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睁大黑眸。
“只是发情,不是失忆吧,不记得自己在床上多淫荡了?一个劲扭屁股,说你难受,下面痒,求我把鸡巴插进你体内。”
姜若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僵坐在沙发里,消化不了郁明白如此直白、粗鄙的话语。
“我可都满足你了,”郁明简以缓慢、阴郁的声调继续,“怎么,提上裤子就不打算认账?”
“不是、不是的,”郁明简的羞辱,让姜若难堪至极,眼红红的快哭了,“不是这个意思明简……”
郁明简起身,走到姜若面前,把颤抖的beta摁倒在身下,手指探入姜若口腔,搅动着,逼得姜若落下泪来。
alpha冷冷一笑:“把我郁明简当鸭子了?”
姜若呜呜发不出声,无措地摇晃脑袋,被郁明简撑开口腔,从嘴巴到喉咙一片酸麻,唾液都从嘴角流出。
姜若单薄、清瘦,个头也不高,缩进沙发里,如同大男孩,一点二十八岁的样子也没有。他眼睛潮湿,嘴唇红肿破皮,散开的睡衣领口里,很白的皮肤上,布满未退的情欲痕迹。
郁明简突然抽出手指。
他声音一暗:“欠我两次了。”
“钱没还完,又把我勾到床上——换你答应我一件事,不过分对不对。”
姜若擦着眼泪点头。
“跟我去趟医院,搞清楚你身体怎么回事。”
其他事情,姜若都会努力去做,但一听去医院,他脸色一下子变了:“不……”
二十八岁的男人,连医院都不敢去,简直莫名其妙。郁明简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莫名掠过一丝异样烦躁,似笑非笑说:“这么不想去医院,难道姜若哥给自己打的oga信息素?”
姜若脸色愈白。
郁明简认为,自己是故意注射信息素,引诱他?
被冤枉的委屈填满胸口。姜若鼻腔一酸,慌忙埋低脑袋,用力吸气。等喉咙里刺痛的酸楚过去,才闷闷挤出声:“……明白了,我去。”
检查时间约在三天后,是k市一家设施顶尖的私立医院。
去医院前夜,姜若失眠了,躺在床上,淹没于黑暗的寂静里。没能睡着的他,很清楚意识到,整整一晚,郁明简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姜若很早起床,一个人默默做好早饭,勉强吃几口,实在没食欲,又把饭菜倒掉。他抱住畏冷的身体,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去医院而已……你能做到的。”
熬到要出发的时间,门铃声响起。姜若回神,走过去开门,一身正装、面容平淡的黎颂站在门外。
“少爷有事要忙,吩咐我陪你去医院。”
黎颂少年时就被郁怀恕安排在郁明简身边,是郁明简绝对意义的心腹。当时姜若跟郁明简结婚,就是黎颂在中间联系。看病这类事,郁明简让黎颂来办,也在情理之中。
可姜若心中仍然泛起一股空落。
他慢吞吞意识到,从夜晚到早上,他打开门,期待看到的人,不是黎颂。
见姜若走神,黎颂问:“姜先生?”
“啊。”姜若恍惚应了声。
“你还好?”
姜若勉强笑了下:“嗯。”
郁明简让黎颂过来时,提了一句姜若怕去医院。但黎颂没料到,姜若会怕到这种程度。
准确描述,不是“怕”,而是“恐惧”。
郁明简给姜若安排的检查机构,为保护隐私,整个上午,医疗团队只接待姜若一人。医生和护士都颇为温和耐心,可即使如此,一进医院,姜若就像被什么魇住,脸色苍白、手脚发抖,中途做超声,甚至无法坚持,跑到洗手间呕吐。他强撑着结束所有检查,从医院出来时,仿佛抽空力气,靠在汽车后座,一丝声音也没有。
把姜若送回家,黎颂回了趟公司。他处理完几件公务,快一点时,医院把检查结果发了过来。
黎颂读完报告单,又跟医生通了一个电话。放下手机,黎颂看眼时间,驱车去找郁明简。
此刻的郁明简,正跟其他人吃午餐。
郁明简很少答应单独邀请,不过这次邀请他的人颇为特殊,是本市知名女企业家赵琴。郁明简之前以为赵琴是独女,直到年初,突然冒出一个回国发展的建筑师弟弟,郁明简才知赵琴原本姓沈,幼时父母离异,她跟再婚的母亲改姓,弟弟沈川期则随父亲定居海外。赵琴是出名的冷美人,不喜应酬、商业嗅觉敏锐。郁明简很乐意跟聪明人打交道,尤其有个性的漂亮的聪明人。所以赵琴主动邀请时,他欣然应邀了。
答应之后,忽地想起,他提过今天陪姜若去医院。
——反正,去医院这种事,谁陪都无所谓,郁明简略一迟疑,便打发黎颂过去了。
赵琴有一个七岁女儿,却没有丈夫。女儿是她决定成为母亲时,选择精子独自孕育的。为照顾女儿,赵琴很多时候都在家中办公。
与郁明简的午餐,也将其请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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