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酸涩的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她下唇颤抖,话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她一哭,他就拿她没办法。
钟意坐下来,将她搂入怀里,拍打背脊柔声安抚:“别哭了,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楚望今晚不回来了。”她轻声说。
钟意安抚的动作顿住,心跳乱了节奏。
“他说他后面和同事应酬去了,喝了不少,直接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她又说。
钟意心跳越来越快,但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又惹来她的眼泪。
直到,她抓住他的手掌放在她柔软丰满的娇乳上。
浅绿色吊带睡衣下是真空的。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乳尖已经立了起来。
收缩宽大的手掌,钟意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捏儿媳的奶子,沉甸甸的,极具分量,很快另一只手也加入,同时揉搓她绵软的乳肉。
怀里的小身子变得愈发柔软,连同她呼出的气息也愈发紊乱。
突然,充血的乳尖突然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夏芙儿像被掐中命脉,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娇喘的更加厉害。
公公太会控制力道和节奏了,他只是揉揉奶子,她已经临近高潮。
这样的快乐持续地从乳尖传来,她感觉到他灼热的唇覆在自己耳蜗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低哑性感的声音伴随着他潮湿温热的气息钻入她耳朵里面,她头皮一阵酥麻。
他好似在提醒她,但更像在慢慢地引诱她主动踏进欲望深渊。
侧过脸,夏芙儿的下唇恰好挨着他的唇峰,鼻尖相触,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手机电筒的灯光很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彼此的身体在迅速升温,两人都被情欲的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蛊惑着,折磨着。
夏芙儿干燥的唇瓣动了动:“在做一件会下地狱的事。”
闻言,钟意低声笑了。
“我很早就在地狱里了。”
“很早?”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他俯首,狠狠吻住儿媳的唇瓣,释放出他这些年来的压抑和饥渴,似乎这样还不够,揉奶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以不容抗拒的姿态长驱直入,用力地吸吮她柔软甜美的丁香小舌。
他很早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唔……唔……”
公公的吻充满了霸道和侵略,连同揉搓右乳的手掌也在加大力道,似乎要把揉进身体里,又似乎要把她吞掉,她该害怕的,但她一想到他原来隐忍了这么多年,嘴巴不停地分泌唾液,自动自觉地迎接他的侵占,她甚至主动搂住他脖子,伸出舌尖和他缠绕,把津液喂进他嘴里,那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滑落,打湿她的下巴,被他舔吮干净,一点点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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