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在身体里的快慰逼出仿佛带着哭腔的呻吟,撅着屁股去承接大黑的狗屌。
此刻的杨庭琛,哪里还有一贯的冷静和冷峻,他酡红着一张阳刚的脸,仿佛醉酒般双眼迷蒙。眉宇间欲望和屈辱交织的苦闷,身体却诚实地迎接着狗屌的操干耸动起来。
压在脊背上厚重的皮毛和肛肠里跟人类并不相同的生殖器,都在清楚地告诉他,现在正在跟他性交不是人,而是一条公狗。但他就是无法控制地撅起了屁股,努力迎合暴操下来的狗屌。
因为实在是太爽了。
太爽了。
这一刻,他仿佛也不再是个人,而是一个容器。
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容纳狗屌的容器,否则根本无法解释这种让灵魂都感觉到颤抖的契合。
也只有天生容纳狗屌的容器,才会只是被狗屌抽插碾磨就爽得欲仙欲死浪水长流到一塌糊涂。
“啊——”
刚刚射过又尿过的生殖器还是软的,杨庭琛却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慰,那是比射精和射尿都更加绵长持久的快感,像惊涛的海浪一样将他轻易灭顶——他干高潮了。
大黑也射了,比之前更加丰沛的狗精,强而有力地打在了杨庭琛的直肠上。
杨庭琛大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只能大张着松软的腚眼,一口又一口咽下滚烫的狗精,作为一条母狗对于征服它的公狗彻底驯服的表示。
大黑足足射了三四分钟,才意犹未尽地将狗屌从杨庭琛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抽出的时候,杨庭琛仿佛也被抽去了筋骨,脱力地趴俯在载具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虽然已经抽出,但杨庭琛的肛门依旧保持着张开的样子,那里被干成了硕大的洞,根本无法闭合。
下一秒,精液爆射而出。丰沛的狗精,以一种迸溅的方式,从杨庭琛屁股中央的黑洞喷了出来。
结实健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双腿挂不住如此丰沛的汁水,那些曾被成结的狗屌堵在腔子里反复浸淫过肛肠的狗精,顺着杨庭琛绷直的脚尖滴滴答答地落在狗圈的草地上,很快就积出了小小的一洼。
饲养员却在这时将新鲜的母狗淫水涂抹在杨庭琛的屁股上,然后将大黑再次勃起的狗屌抵了上去。
“啊啊啊——”
肖树林实在是看不下去,尿遁了。
狗精扩散开来的膻气,也就饲养员闻得兴起,还在旁边撸管。他虽不被允许直接使用杨庭琛的身体,但是可以站在旁边一边打飞机,一边想象正在杨庭琛屁股里穿梭的鸡巴是属于自己的。
肖树林只是看见那情形,就yue得不能更yue了。
为了避免当场yue出来,肖树林借口撒尿,遁去卫生间就没有再回来。
早上七点,管家老王在厨房找到睡眼惺忪的肖树林,让他去帮着杨庭琛准备一下上班。
肖树林摸回狗圈,发现大黑已经离开了,只有杨庭琛还趴在载具上。
肖树林走近,只见杨庭琛的上半身还好,只是光着,背上有几条不知道是犬牙还是狗爪留下的红痕。下半身可就太惨了,跟刚从浆糊里捞出来似的,腿上、屁股上、撞得发红的腿根里全是白花花的精浆,肛门更是被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黑洞,柔软的洞口还挂着结了块的白色精团。
闻见杨庭琛身上传来的浓重的精水膻气,肖树林又想yue了。
肖树林终于明白为什么杨庭琛身上捆绑用的皮带明明已经解开,他却迟迟没有动弹。就看杨庭琛这一身硕果累累的战况,已然可以想象这一夜经受了大黑多么隆重的炮火洗礼,即使有着载具的保护,他别说爬起来,恐怕动一根手指头都费劲。
肖树林强忍着恶心,上去把杨庭琛取了下来。
杨庭琛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对肖树林的动作没有丝毫反应,整个人死沉死沉地挂在肖树林身上。
这种情况,肖树林要是能够把杨庭琛背在背上会省力很多,但肖树林看了一眼杨庭琛踩在地上,就往外白花花地滋荤水滋得一腿都是的下体,当机立断,还是用扶的。
肖树林将杨庭琛扶进了屋,按照操作规程给杨庭琛冲洗、灌肠、泡澡和保养。
肖树林冲洗了好几次,又泡了半个小时,才把被狗精腌入了味的杨庭琛拾掇出个人样子来。将杨庭琛从浴缸里捞出来,肖树林擦干杨庭琛身上的水气,将散发着浴盐的橘子味的杨庭琛放在了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私处保养用的精油,悉心地涂抹在杨庭琛像女阴一样夸张隆起的肛门上。
抹精油的时候,肖树林不能避免地触碰到了杨庭琛的生殖器。
很大,还软着,就已经超过肖树林见过的绝大多数尺寸,更别提硬起来的时候。肖树林可是清楚地记得,杨庭琛在狗屌的操弄下勃起成多么夸张的大小。不由得发出一个直男在这个时候都会发出的,真诚的遗憾:“长得这么大,没地方用,可惜了。”
话音未落,肖树林一抬头,就对上杨庭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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