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突发病性的易感期是因为普兰家的医药公司研发的药物问题,这个问题还挺严重,他必须保证莫顿·普兰不会突然死掉,直到一切查清楚。
浴室里,厄尔打开了花洒,精液还在有一会没一会地冒出,在腿根微微凝固,他却没急着去洗,先对着镜子皱眉打量自己的身体。
热气很快氤氲了镜面,厄尔擦掉水珠,镜面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一身的吻痕、牙印和肿起来的乳尖,还有些可疑的白痕,头发上也有,鼻尖也有,甚至嘴唇也肿了,腺体上也有几个浅浅的牙印,看样子alpha真的觊觎了一整晚,可惜有莫顿在,再标记的可能性太小。
莫顿在床事上永远中规中矩,从来不追求刺激,厄尔又一直呆在他刻意复古的庄园里,见到的男人除了一来就走的客人就只有beta了,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beta。
这个名叫西德·乔的上校果然年轻又能干,长得又帅,在莫顿醒来之前的日子,估计够让他找够乐子了。
厄尔洗了把脸,才慢慢走到花洒下,腿确实很酸,但还能用。
他先认认真真地洗了头,然后把全身凝固的精液洗干净,犹豫半晌,到底还是叉开腿,把手指插进穴口中,穴口被用了一整晚松软无比,又热又湿,厄尔觉得如果自己是alpha想来也会很喜欢,他皱眉慢慢引导精液流出,忽地有一大坨坠在地上,被流水稀释,厄尔盯着看了半天,又继续清理。
他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把自己整理好,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出来时,见alpha下半身围着浴巾,虽然看起来也不太体面,但也勉强过得去,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床品全换,地上也干净了,桌上还有几套衣服的袋子,看品牌,价格不菲。
西德解释说:“叫机器人清理的。”
厄尔点点头,因为喉咙有点痛,于是没说话。
西德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自己弄出来的?”
厄尔唔了一声。
西德有点惋惜地啧了声。
穿上衣,oga又恢复了那种漂亮美人的样子,看起来甚至不太好接触,就如同西德第一次在上空见到他的样子。
西德的眼神挪到厄尔布有红痕的脖子、有牙印的腺体和或许因肿胀而微突出的乳尖位置,昨夜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卷土重来。
西德的喉结一滚,他暂时没打算白日宣淫,也走向浴室,进去之前指着桌上的包装袋说:“左边那几袋算你的,右边三袋算我的。”
alpha昨夜穿来的衣服百分之百是没法再穿已经扔掉了,oga的睡衣也宣告报废。
西德快速地洗完澡,直接光着身子出来穿上制服,扭头见oga还没有吹头发,于是又先过来要帮他吹头发,厄尔没有拒绝,西德耐心地吹好头发,这才准备去部里处理工作。
出门前oga过来帮他系领带,西德眯着眼睛打量,注意到他手法非常娴熟,嘴角因而不悦地下撇。
厄尔似乎没有察觉,系好后后退一步,准备目送他离开。
西德忽然凑近,捏住厄尔的下颌往上抬,不容置疑地和他接吻,长长一吻毕,厄尔又有点脸红的趋势,西德满意地笑,然后凑近问:“还有下次吗?”
厄尔没有回答,半晌后推了推alpha,下巴一点。
西德大喜,正志得意满地出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而嘶哑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西德僵硬三秒,继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起来。
操!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操!!!
“西德·乔。”西德怒气冲冲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回头朝厄尔道,“通讯器给我。”
厄尔无辜地顶着目光,说:“我没有通讯器。”
“怎么可能——”西德话说一半忽然卡壳,他想起了厄尔那个蠢货丈夫,紧接着脸色沉下去,原本的怒气愣是被这句话给冲散了,换成了另一种怒气,西德深深地看了oga一眼,转身就走。
厄尔目送alpha走远,然后合上门,全程面无表情。
本来第二天厄尔就准备再去见一次莫顿,但想到今天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能会逼疯莫顿,他大发慈悲地没有动身,晚间,那个医生主动过来,抽了几毫升他的血,又回去了。
又过了一天,庄园里的废物点心beta怒气冲冲地来找他。
厄尔那天终于去了病房,隔着玻璃窗看着莫顿。
一名士兵过来,一点头:“莫兰先生家的管家来了,说是要求见夫人。”
厄尔连垂眸的弧度都没有变动一下。
值班的医生看看他,小心地询问:“夫人,您要见吗?”
“见吧。”厄尔平心静气地说,“或许庄园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需要我处理呢。”
医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以为自己耳朵大概出毛病了,不然怎么从oga的语气里听出了点讽刺的味道。
瑞安穿着古旧的管家服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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