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这是真要杀了他,他倒也狠,见逃不掉便直直冲向傅停弦,下一瞬自爆金丹,元婴却是从头顶脱出,倏然远遁!
傅停弦见他放弃突围朝自己扑来便知不好,勉强提起灵力想要躲闪,但对方乃是元婴中阶的修士,拼命之下速度何其之快,自爆金丹的爆炸范围更是能波及到方圆十几里开外!
感受到爆炸的酷烈热浪袭来,傅停弦勉力聊胜于无地捏了防御法诀,但他清楚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可预想中的死亡和疼痛并未降临,一片光耀中,一个人影抱琴挡在他身前,浅蓝色的防护罩挡下了所有伤害,爆炸的能量撞上来激起一片片的水纹。
傅停弦知道有人救了他,模模糊糊的只觉那道挺拔的背影十分熟悉,简直跟他朝思暮想的人一模一样。
手比脑子快,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袖子,半是委屈半是惊喜地唤:“师兄!”
那人身形微微一顿,转过身来,金丹自爆的余威渐渐散去,烟雾缭绕中,露出一张熟悉至极的俊颜。
只是那陌生冰冷的神色倒是与记忆中大不一样,疏离沉冷的嗓音也没有丝毫暖意。
“放手。”
“不放!师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傅停弦非但不肯松手,反而胆大包天地一把抱了上去。
将那人搂进怀里后,傅停弦空空落落的心才像是又被填满,正想跟师兄诉说这几年来的委屈和伤心,脖子一凉,一道冰冷的琴刃在上面划出一道血痕。
傅停弦一怔。
“放开。”那人重复了一遍。
脖颈上的伤口刺疼,温热的鲜血顺着流进领口,傅停弦从没想过师兄会伤他,呆愣半晌,直到对方不耐烦主动推开他,才回过神来猛地又揽住对方的腰按进怀中。
“师兄!你怎么这样?!不告而别害得我担心死了,现在还想杀我!”
“你认错人了。”
“还想骗我?你不是鹤陵师兄是谁?!”傅停弦要气疯了,被药性一冲整个脑子都不太清醒,竟然揪起对方的衣襟狠狠往外一扯。
露出的大片雪肤漂亮结实,锁骨下有一颗鲜艳的红痣。
“师兄,连这里的痣都一模一样,你还敢说不是?”
鹤陵冷淡地拢了拢衣襟,过了数年他也比当年成熟多了,青涩的少年气已然褪去,线条轮廓也英朗凌厉了一些,正是傅停弦想象中成年后师兄的模样。
英俊温雅,只是气质却变得又冷又刺人,像是一把锋利的冰刀。
傅停弦委屈极了,原先的高冷男神范登时崩塌,他瞪着鹤陵,指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脖子控诉:“师兄,你就没有半点愧疚嘛?”
鹤陵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没有。”
“!”傅停弦瞪大眼,那模样看着像怀疑人生的猫,“那师兄也不会心疼吗?!”
鹤陵轻笑一声,那低沉散漫的笑音勾的还在生气的傅停弦心痒痒,盯着师兄重新打理好被扯散的衣襟,遮下那片春光。
“不会啊。”鹤陵道。
闻言傅停弦真的委屈了,他刚想发疯撒娇一番,药性上涌,他一个踉跄靠着树干跌坐在地,头晕目眩,面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
眼前有些模糊了,傅停弦感觉到师兄冰凉的手背贴到了他的额头上,似乎在探体温。
师兄心里还是有我的……傅停弦正要开心,就听师兄轻飘飘地道:“你中了蛇欲奴的情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与人云雨一番便可解了药性。你可有哪个相好在璇玑城?我可以将你送过去。”
中毒的傅停弦忍无可忍,这话估计就连傅回都忍不了,他倏然捉住鹤陵的手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道:“我的相好不就是你吗?鹤、陵、师、兄!”
说罢也不管鹤陵是什么反应,他就凭着一股冲动将人拽了下来,体温微凉的音修跌坐到他的腰间,刚刚杀过人的琴落在一旁。
鹤陵不以为意,他按住傅停弦想要扯他腰带的手,语气轻缓:“怎么,想操我?”
“怎么,不行?”傅停弦憋着气回怼。
“倒不是不行,反正我无所谓。”鹤陵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刺痛了傅停弦的眼睛。
“无所谓?什么时候师兄对这种事也无所谓了?明明以前操师兄的时候,师兄还会害羞……难不成是这些年里,师兄经验多了就无所谓了?”
鹤陵微微一愣,继而微笑起来:“是呀,师弟真会猜。所以,你还要不要操?不然,还是让师兄送你去花楼里找个姑娘吧?”
“好哇,师兄你现在连璇玑城花楼里的姑娘都知道了!!!”
傅停弦气得发疯,醋坛子咕噜咕噜激烈地冒着泡。
“你老实交代,到底去过几次花楼、找过几个姑娘?这些年除了去花楼找姑娘以外,还有没有跟其他男人鬼……”
吃醋发疯戛然而止,因为听得不耐烦的鹤陵俯身吻住了他。
傅停弦倏地睁大眼,又想继续发疯又舍不得师兄主动送吻。
师兄的唇跟记忆中一样又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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