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下车时手脚用不上力,踉跄几步后还是摔了一下,闵兆也没有管他。
到地方后发现不是自己住的房子,这下连去找药都没地方找了,好在父亲这边的保姆比较称职,将他带到客房后还愿意帮他拿医药箱。
习惯性用腋温计测体温的时候,闵商信迟钝的脑子慢吞吞的想事情,最终想起,父亲说给的嫖资好像还没给,可是之前自己好像拒绝了,真拒绝了吗?他有点记不清了。
脑子太乱了他也想不起来了,但是最近真的很缺钱,最终还是决定找父亲要这比钱。
虽然随时都像要昏过去的样子,但他最终却出现在父亲卧房前——他特意观察过父亲进的哪个房间——敲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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