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那么一丝难以忽视的快感。
他还是呼吸不畅,整张脸都被憋出不正常的潮红色,男人的手指跟随着自己几把的节奏在他嘴里抽插,揪着他滑嫩的舌尖按压把玩,含不住的口水和精$液流了一下巴,不管怎么看都是淫贱之至的样子。
岁稔被撞的不停耸动,几乎要撞到床头柜,完全没有逃脱的空间,他只能费力地支起胳膊,肩胛骨像蝴蝶一样鼓起来弧度,小声哭着求对方轻一点慢一点,这点微不足道的祈求也很快被撞碎。
与此同时被撞烂的是他自己看不到的下半身,穴口已经被撞的发红软烂,里面的软肉水淋淋的,随着阴茎的动作被拔出又塞回,阴蒂已经冒了头出来,男人没空腾出手去帮他抚慰那个器官,但那颗小小的肉粒还是能自得其乐,被阴茎一下下撞回肉里去,带来难以忍受的酸麻感,岁稔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抽泣一样尖尖细细的吟叫。
“不要……嗯啊……我好难受,轻、轻点!”
岁稔看起来像是病了,连难受和难耐都分不清。男人着迷地盯着岁稔被汗水洇湿涨红的脸,他觉得自己也病了。
一个吻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降临,岁稔的脖子被掰过去,男人堪称疯狂地啃咬他的嘴唇和舌头,抢夺他混合着精液的口水,恨不得就这样把岁稔也吞吃掉。岁稔的舌头被人含住,上颚酸酸麻麻,氧气也被一并抢夺,他再次陷入濒临窒息的境地,阴道拼命收缩,男人明显是爽到了,他加深了这个吻,把亲吻的时间延长,岁稔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掉了,只能腾出一支胳膊去揽对方的脖子。
这下一并加深的又多了一个怀抱,男人几乎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骼中去,他迎来了鱼”早晚会发现他借助在齐季景家里,齐季景常年独自居住,他担心躲在暗处的“章鱼”会把触手伸向齐季景,他不想把危险转嫁给别人,又担心弟弟的情况,于是订了最早的班机,离开的时间就在明天傍晚。
齐季景陪他回家取衣服和行李,就算有人陪同岁稔也不敢在家里待太久,他抱着一大堆衣服回齐季景家里整理,齐季景靠在门上看他低头叠衣服,问:“今晚还要吃药吗?明天要赶飞机,今天晚上需要好好休息。”
“不用了吧,”岁稔思考了一下,他用力扣上行李箱的盖子:“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
“没关系,其实也没多久,一个礼拜而已。”齐季景笑笑:“真的感激的话,不如给我一个晚安吻什么的,感谢一下。”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岁稔从衣服堆里抬头,齐季景对上他的视线以后马上低头,耳朵红红的,很不好意思一样。岁稔有点心软,但还是很坚定地拒绝:“不可以哦。”
他的拒绝都带着黏糊的语气词,尾音变软,听起来不怎么严厉,倒像是在哄小孩,齐季景耸耸肩说那就算了,转身离开下楼去给岁稔热牛奶。等他端着牛奶再上来的时候岁稔已经换好睡衣盖上被子对着天花板发呆,他享受齐季景的照顾向来非常心安理得。齐季景把牛奶放在床头对他说晚安,岁稔揪着被子坐起来,嘴唇快速地碰了碰他的脸颊。
那是一个非常轻的吻,亲吻的触感甚至不如岁稔的发梢拂过皮肤时明显,但齐季景还是捕捉到了岁稔靠近时打在他脸颊上的呼吸,像一朵被吹散的蒲公英。岁稔缩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跟他说晚安,声音很大,带着点欲盖弥彰的慌乱。
齐季景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回了一句晚安,他如往常一样帮岁稔关上灯掩上门,岁稔又从被子里探出头:“只能这样了知道吗?不许贪心!也不许跟别人讲!晚安!”
说完这句没什么威慑力的威胁之后他又一次缩回被子。齐季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低头轻轻笑了一下,这是一个不怎么和善的笑,可惜揪着被子蒙过头的岁稔没能捕捉到这一点微小的讯号,他只听到齐季景轻飘飘的声音,和往常的晚安没什么不同:“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睡意如前几天吃过安眠药一样来的快速而猛烈,岁稔将这点小小的异常归于他收拾行李导致的过度劳累。他向来不是什么敏锐的人,因此也就不知道他拒绝掉的那颗安眠药被碾碎溶解在他刚刚喝下去的那杯牛奶里面。
岁稔紧紧闭着眼,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棉被捂得他有些热,齐季景掀开被子,岁稔的棉质睡裤已经被卷到腿跟,露出了莹白而柔软的一截大腿。齐季景呼吸一窒,他伸手去掐,岁稔并起腿不安地磨蹭,齐季景分开他的腿然后握紧,手指沿着宽松的裤腿探进去,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轻轻按压他的腿心。
棉质内裤上很快就被洇湿了一小块,齐季景却并不急着进一步动作,他抽出手去解岁稔的睡衣扣子,岁稔睡得很沉,呼吸和缓,胸口也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起伏,乳粒暴露在冷空气中,瑟瑟地挺立,齐季景饶有兴趣地上手掐弄,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苍白柔嫩,指甲划过去很快就起了浅浅的红痕,乱七八糟横亘在胸口,像是被看不见的细线勒出来的一样。
有机会的话不如找几根红绳绑起来,齐季景自顾自地想,酒红色的线绑上去肯定很好看。他伸手丈量岁稔的皮肤,思考着绳子的具体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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