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样,还不知如何回答,皇帝就很用力地一把扯断了肚兜,饱满的奶子没了肚兜的束缚一下子弹出来,左边的乳头已经被揪地红肿,乳晕也被玩的更红。
长乐公主还是被羞耻心击溃了,连忙用手捂住奶子不希望露点,“爱妃羞什么,奶子都已经被看光了。”皇帝淫笑着,伸手去摸长乐的下体,“啊!够了!”长乐连忙躲避。
看父皇脸色不好要生气,长乐公主连忙松开捂住奶子的手,“陛下,臣妾要抹精油了,不能耽误给陛下按摩。”这时候皇帝才笑着,拿起被自己扯坏的肚兜放鼻子上猛闻,“嗯~梅贵人的奶子有股香气,奶香!”
长乐心里恶心,面上还是娇羞地不看皇帝,专心给自己的大奶子抹油,皇帝目不转睛地看着,本来雪白的奶子此刻变得特别晶莹,灯火下发着亮更显饱满。
接下里,皇帝便躺在养心殿的床上,由长乐公主卖力地捧着大奶子给自己的大肚腩按摩。公主一边用手捧着往前推,皇帝一边时而摸下奶子,时而半坐起揉下公主的圆臀,时而又用自己的粗腿勾着公主的长腿,让公主捧着奶子起不来身,紧紧贴着自己,贴的公主像个烈女一样,嘴唇都快咬破了。
全程公主都没说一句话,只是流露出屈辱的表情。皇帝本想等波推玩,来个乳交,就听到董礼在门口传报,只得穿着衣服准备前往殡宫,把之前从公主头上拔下来的翡翠珠钗插在公主的大乳沟里,“不许走,一直捧着奶子等朕回来,今晚梅贵人侍寝。”
长乐公主屈辱地没有回话,但是身体照做,手捧着乳房,乳沟里夹着珠钗。皇帝看着公主的模样,想着晚上再草死这位闺阁佳人,便马不停蹄地离开了。长乐公主此时恢复了原本的神情,盯着皇帝离去的背影,眼睛流露出了杀意。
公主倒也没有听从皇帝一直捧着奶子的说法,早早就取出了夹在乳沟的珠钗,草草裹着婚服遮住奶子,坐在床沿似乎思考着什么。
直到殿外小太监的“陛下到——”的声音打破了公主的思考,她连忙散开婚服,把珠钗插入乳沟,假意做出一直捧着奶子的样子。
公主看到皇帝到来,居然还横抱着萧宁,萧宁穿着一身和自己一样的婚服,细看只是花纹样式不同,而且婚服上还有难以启齿的污渍,窝在父皇怀里一脸恐惧。
公主对萧宁的遭遇并不意外,只是看到父皇把四弟带来,还是心生恐惧,不知道父皇还有什么折辱人的花样。皇帝看着长乐,“这位是白天刚被进封的菊美人,菊美人不贞洁,朕罚他在养心殿骑木驴,董礼已经在把木驴运来的路上了,而你,梅贵人,就在木驴前面侍寝,教教菊美人什么才叫人妇!”
萧宁和老皇帝在同乘马车回养心殿的路上,被老皇帝蛮横地掰开小穴和屁眼检查身体,任由萧宁怎么哀求都无动于衷,霸道地用手指扣着小穴和屁眼,把小穴里那道口子扣破了,手指抽出有着鲜血,但是两个小口都没有新射入的精液,皇帝还是颇为满意。
一到养心殿门口,萧宁就被横抱进入养心殿,好在往日门口的太监都不在,萧宁被狠狠操干过的模样没被其他人看到。如今,养心殿内萧宁看到了赤裸着乳房的长姐和地上被扯坏的肚兜,明白了父皇对长姐也伸出了魔爪,心生悲凉。
谁知萧宁还没来得及垂怜之时,便听到父皇罚自己在养心殿内骑木驴,还要让长姐当面侍寝,被吓到浑身颤抖,也不敢挣扎,只是抖地不成句,“求、求父皇…收回成…命”,公主捧着乳房,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直勾勾盯着皇帝和萧宁,没有说话,似在酝酿。
皇帝抱着萧宁,淫笑着说,“菊美人,朕怎么跟你说的?守着贞操自然不会受木驴刑,菊美人自己不守贞,被和尚给玩了,这样淫荡,怎么能不用木驴惩罚?”。萧宁一听着急了,“不要!陛下!臣妾是被逼的!”“被淫贼玩弄,菊美人也有不检点之过。”
“皇上,奴才把东西送来了。”此时董礼的声音在门外传来,皇帝笑着把萧宁放下,“跪好,”,长乐公主不等皇帝发话,便自觉转过了身子,免得一对大奶子被太监看到。看到长乐这么懂事,皇帝也满意地走去开门。门外一干小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为首的太监是江涛,董礼是领队。皇帝看着大箱子一个偏头,董礼便识趣地对着江涛说道,“你带他们退下吧。”,江涛是董礼的徒弟,认了董礼作干爹,“嗻。”。
董礼卖力地拆开箱子把木驴推进了养心殿,便关门离去。萧宁凄惨地跪着,小穴里面被灵牌划破的口子隐隐作痛,又被皇帝用手指蛮横地扩大了伤势,屁眼撕裂也是火辣地痛,跪着便已是难受至极。
木驴是用红木做的,打了腊,在灯火下泛着亮光,用坐着的木驴背上竖立着一根长而粗的红木玉势。萧宁看到木驴的那根恐怖的木几把,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甘愿受别的刑罚!呜呜呜……妾的下面破了,怕是下不了木驴了…”。
长乐公主此时转过身子,看似乖巧地捧着奶子,实则盘算着可以利用父皇的色心,或许就是破局之法,与萧颜合谋夺位的政变,甚至可以提前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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