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小时前。
挂了电话后吴子奇想了想还是先回了一趟酒店,结果大厅里还碰上了出来办事情的时生。
两人一碰面吴子奇问他干什么去,时生没搭理他。
吴子奇在房间里等了大概三四个小时,睡饱后一看外面天还黑着才从重新开车,头都没回进了会所。
会所里美女如云,十来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一个赛一个水灵,吴子奇大爷似的坐在洗浴包厢里选妃。这个身子小不要,那个胖了点不行,选来选去,没一个满意的,最后还是经理找了个刚被塞进来的女孩儿。
模样看着十几岁,穿着一套不合时宜的紫色紧身裙,皮肤倒是光滑细嫩,就是胆子小,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他。
女孩儿怯懦低着脑袋,在一排浓妆艳抹的女人们显得格格不入。
“刚卖进来的?”吴子奇这句话不知道在问谁,经理急忙接话,“是刚进来的,以前不干这个,现在缺钱花嘛,说是有个妹妹要养活,没接过别的客人。”
吴子奇没讲话,而是打量着这个屁都放不出来一个的女人。那就话明显就不是在问他。
对于这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人,经理一时没猜到他是哪来的人,如今城区里的大老板死了,挤进来很多外入势力,他也没敢多得罪,推了推女孩儿上前去回答。
经理不知道她在倔强什么,卖就是卖,连话都不知道跟客人讲,又是一推,没站稳把人推到了地上。
女孩儿没有起身,就着地上的姿势抬头去看问她话的男人。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吴子奇问。
“说话呀,你哑巴了?问你话怎么不说?”经理不悦地拍了拍她肩膀。
地上人缓缓抬眸,才看清了坐在沙发上是个长相俊朗的男人,正吊儿郎当地叼着烟审视她。
“我叫…阿…香。”
“阿香?”吴子奇眯了眯眼睛。
面前的女人是有些姿色的,脸小还白,细胳膊细腿,眼睛也大,抬起脸来的时候是有点儿味道的,关键是个雏儿。他哦一声,“是个好名字。”
吴子奇翘着二郎腿往身边一拍,“怕什么怕,坐过来,别跪在地上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阿香踌躇了下,还是起身坐到了他身边。她不能拒绝,她现在…真的很缺钱。
眼看这个是满意了,经理看他乐呵呵地搂着人亲,也不好再待下去,就问他剩下这些还要不要。
“要啊,怎么不要。”吴子奇把烟掐了,手指点了点选出几个勉强看过眼的,“这几个留下来,其他滚蛋。”
女人们撤出去。关上门后,沙发上的嬉闹声不时从门缝里传出来。
昏暗灯光下,身边围着群热辣的美女喂酒伺候,男人一张俊脸格外迷幻。
其他人都往他脸上亲亲摸摸来拿小费,只有阿香直勾勾盯着桌子上的钱不动。要钱却又什么都不想付出,自己挤在最后,连吴子奇的边儿都没摸到。
“喂。”衣衫半褪、满脸吻痕的吴子奇从一群妖精们身上挣脱出来,恶劣地拿脚踹她大腿,又架上去,跟大爷似的,“想拿钱不知道争取争取?”
他笑眯眯地指着身边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掐着脸蛋儿亲了一口,“看看人家多卖力。”
“哎呀,讨厌了。”被亲的人立马缩在他怀里娇羞地叫出声,整个挂在他身上不松手,“我不要钱的,人家是真的真喜欢你,怎么能这样说。”
阿香看着面前的一排酒,愣了愣:“我酒量很好的,我给你们表演喝酒可以吗?”
哟呵,喝点酒就想拿小费。不过吴子奇倒是没拦她,挑挑眉让她随便。
就见阿香真的把桌上三瓶烈酒都灌了下去,喝完了还给他倒了倒展示自己真的喝得一滴不剩。
吴子奇一挑眉,其他人都十分有眼力见,开始掐着嗓子助兴叫唤。这让他来了兴致。顺手把身边几个女人都推开,问她干嘛这么拼,家里有几个妹妹啊,说的好听点说不定他救一救风尘也不是不行,反正桌上这些钱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阿香看着房间里的女人们,又看看桌上的钱,一副护崽子的模样,下定决心,怕她们把她的钱都分了。
吴子奇啧了声,“叫你说个话这么费劲呢。”
尽管这样说,吴子奇还是把人都赶了出去。几个女人愤愤地白了她一眼,就因为她这么一搅和,坐台的小费又要变少。
等到身边浓烈的香水味都散去,吴子奇觉得空气清新了许多。他不是没看见刚才这女人低着身体啥情况,穷是真穷,在这种消费会所里没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都穿的蕾丝勾引男人,她?内衣带都她妈旧烂得要断了,衣服又丑,让人没一点兴趣。
主要是她身上没那股子香水味,长得称心如意,又没陪过别的男人,吴子奇才把她留下来。没味道估计也是买不起。
他等着她编出个什么狗屁身世可怜来换取点同情,信不信是一回事。
俯身,手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