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声音,充满了向往和宠溺。
“不~不要,呜~”
女孩哀呜着,有些伤心。
老板脸一黑,屁股如大功率的马达发动了,鸡巴杆似打桩一般,突突地暴插着小子宫。
“啊~不要~呜~饶了我吧~不要插了~”
女孩凄美哀艳的娇叫一声接一声,由高昂变得嘶哑,全身如糠筛般抖动,两人性器的结合部,大量的淫水不断地呲出,哗哗地滴到了布艺沙发上,淋湿了好大一片。
随着老板小腹送出的重重一击,女孩被操得趴在了沙发上。
老板的两瓣健臀、两条健壮的大腿,肌肉绷成了纺锤形,两个卵蛋紧缩着直抽抽,老板两手掐得女孩的软腰青紫,小腹紧抵着女孩发红肿大的臀尖,足足射了一分钟。
郝飞看到老板心满意足地抽出了半软的凶器,有一些浓稠的白精被龟头带了出来,糊在烂红肿胀的不能闭合的逼洞上,十分醒目。
女孩还在抽搐,她的会阴部也还在痉挛,一小团一小团的白浊随着阴道的收缩被挤出了鸡巴形状的逼眼。
“啪~”
女孩鞭痕累累的屁股蛋又挨了老板一巴掌,力道很轻,像是调情,又像是满意的夸奖,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只是抖了一下。
“乖,夹紧!不准流出来,给老公生个女儿!”
妈的,老板好变态,几个观众心想,人家小好姑娘才十五岁,就要让她生孩子。
哦,对了,以前老板玩女人,虽然都是不戴套内射,可是那些爬床想上位的女人没一个敢怀上老板的种。
生活秘书室事先都警告过了,要么事前吃药,要么事后吃药,如果敢私自怀上孩子,打掉不说,以后就别想生了。
郝飞看到老板自己拿了纸巾,先擦了擦女生流水的骚逼,再擦了自己水淋淋的欲根。
郝飞见惯了老板和朋友们一起玩女人,每次老板射了过后,都是由那些女人给老板舔弄干净,呵,现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老板让女佣去拿杯水来,他把被他搞得软成一团烂泥的女孩宝贝似地抱在了怀里,撩开她贴着额头的湿软头发。
“夕夕,累了吧,来,喝口水,老公操得舒服吧,嗓子都喊哑了!”
女孩应该口渴了,咕嘟咕嘟喝下了半杯,剩下的,老板一饮而尽。
“以后还让不让老公操?”老板温柔的问话换来的是女孩的沉默。
“嗯,看看那里面!”老板示意怀里的女孩看装满了道具的箱子,“下次不听话,老公就用蜡烛烫你的小嫩逼!”
郝飞看到女孩在老板的怀里打了个寒颤,默默地点了点头。
“夕夕乖,老公给你洗个澡,陪着你好好睡一觉!”老板说得一嘴的柔情蜜意,全然忘记了女孩一身的鞭痕都是拜他所赐。
凌晨,元昊仍了无睡意,怀里的女孩睡着了,柳眉紧锁,睡梦中不时还在啜泣。
她只能侧身躺着,屁股疼,奶子疼,小肉逼也疼,睡衣都不敢穿,一穿上布料就磨得她痛苦地叫唤。
元昊看到女孩肥胖充血的阴核肿得比绯红的阴唇还高,被两片肿胀的大阴唇夹在中间高高嘟起。
临睡前云夕还哀泣着担心地问他,小阴核能否缩得回去。
元昊后悔自己下手狠了点,女孩的皮肤吹弹可破,平时手指稍稍用力一捏,就会在皮肤上留下一个红痕,何况柔软的私处?
可他也才用了一二分的力道。
呵,这个傻女孩,这种小儿科的情趣调教在她眼里怕是变成了虐待了吧,自己恐怕也被她认定成了虐待狂了。
吓唬吓唬她也好,免得她肖想着其他男人,还想从他身边逃走。
接下来,元昊还打算让云夕这个单纯的女孩,见识一下这个的现实世界里残酷真实的一面。
整个晚上,元昊都不敢睡着,他两个小时起来一次,给云夕的身上喷上舒缓疼痛的药物喷雾,还要不是摸摸她的额头,怕她发烧。
凌晨五点,元昊给云夕喷了最后一次药,确定她没有发高烧后,才迷迷糊糊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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