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的狠劲。
“烟娘问我,要如何?”
下一瞬,张守一收紧了手臂,将文俶死死按向胸脯,力道大得让她惊了一下。
还未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就被他搂着往后一倾——
背后撞上水壁,她被震得一声低呼。
水瀑如万斛银珠,砸在两人交迭的肌肤上,溅起一片片晶亮的浪花。
文俶想抬手,却被张守一扣住手腕按在头侧,那力道让她整条手臂都发麻,连站都站不稳,只能被他迫着往上仰。
他的动作忽地变得急促,肉棍抵在一片狼藉的腿心,只极重地蹭了一下,便狠狠一挺——
“就这样!”
“哈嘶——”
他低吼一声,声音被瀑布撕得支离破碎,却带着极致的畅爽。
滚烫的肉刃毫无阻碍地挤入,撑得花径瞬间绷到极致。
“啊——”文俶被顶得仰头尖叫,尾音碎在轰鸣的水声里。
他掐着她腰,将文俶一条腿挂在臂弯,大开大合地撞进来。
水壁贴在后背,他的力道每重一次,她都被迫撞上一次,震得眼前发黑。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撞得她哭不出声,却又无比快意,只剩腿根绷得笔直,花穴死死绞缠着他。
瀑布的水砸在文俶胸前,砸得乳尖挺得更硬,又被张守一低头衔住,又嘬又吮,恣意挑弄。
水声、肉体拍击声、女人的哭叫声,男人的低喘声,混在一起,淫靡又缱绻。
一夜春潮,兰台灯火摇曳到天明。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抱着她,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
“烟娘,”
“嫁给我……我们日日如此。”
“好不好?”
文俶被他抱在怀里,只软软地“嗯”了一声。
他低笑,又吻向她红肿的唇:
“烟娘乖。”
“我的全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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