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她抹去眼泪,“上海又出什么事了?”
贺乾狠狠踹了一脚门框,眼睛瞪得通红:“那群畜生简直不是东西!虽然孩子出事确实跟郭阿姨有关系,可小慕把家里掏得一分不剩都赔给他们了!他们还是不依不饶,不但拿菜刀砍伤了小慕,还专门跑到精神病院去刺激郭阿姨!”
林飞鱼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攥住,呼吸都为之一滞。
江起慕被砍伤了?
他居然一个字都没跟她提过!
“小慕实在没办法,把房子都卖了,东拼西凑又赔了一笔。”贺乾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攥得咯吱作响,“这群王八蛋,八成是最近又缺钱了,居然跑去医院闹事,差点害死江叔叔!”
林飞鱼脸上血色尽褪。
有种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的冲动。
这半个月来,她还在为那些儿女情长的小情绪辗转反侧,却完全不知道江起慕正在经历这样的煎熬。
“等我一分钟,我换件衣服就跟你去医院。”
她冲进屋里,拿上衣服进了卫生间。
她浑身发抖,手指颤抖得连最简单的衣扣都系不上,试了几次才勉强扣好。
镜中映出她惨白的脸色和红肿的双眼,这一刻,所有的小性子和小脾气都化作了铺天盖地的心疼与自责。
病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气味。
江起慕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手背输着液,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头发耷拉在额前,看上去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林飞鱼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脸颊的瞬间,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来了?”江起慕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林飞鱼的眼眶通红:“贺乾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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