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了,你介意吗?”
“……随便你。”
他转头不看凌珊,两人罕见地沉默了片刻,空荡的客厅突然响起一句低沉的叹息,“所以我是特别的吗?”
这句话实在太轻,凌珊差点没有听见,像刻意的询问,更像虔诚的祈祷。
“当然了。”
凌珊也果断地回答,她征求了靳斯年的同意后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拿出准备好的黑色水笔,准备在正式写下名字前多练习几遍,力求把“靳斯年”这三个字写得好看一点。
“你写好看点。”
“不用你说,我不是正在练习嘛。”
两个人无意义地拌嘴两句,最后又只剩下纸张摩擦的细小声音。
她写得用力,“年”字的最后一笔划收得又直又锋利,利落得像打印上去的一样。
凌珊把笔放在一边,又竖起手帐本小口吹着墨,炫耀一样展示给旁边的靳斯年看,笑盈盈地继续刚刚的话。
“你当然是特别的。”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