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也想多给你拿点。实在是公司最近资金出了点问题,也接不到活。这六万块是爸的全部家当了。”
“爸听你同事说,你认识贺总,是不?”
“你瞧瞧能不能在贺总面前帮爸美言几句?咱家是开广告公司的。你说江北那么大的地方,咱家也能帮贺总分分忧。”
同事说。
皮料冰凉的触感陡然如火一般灼烧在指尖。
他们见到过她喝得酩酊大醉,被贺蓝越带上了车;也见到过她在楼上,疯子一般嘶吼怒骂。
陈冬慢慢抬起头,漆黑的眼瞳慢慢挪动,注视着陈广生。
他仍然打扮得十分有派头,乌黑的发丝抹得一丝不苟,西装革履,腕间缠着条金表。
……他该就是听了一嘴,其实不清楚她和贺蓝越之间的牵扯。
她沉默地收回手,眼睫微敛着:
“贺总……已经不用我了。我干活不利索。”
陈广生一双吊梢眼泛起笑意,削薄的唇瓣开合着:
“你还小,你不懂男人那个心思。”
“你长得漂亮,就是脾气不好,倔得很。男人多喜欢温柔的、乖顺的。”
“你听爸的。去联系贺总,低个头,认个错。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贺总哪儿能前脚说不联系你,后脚直接就抛到脑后了?他肯定也是在等你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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