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恍然而疑惑:“扎进去的,是什么?”
杨庭琛居高临下地回视肖树林,流水线制式的酒店浴袍穿出了手工高定的气势:“中枢神经抑制剂。”
麻药?肖树林眼中蒙上一层阴影:“为什么?”
这一次,杨庭琛没有回答。
杨庭琛的目光转而落在郭英才身上,棱角分明的唇瓣微启:“开始吧。”
三个字,跟曾经听过的一模一样,甚至语气都分毫不差。
记忆的印象刹那间相互重叠。
恍惚是数月前的郊外别墅,冷眼瞧着郭丛森嚎得撕心裂肺的杨庭琛也是这般叫人高山仰止的清寒冷峻。
只是这次即将“被开始”的目标不是郭丛森,而是肖树林。
所以开始什么?肖树林无法控制地胆寒了。
如果说肖树林的摔倒摁下了暂停键,杨庭琛的“开始”就是摁下了播放键。
画面再次动了起来。
杨庭琛后退,在沙发里舒懒惬意地坐了下来。
郭英才上前,蹲在了肖树林的身侧。
语焉不详的两人透着十足默契。
眼看着郭英才伸出的手探向自己的裤腰,本就胆寒的肖树林更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想起自己对郭丛森做过的,联想到郭英才可能要对自己做的,肖树林无法控制自己露出惊恐的表情:“不至于,郭少爷,真的不至于。我也不是主观故意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充其量就算个工具人。人在屋檐下,形势比人强,不是我也会有别的工具人……”
郭英才并不应话,继续闷不吭声地拽肖树林的裤子。
肖树林半身麻痹,只有单手单脚能用。
麻痹的半身再怎么拼命都没法妄动分毫的挫败,更是跟郭丛森被割断肌腱的境况重叠了。
眼看着自己内裤都露出来了,肖树林挣扎得更厉害了:“你忘了以前多烦他了,他还抢你家产干你屁眼,虽然你被他干得发了大水,但你也不能因为他把你干爽了就跟我面前演母慈子孝……”
此言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
肖树林也是急了,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废话,哪个男人在断子绝孙的威胁面前能不急?
而且肖树林觉得郭英才绝对没有他的手法老到,指不准片着片着就给他片噶了。
他都要噶了,噶得跟个难产血崩的女人似的,噶前痛不欲生,噶后血流满地,能不急吗?
郭英才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扯肖树林裤子的动作都停了。他看着肖树林,眼中充满错愕,很快,错愕变成了愤怒,烧成两团簇幽的鬼火:“这傻逼玩意儿太操蛋了,我能肏他吗?”
杨庭琛打量着肖树林,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刚才演狗血伦理剧的生动,恢复成极冷峻的一张脸,眼中有些兴味,面上没什么表情:“可以,先办事。”
郭英才摸了摸肖树林的屁股:“这傻逼玩意儿屁股倒是不错,硬得跟石头似的,肏起来肯定带劲。”
肖树林因为紧张而浑身僵硬,被郭英才隔着裤子抓了一把,夹紧的臀肌可不就硬得跟石头似的吗?
什么意思?郭丛森还想在他的身上完全复刻郭丛森的下场?
想起董事会结束,郭丛森身下那个血肉模糊的洞,肖树林大夏天冷得跟蹲冰窖似的。
肖树林本来还顾忌着不想撕破脸,此时也顾不得了。
刚从郭英才手里夺下的花瓶就放在边上,想要再抓起来很顺手。
肖树林用没麻痹的单手拎起花瓶,对准蹲在面前的郭英才的脑袋悍然挥下。
咚!花瓶完好无损地掉在厚地毯上的声音有些沉闷。
跟花瓶一起掉在地上的,还有肖树林被踩中腕子的手臂。
踹飞了花瓶的杨庭琛面无表情地踩着肖树林尚且能动的那只手。
肖树林想把手抽回来,得到的反馈是纹丝不动。
且不说杨庭琛用脚踩着肖树林的手,常言本就说胳膊肘拧不过大腿。
杨庭琛还是传闻中让郭丛森丢去泰国红灯区卖屁股,被嫖客排着队干软了肠子还能反杀三名看守的狠人,肖树林也亲眼见过他如何在头天晚上被狗屌干得站都站不起来,第二天如常上班主持繁重公务。
杨庭琛的武力值不弱。
肖树林被踩得根本无法挣脱。
肖树林恍惚觉得自己躺在地上,梗着脖子想要起身却无法起身的样子像只翻不了身的乌龟,心里说不出地憋火,不由得咬牙:“杨总,我好歹也算是指哪儿打哪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杨庭琛很从容,一双清明的眼,无机质的玻璃球似的镶嵌在形状优美的眼眶里。面对肖树林的质问,他依旧寒着一张冷峻至极的面孔,只用棱角分明的唇瓣吐出两个字:“继续。”
“我肏……”
“你敢打我?我肏你祖宗!”郭英才刚被当头而下的花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怔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神。等看见肖树林被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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