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床垫下陷,一个人在床边坐下,脱下外套,抖落一身的咖啡苦香。
陈执将外套搭在床头柜上,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俯身去吻熟睡的何真。
濡湿的,舌头在口腔里缠动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响了起来。
陈执翻身而上,随手将衬衫扔在床上,双手捧起何真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像蛇一样往喉咙里钻。
“唔”何真的眉毛皱了起来,仰着脖子被动接受这个吻,人也清醒了点,两只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挂在陈执的脖子上。
冷空气涌了进来,陈执把被子掀了,将他的腿挂在自己腰上,粗喘两声,用勃起的部位顶了顶何真的屁股。
何真躺在床上,屁股被抬起来挨着陈执的大腿,房里没开灯,黑魆魆的,他费力地睁着眼睛,也看不清他的脸。
空中不仅有苦咖啡的味道,还有一点尼古丁的烟味同事抽烟染上的。
何真伸直胳膊,捞过来一件警服外套,隐约能看到两杠两星的肩章,他将鼻子凑过去,鼻翼翕动,确实捕捉到了令他上瘾的尼古丁,还有,陈执的体味。
陈执看到何真深深嗅了一口,将自己的衣服盖在脸上,下腹立马蹿起一股子热流,本就勃起的鸡巴胀得更大,给他一种会把裤子顶破的错觉。
空气中的呼吸声明显更重了。
何真夹紧两腿中间的腰,模模糊糊地听到一阵衣料的摩擦声,然后就被硬热的东西抵住穴口。
“唔嗯”他喘了一声,更紧更紧地夹紧他的腰,腰腹下意识挺了起来,接受他的横冲直撞。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以至于刚肏进去,何真就回忆起从前众多的高潮经历。
“啊,啊!”
囊袋啪啪啪打在屁股上,又急又快,粗硬的鸡巴一次次破开收紧的肠道,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何真的鸡巴被撞得在空中左右甩动,尿道口快速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在小腹上蹭出一片水色,鸡巴刚撞进去时的感觉是酸胀的,肏开了之后就是又酥又麻,一种混杂着难受的舒服,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快,快!”
何真咬着衣服,分泌的口水将警服洇湿一大块,陈执将他的外套从何真脸上拿开时,还能看到口水粘连在衣服上的银丝。
“欠操。”陈执的眼睛更暗了,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拽起来揽在怀里。
“唔嗯”
这个姿势鸡巴进得深,何真被顶得有些反胃,难受的感觉重新站到上风,让他更加怀念那种舒服的爽,他难耐地抓挠着陈执的后背,一张脸潮热潮热的,眉毛皱得死紧。
“快”他又催。
陈执两只手抓着他的屁股,将何真更紧地往自己身上推,严丝合缝地与他交合在一起。
何真叫床的声音和啪啪啪的交媾声海浪一般在房间内翻涌着。
“啊,啊,啊!”
何真的呻吟声忽地停了,他张着嘴,身体过了电一般挺了两下腰,鸡巴戳着陈执的腹肌射了出来,泄气瘫坐在陈执身上,酸胀的屁股里吮咬着的鸡巴还硬着。
陈执挺腰继续戳他的屁股。何真的手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处于不应期,扭着腰想躲,却被陈执强硬地钉在他的鸡巴上。
陈执也要高潮了,一张脸绷得很紧,何真凑近了去舔他紧抿的嘴唇,忍耐着,等待不应期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下以后,鸡巴的青筋开始在肉穴里突突直跳,陈执死死摁住何真的屁股,像拧螺丝一样将鸡巴钉进去,然后开始射精。
陈执松了力道,脸上紧绷的神情也跟着松弛下来,低着头跟他接吻,手划上去玩他的两个乳头。
好像刚刚只是饿得狠了,囫囵吞了一遍,现在才开始好好品尝。
“案子办完了?”
胸口作乱的手很痒,何真咬着唇抬了抬腰,又有点想要了。
“算是。嫌疑人已经落网,交代只是时间的问题,明天可以休半天假。”
“再来一次?”陈执问。
何真先是嗯了一声,后又推他的肩。
“怎么了?”陈执松开嘴里的乳肉,抬眼问他。
“陈桦好像听见了,就我们晚上的声音。”
每次他们俩做爱,隔天早上就会看到他精神很不好的样子。高三毕竟是个特殊时期,何真不想因为自己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陈执陈述事实,“屋子做过隔音,这大概率只是你的臆想。我让他过来住,只是想让他陪陪你,如果给你造成困扰,我会另给他在学校附近租一个房子。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不用。”何真摇摇头,“是我多心了。”
何真跟陈执谈了这些年也没见到他的父母,虽然陈执没说,他也能猜出两位老人大概还没接受自己,如今他弟弟来了,何真还是想跟他搞好关系。
就是那小孩话真少,一点也不好接近,再努力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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