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肉穴随着鸡巴的顶入慢慢撑开,露出柔软的小口,刚进去甬道就主动裹着不放,像是无数吸盘黏在了上面,宿律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白榆感觉到了鸡巴的弹跳感,努力张开腿想要吞的更深。
“呼……好烫”
终于,整根没入,白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果然,那里有了一个凸起。
是宿律的形状。
白榆忍不住摇起屁股,跪坐着前后摆动让性器在甬道内操干,前面阴蒂擦在耻毛,让他娇喘着吐出更多蜜液。
“啊啊……好深……”
饱满挺翘的屁股随着摇晃挤压在男人的大腿根,硬邦邦的肌肉横在上勒出几道肉痕,白榆努力吞吃着体内的鸡巴,眼尾兴奋的闪出泪花,他咬着手,慢慢的觉得不够。
“啵”的一声,通体油亮的鸡巴滑了出来,白榆扶着小心的踩着床沿坐直身体,重新将性器对准阴口坐了下去。
“哈啊……”
蹲坐的姿势将粗长的性器吞的更深,甚至将两个阴囊都裹进去了一点,爽的他浑身发软,缓过气后,手撑在男人腰腹部开始快速上下动了起来。
“啪啪啪……”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黑夜响亮清脆,夹杂着喘息,随着雨声渐进渐缓。
“轰隆隆——”天空翻滚出几道雷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榆高耸着屁股爽的失声,舒服的眯起眼,流出的水液蹭的股间都是,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音,前端的肉棒射了两回,尽数被他抹在宿律的腹肌上。
“哈唔……”
“操我……哈”
鸡巴被温热的穴道完全包裹,逼水泡着不断吮吸,宿律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挑明。
他开始怀疑起这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想操白榆想疯了,以至于睡觉都能梦到这么刺激的场面。
但清醒的意识再次告诉他,这不是梦。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甜腥味,哗哗的暴雨慢慢将宿律的理智侵蚀,他没忍住,在青年再一次坐下时又狠又快的向上顶了一下。
回给他的是一声短促又激昂的呻吟,“啊!”
鸡巴顶到了最深处,囊袋砸在股间,让白榆有一瞬间的失神,一股热流直接从里面流了出来,再一次高潮了。他痴迷的摸了摸肚子上的凸起,薄薄的皮肤下龟头的形状圆润烫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宿律的名字。
“哈嗯……宿律”
“宿律……哈…好棒”
白榆主动拉起男人的一只手,紧握着从指间舔到了手掌心,留下湿漉漉的水印,啄吻着像只求操的狗,情动不已。
“唔……射进来了…”
“哈啊……操的好深…宿律”
终于,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白榆的身体,又烫又多,喷射在穴壁上刺激的他抖着屁股,腿间夹的更紧,恨不得让这根鸡巴嵌在他的逼里。
随着性器的抽出,白浊混着黏液顺着腿根下流,射过精的鸡巴依旧处于半硬状态,白榆将上面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后,重新将男人的裤子穿上恢复原样。
宿律的精液也是薄荷味。
凌晨近两点,白榆将一切都收拾妥当,看了眼依旧沉睡的男人放下心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听着细微的呼吸声,宿律慢慢睁开了眼,抬起手捻了捻指尖,似乎上面还留着湿漉漉的水痕。
……
白榆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了眼昨晚的水杯。
空荡荡的,很干净,白榆彻底松了口气。
早上他醒来时看到宿律已经洗漱好穿戴整齐,慌的他以为是昨晚的药出了问题,现在看来,一切正常。
一整杯的剂量无论如何宿律都醒不过来。
“要吃什么?”
白榆正刷着牙,思绪飘着想那条被弄脏的内裤该怎么处理,走神间肩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透过镜子看去,宿律正揽着他笑的温和。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等白榆回过神时他已经退开了半步,他不禁懊恼起来,时间久了对于宿律的接触他已经形成了反射。
果然。
宿律看着空了的手掌慢慢垂下,将挑明的心思压了回去,情绪慢慢低迷。
白榆没注意到宿律的异样,他吐出嘴里的泡沫,尽量笑的和缓,委婉道,“不用了。”
宿律一靠近,他那张刚被操开的逼口又在蠢蠢欲动了。
得到宿律这件事还让他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他怕忍不住直接将人扑倒再次骑上宿律的鸡巴。
“行,那我先走了。”
宿律收敛好气压笑的依旧温和,走出阳台后笑意淡去脸色直接冷了下来,眼中的晦涩一闪而过。
为什么总是拒绝他。
宿律突然很想知道如果撕掉白榆的伪装他会怎样。
会哭吗?
还是会像昨晚一样舔着他的手指求着他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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