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火渐熄,才饮过一口的茶汤已近冷却,在旁欢爱的父女正如火如荼,抵死缠绵。
崔授外袍半敞,蹀躞带散落崔谨脚边,狰狞粗硕的下体一半裸露在外,一半在崔谨体内。
或隐或现,全看他是插是抽。
那根粗得过分的孽物即使露在外面的部分,也被淫水浸透,上面沾满女儿流出的春水,湿亮亮的。
细白沫堆在肉茎底下,一直往下流,打湿囊袋,又被来回甩动的大肉卵拍到崔谨臀瓣上,淫靡气味从父女交合处散发出来。
崔授将宝贝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粉屄,不知疲倦地用力挺腰操插。
他时间一向很久,崔谨都习惯了,但这次是在外面,他已经弄了有两刻钟,却全然没有要快点结束的意思。
“爹爹你、你什么时候好”她小声询问,心如擂鼓,很是担惊受怕。
“啊呃宝宝想要爹爹的精?现在还不能给你,还早,乖”
他还没爽够,正是舒坦的时候,他最喜欢的阶段才刚开始。
小嫩屄被他操熟操透之后,泄上一两次春水,里面湿热温暖,热乎乎的爱液不时浇在龟头上,舒服得崔授情愿死在她身体里。
“乖谨宝,不怕和爹爹一起舒服好不好有爹爹在,不要担心”
他哑声安抚,嘴唇轻碰她唇角,下体猛然加速用力,插得崔谨浑身轻颤,小花瓣红肿绽开。
和宝贝的每次亲密崔授都十分珍惜,沉溺投入。
他操穴的本事已在她身上磨练得炉火纯青,干起穴来分明可以游刃有余,优雅从容些。
却偏偏仍旧是那副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样子,活像色欲饕餮,怎么都吃不够她。
小骚穴也被他喂贪了,就喜欢他粗暴乱操,紧紧衔着爹爹的大鸡巴不愿放松。
“谨宝谨宝好孩子,爹爹的宝贝,爹爹爱你”
“爹爹好爱你谨宝呃鸡巴给你我也给你,都给你,啊都是谨宝的哦哦哦”
白皙俊美的面容飘着一抹飞红,他薄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喘息粗重,低诉粗俗爱语。
一看就被女孩儿的花穴吸得舒服惨了。
他这模样落入崔谨眼中,勾得她情欲荡漾,不由自主就亲了上去。
小香舌递进他嘴里,试探性舔舐他的舌尖,若即若离,欲亲不亲。
蛊得崔授头昏脑胀,一股脑将舌头和鸡巴全送进她体内,鸡巴粗暴插着下面的小屄,舌到她嘴里激烈搅动,亲得小舌头发麻仍不罢休。
劲瘦坚实的腰腹发疯顶送,肉棒横穿屄穴,胀硬大龟头重捣穴心,肉冠摩擦那点可怜软肉,刺激得崔谨绞着双腿哭泣。
“爹爹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太快了你慢点!呜呜呜呜爹爹”
“好好慢些,爹爹慢些乖宝不哭”
他怜惜地轻轻吻去宝贝脸上的泪滴,抱着她站起来操屄,大鸡巴一下接一下贯入肉穴,沉稳有力填满她。
“这样呢谨宝?慢了没有宝宝喜欢么”
崔谨整个身子都悬在他身上,花穴将他吃得极深,呜呜咽咽哭得更厉害,“不要这样爹爹我不要这样呜呜呜不想被人看到”
他插着她转身,将风景留给她。
不停不歇不遗余力操她,干得越来越凶狠,恨不得鸡巴永远留在她体内,给她填屄缝。
“宝宝看外面的雪”
崔谨神魂颠倒中带着提心吊胆,哪有心情看什么雪,趴在他肩头,眼睛含着水光飘向远处。
雪竟比原先还大,洋洋洒洒抖落,白茫茫一片,铺满整个天地。
“看到了么?不会有人路过的,谨宝啊嗯放心让爹爹爱你”
男人身材颀长高挑,长身玉立站着,不断向上挺腰,驴屌样的鸡巴又粗又大,一直往被厚衣衫遮蔽、看不太真切的小穴里深捅。
透明爱液从花穴掉落出来,长长一条挂在崔谨臀下,越积越多,越拉越长。
崔谨被父亲站着抱操,舒服得魂儿都要掉了,因这刁钻姿势,她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住他。
她可怜地呜呜咽咽,亲咬父亲的脖子和下巴。
他喉结紧颤,频繁上下滚动,性器插得只深不浅,龟头胀得比鸭蛋还大不少,顶着宫口操插挤压,想操进最深的小胞宫里面。
崔谨迷乱不已,将他的喉结含进嘴里吮吸。
“谨宝啊”崔授一个激灵,爽得浑身发麻,直酥到脊椎,他发出近乎嘶哑的声音,“宝宝别、别别吸爹爹那里”
下体却愈发蛮横霸道,双手从她腿下穿到腰后,扣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下按。
肉棒急进急出,次次退到只剩龟头在穴里,粉红色的冠沟卡在穴口,然后重重顶回去,几十下便顶开宫口,将龟头送了进去。
龟头研着宫壁四处顶弄之际,崔谨挂在他身上再一次泄身高潮,花径痉挛绞缩,硬将才进入小花宫的龟头排挤了出去。
那道清亮水线蓄集了太多爱液,一坠一坠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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