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候不会强吻他,也不会弄疼他,但现在孟晨就觉得有些疼了。
然而孟晨并未抱怨,生怕自己会把凌秦的鬼魂吓跑。
反正他们俩是正经夫夫,伴侣死了之后变得粗暴了一点也没什么的。
孟晨被摸着摸着,就发现了鬼魂这种存在的特殊之处,如果凌秦还是一个大活人,现在要抚摸孟晨的肉体就必须脱掉孟晨的衣衫,但变成鬼之后就方便多了,衣物对凌秦来说已经不构成任何的障碍,因为这时候孟晨就感觉那双手开始抚弄他的乳头和下腹部了。
之前的七年,凌秦说不碰孟晨那就是真的完全没碰,就连亲吻都是亲额头和脸颊,抚摸孟晨的身体来调情这种事就更没有过,但孟晨确实处于会渴望爱抚和性行为的年纪,于是孟晨只是被自己的死鬼老公摸了几下就有了生理反应。
孟晨当即就想捂着裆部落荒而逃,怎奈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看不见的伴侣肆意摆弄。
察觉到孟晨的下边起立之后,先前一直在玩弄孟晨上半身的那双手立刻改变了“作战目标”,孟晨身子骨弱,不太做自渎这种事,身体敏感得很,只是被那双手安抚了几下就潦草地交代了出来。
孟晨仰躺在凌秦的棺材上,感觉一切就像在做梦,他那已经死去的伴侣收拾好了那点白色的浊液,又压着孟晨亲了一会儿,随即分开了孟晨的双腿,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挤了进去。
鬼魂没有实体,也就不需要做什么扩张,孟晨没感觉到疼,但下腹部像是从内而外变得冰凉,一双修长而白皙的腿被黑色的棺木衬得更加惹人怜爱了。
之后的事,孟晨就有点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正躺在伴侣的棺木上和对方进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结合,身体被伴侣缓缓填满是一件异常幸福的事,后来他又被对方摁趴在棺材上做了一回,明明他的腿颤抖得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却始终没有坐回地上。
除了有点冷外,一切都很好。
睡着之后,孟晨梦见了凌秦,对方穿着一身喜服,正坐在他们房间里的小圆桌边等他。
孟晨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也穿上一样的服饰。
“先生!”孟晨踉踉跄跄地奔向凌秦,跪趴在对方的大腿上哭了起来,“先生,求您了,别抛下我。”
凌秦笑着摸了摸孟晨细软的短发:“小晨在这,我又能去哪呢?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厌烦了的那一天。”
所以别再想着死了,好好活着吧。
“小晨,小晨!”孟晨在某人的大力摇晃下,总算清醒了过来。
孟晨睁开眼,凌家三少的脸在他的视野里逐渐成型:“你怎么来了?”
他再四周看了看,自己为什么会在他和凌秦的房间里,他不是应该在灵堂守夜的么?
凌家三少笑了笑,表情有些古怪:“你在灵堂的椅子上坐着睡着了,刚才我没叫醒你,就先把你带回来了,你守夜也累了,再睡一觉吧。”
“哦……”孟晨躺了回去,感觉怀里抱着什么,就抽出来看了看。
是一件属于凌秦的铁灰色羊绒大衣。
他呆呆地看了半晌,又把脸埋进了那件大衣里,凌家三少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孟晨好好休息,等会儿会让人给孟晨送早餐过来。
孟晨当真安安稳稳睡了一觉,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怀里的那件衣服就是凌家二少三少为凌秦入殓时放进棺材里的那一件,而凌家三少早晨来到灵堂时,这件衣服就披在孟晨的肩上。
凌家三少终归是没勇气撬开自家大哥的棺材看看那件衣服是否还在里边,葬礼也进行得十分顺利。
他原以为孟晨在葬礼后生一场大病,没想到对方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等过了七七后,孟晨甚至比得知凌秦去世前还要健康。
也许小晨已经走出来了?凌家三少松了一口气,而且孟晨也没提出想要回孟家,这对凌家人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
只是偶尔他会听见仆人们的传闻,说夜里从孟晨的房间里听到了凌秦的声音。
哪会有这种事?凌家三少要求仆人们别再以讹传讹,这件事也就再也没被别人提起过了。
都说世界的动荡是永恒的,和平只是暂时的,但处在相对和平的时期无疑是幸福的。
孟晨对“战争是残酷的”这件事的认知主要来自于对身在前线的凌秦的担忧,他有记忆以来就在地下实验室里生活,获救后直接进了向导学校,毕业后与凌秦光速结合然后一直在地区大后方工作,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被凌秦保护得太过,总之他对战争的认知十分有限,当他们与远东地区宣布停战后,他最大的感觉也只是“凌秦再也不用上战场了真好”,多少有点缺心眼。
相比之下,自成年后就辗转于多个战场的凌秦对这件事就有更加深刻的认知,这些常年在前线作战的哨兵自然期盼着和平之日的到来,但他们也深谙鸟兽尽良弓藏的道理。凌秦不必为首席哨兵格雷担心,毕竟这位是诞生于黑塔研究所的亲儿子,战争结束了也要好好供着,朗诚身体有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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