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插进杨庭琛身体里的东西。从肛门插入,灌入肛肠,在下腹抵出突起,那突起甚至抵到了肖树林的背上,每走一下,便顶肖树林一下。
显在外面的力量都如此惊人,那东西是以如何暴烈的姿态悍然侵犯杨庭琛的肠道内部,便难以想象了。
等肖树林终于将杨庭琛背到狗圈外,赤身裸体的杨庭琛浑身发亮,已经不是抹过精油的油亮,而是被冷汗打得湿透,水洗过似的水润亮泽。
而此时,杨庭琛终于可以要求把按摩棒取出来了。
杨庭琛抓着狗圈的铁网,双手抠在网眼里,艰难地稳住身形,对着肖树林微微撅起屁股:“拿出来。”
已经晚上九点,天色完全黑下来,华灯初上。
狗圈修在庭院里,虽然四周也特意装了探照的灯,就为了能够在这个时候将狗圈照亮。但到底不如室内白墙光线折射,此时杨庭琛身上,隆起的自然是鲜润亮堂盛着明光,凹陷的却是阴暗晦涩洼着阴影。
一眼瞧去,光影对比强调了高低落差,杨庭琛这一身骨肉匀停的顶级皮肉,越发海报封面般活色生香。
隐在阴影里的劲窄腰线,到了臀瓣的地方,夸张地隆进一片明光之中。挺翘浑圆的屁股蛋子,当中又咧出一线蜜桃尾部似的阴影,被畜生大的按摩棒撑开,兀自震颤着。
肖树林上前,握住了那留在外面兀自震颤的一丁点根部。
肖树林一口气拔了出来。
虽然那按摩棒插得只留了一丁点根在外面,虽然那一丁点的根浸饱了暖化的润滑剂,抓起来滑不溜丢,虽然杨庭琛紧绷的肠肉夹得按摩棒几乎动弹不得,但肖树林就是一口气拔了出来。
出手快准狠,快得杨庭琛都都没缓过神来:“拔出去了?”
肖树林虽然觉得杨庭琛过分明知故问了,屁眼松了自己没感觉?还是点头:“嗯,拔出来了。”
一瞬间,杨庭琛的表情有些复杂。
可能是杨庭琛的表情过于错综复杂,以至于肖树林有些惴惴不安,又把夹带在衣袖里的操作规程的小抄拿出来通读了一遍,最后确定:“没错啊,送到狗圈就可以拔出来了,因为得给狗屌腾地方了嘛。”
杨庭琛自然不会解释,自己此时的错综复杂,是因为肖树林是头一个如此干脆利落地将按摩棒拔出来的人。之前的保镖,即便并不喜欢男人,到了这个份上,也要借口什么“太短了太滑了”捅咕杨庭琛两下,才在杨庭琛痛苦地哀求下大发慈悲地拔出来。
先前还腹诽对方是个古板的棒槌,此刻却少受了许多罪。
一时之间,杨庭琛也不知道该为对方严格恪守规程的节操哭还是笑。
杨庭琛长吁出一口浊气:“把前面也摘了。”
肖树林便把扣在杨庭琛的生殖器上,紧锁着连尿道都闭合了的贞操环取了下来。
杨庭琛的生殖器本来就大,憋了许久不让射精,就胀得更大了,肖树林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像在公厕里遇见陌生人,也会忍不住瞄一眼对方有多大那种随意的一眼。
然后,肖树林没事人似的的摆正视线,打开了狗圈的铁丝网,把杨庭琛带了进去。
相比杨庭琛复杂的准备工作,大黑的准备堪称简单。它只需要让管家安排的饲养员洗干净藏在狗屌里可能存在的包皮垢,再均匀涂抹上一层润滑剂,就算是准备完了。
所以当杨庭琛姗姗来迟地进入狗圈,大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看见杨庭琛,饲养员抹了一把脑门上急出来的冷汗,松了一口气:“杨总,请趴在上面。”
大黑很大,肖树林曾远远地看过,还以为是一头壮硕的小牛犊子,此时近距离靠近这条狗,就觉得更大了。身躯膘肥体健,长相凶横狰狞,大张的狗嘴里牙齿尖利,吐出的呼吸都带着食生肉动物特有的腥气。
而饲养员让杨庭琛趴上去的东西,是一个为了配合大黑奸淫的特制载具。
垫高的支架可以升高身体,凹陷的半圆接触面将保护骨骼内脏不受伤害,垫在下腹的软垫,又将撑起臀瓣,让趴在上面的人能够以最便利的角度被大黑的狗屌插入,而连接在软垫下面的皮带将牢牢绑缚住双腿,让人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能够摆脱大黑的奸淫。
可以说,这是一架兼具保护和束缚双重功能的绝佳的刑具。
杨庭琛什么都没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从胸腔里将浊气吐了出来,当他把这一口气吐尽了,便终于抬步,没有丝毫犹豫地趴在了载具上。
肖树林又生出那种,无法想象杨庭琛曾经剧烈反抗过的割裂感。
相信任何一个人,看着杨庭琛轻车熟路地趴在载具上,为了方便皮带捆绑,主动将双腿分开到合适的宽度。等皮带捆好之后,又主动撅起屁股,用颤缩的肛门迎接饲养员涂抹上为了引导大黑发情的母狗淫水,都无法想象对方曾经对这种事情剧烈地厌恶和反抗过。
因为被十二号按摩棒剧烈地插入,如今虽然拔出来了,杨庭琛的肛口略有收缩,依旧无法完全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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