚影,纵使朝它攻击只会扑个空。

至于它究竟在哪……大概是藏起来了吧,藏在了人类肉眼无法捕捉到的位置。

与此同时, 这也几乎印证了我另外一个猜想, 天元本身没有作战能力。

“想必应该已经发现了吧, 你面前的‘我’不过是一个分身而已。”见我不为所动它沉吟开口,“不仅如此,结界内有自成一体的运作体系, 有独立的时间与空间, 啊,这些同身为结界师的你应该也有所察觉, ”说着, 以天元为中心,场地间具现出一座极具年代气息的庭院, 和煦的阳光洒入其中, 开阔的草坪上伫立着一株枝干蜿蜒盘旋的古树,泛着微粉的纯白樱花肆意绽放, 无形的风轻轻佛过面颊, 裹挟着花瓣在空气中飞舞,仿佛冬日里洁白的雪, 又一眨眼,面前的草地上赫然出现一架露天榻榻米,上边静静摆放着一只矮桌,桌上陈列着一副色泽斑驳的棋盘。

“好一个结界。”定睛望向天元所在,这回倒是真心实意地赞叹了一句,

“与其干站着说话,不如坐下来聊吧——我想,你应该也有许多想知道的答案”

天元似乎笃定我已经判断自己无法出去,于是向我发出邀请。

而想要从内部破解结界这样一张结界,最简单的办法是找到天元的本体。

它一副怡然自得的姿态,在矮桌前坐下。

“但我对谎言可没兴趣。”我说。

“在这结界之内,没有谎言。”这是制约。

“是吗——”稍微起了兴致,如它所愿地凑了过去,坐于它对面。

它自顾自地打开装有棋子的木盒。

“我对下棋没有兴趣。”我说。

“陪我下完这一局,你便能知道诅咒草人所在。”它淡定道。

勉强有了干劲,我耸耸肩,有模有样地也打开面前的棋盒。

“你所见的这些场景,都是曾经我还活跃于外界时所见,当然也存在不属于现实的内容。”它落下一子。

“呆在薨星宫里面就制作这种东西吗?”我不以为意,随意地跟下第二枚棋子。

“不过是用来打发漫长岁月的一种方式,”它说,“而当我专注于与结界内的景色互动时,时间流速会与外界产生偏差,虽说偏差不大,但至少也有3、5倍的速度。”

握着棋子的手一顿,“原来如此,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拖延时间吗——我猜的没错的话,当有第三人参与互动时,必须告知第三人才能生效是吗?”

“回答正确。”

将白子放下,随口问道,“我比较好奇,你默默守护了人类这么多年,为什么突然背叛,是与羂索早有预谋,还是一时兴起?”

天元稍作停顿,“居然用宝贵的时间问这么无关紧要的问题吗?”

“太好奇了。”

“我和羂索早在千年前便认识了,但我们并没有什么往来。”它沉吟开口,“至于叛变的理由——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人类会觉得某件事趋于永恒,那是因为他们寿命太过短暂。”

“所以是一时兴起咯。”我说。

伴着若有似无的花香,棋子清脆的声响在网格上交错。

“真要刨根问底的话,事情源于十二年前吧。”它若有所思地回忆起来。

“十二年前?”我稍作停顿,扫了天元一眼。

十二年前,围绕咒术界发生的重大事件只有那么一件。

“没错,那年星浆体死亡,同化未进行。”

我微愣了一下,有些诧异开口,“九十九说当时准备了另外的星浆体——”

“确实有那么一个,但事实是我们没有进行同化——‘既然最合适的人选已经死亡,那么干脆顺其自然吧’,就这么一个突发奇想,便成为了改变一切的契机。”

“原来如此,你们没有同化,那你现在算什么?”

“虽说拥有无尽的生命,却没被赋予不会消亡的肉体,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能称作永生吧——如你所见,随着肉体彻底消亡,我已经无法称作人类了,甚至正偏向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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