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失控,竟是几乎要了她一身气血。他虽向来只杀不救,但今日若不是这丫头……自己只怕难逃此劫。
&esp;&esp;“麻烦。”他低斥一声,终究还是盘膝坐下,将她扶起,单掌抵在她后心,将自身精纯的真气缓缓渡了过去。
&esp;&esp;侯羡的真气至刚,霸道无比,而文俶却是纯阴之体,两相接触,反应剧烈。他清晰感受到她体内经脉在剧烈震颤,似乎无法承受自己这股力量,文俶的肌肤也随之变得滚烫,豆大汗珠从额角渗出,顺着颈项,滴滴滚落。
&esp;&esp;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这丫头在迷糊中,竟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衫!雪白侗体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眼前,伴随着她灼人的体温,幽闭的密室,一股甜腻香氛,在空气中盘旋萦绕,久久不散。
&esp;&esp;侯羡心中一惊,欲要呵斥。但正是真气游走中,最忌分神异动,否则走火入魔。他只能闭上双目,强自镇定,固守心神。
&esp;&esp;然而,那丫头喉间竟溢出一声声细碎娇媚的嘤咛,如同鹅羽搔刮着他的耳膜——这臭丫头,究竟在想什么。
&esp;&esp;侯羡莫名觉得心烦意乱,气息竟隐隐开始不稳。
&esp;&esp;不能再继续了!
&esp;&esp;他疾速收势,文俶忽地失去支撑,软软地向后倒来。侯羡下意识伸手去接——
&esp;&esp;下一刻,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esp;&esp;不偏不倚,一双大掌,牢牢拢住文俶胸前那对毫无遮掩,丰腴挺翘的乳儿。那温软滑腻的触感如同电火,瞬间击穿了掌心。那微微颤动的乳尖不停刮搔着他的指腹,直抵心口。
&esp;&esp;侯羡整颗心,勃腾勃腾巨跳。
&esp;&esp;即便面对千军万马、酷刑加身也面不改色的魔头,此刻,竟对着怀中这具温香软玉,失神了。
&esp;&esp;不知昏迷了多久,文俶从钝痛中醒来。
&esp;&esp;她头痛欲裂,脖颈阵阵刺痛,甚至连胸脯也泛着莫名肿痛。她拍了拍额角,又揉了揉胸口,试图驱散周身不适。正当翻身抬首之际,却蓦地对上一双温柔深邃地眼眸。
&esp;&esp;张守一侧卧在她身旁,单臂支颐,只着一身薄衫,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他道髻散落,墨色长发如瀑般垂散在枕上,正静静凝视着她。
&esp;&esp;“……你怎么会在这儿?”文俶声音干涩,环顾四周,“这又是何处?”
&esp;&esp;“这里自然是侯府。”张守一神态依旧淡然,言语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可知自己睡了多久?从昨夜我将你带回,至今已整整一日。”
&esp;&esp;“那……侯大人他可还安好?”
&esp;&esp;“他?”张守一唇角掠过一丝不屑,“他好得很。此刻正亲自领着锦衣卫,彻查青鸾院,势必要将昨夜行刺之事查个水落石出。”
&esp;&esp;“所以……是澄郎你救了我?”
&esp;&esp;“不全然是。”他微微摇头,
&esp;&esp;“我感应到你用了那枚瞬移朱符,知你必遭大险,便立刻带人循迹而去。”
&esp;&esp;“找到你们时,你已昏迷不省人事,而那侯羡,却像个无事人一般在你身旁无动于衷。”
&esp;&esp;他话语微顿,目光扫过文俶苍白脸庞,“我探过你的脉象,有人曾以真气为你疗伤,所幸……未伤及根本。”
&esp;&esp;文俶垂下眼眸,手指不停绞着被角:“他昨夜……除却吸了我些血,并未对我做出其他之事。澄郎不必过于忧心。”
&esp;&esp;“未做其他?”张守一轻哼一声,声音陡然转厉。他撑起身,目光紧紧锁着她,“此人来历成谜,虽自称出身吐蕃,却无人知其根底。”
&esp;&esp;“他靠吸食人精血维系己身,体质诡异,非人非妖。而圣上对此似乎心知肚明,却有意纵容,甚至替他遮掩!他所图为何,连我都看不透彻……”
&esp;&esp;“好了好了,”文俶倾身偎进张守一怀里,伸手轻抚他脸颊,“连圣上都不怕,我又何须惧他?他既需要我的血,便证明我于他有用。只要有用,我这条小命就暂时无虞。说不定,还能将这坏事,变作好事。”
&esp;&esp;“烟娘!”张守一反手握住她手腕,满眼警惕与关切,“你千万当心,我看他……对你绝非简单利用,恐另有所图。”
&esp;&esp;文俶抬眸,迎上他担忧的目光,笑了笑:“能有什么企图?澄郎莫非忘了,他终究……是个阉人。我自会小心应付的。”
&esp;&esp;她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光影一暗。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