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了?”
秦康幼忐忑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在他的认知里,奴隶是最下等的存在,他担心徐奕斐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徐奕斐神秘地笑了笑,转身对他说:“跟我走。”
秦康幼皱起了眉头:“去哪?”
“去我家。”徐奕斐冷冷地说,“既然你已经成了我的奴隶,那我让你去哪,做什么,你都不能有意见。”说完,他先行一步走向轿车,司机为他打开了车门,他坐了进去。
秦康幼愤怒地盯着徐奕斐的背影,内心充满了不甘。但他已经答应了徐奕斐的要求,现在,他成了徐奕斐的奴隶。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秦康幼还是强忍下怒火,捏了捏拳头,跟着上了他的豪华轿车。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坐上这辆轿车,更未曾料到,他与徐奕斐之间的关系,竟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秦康幼看到徐奕斐的家时,再次被富人与穷人之间的巨大差距所震撼。徐奕斐的家里除了两个仆人,没有其他人在。看着那两个仆人恭敬地称呼徐奕斐为少爷,秦康幼仿佛置身于电视剧中,从未想过现实中真有人会被如此尊称。
他站在徐奕斐身后,一身洗旧的地摊货与这里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而徐奕斐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愉悦。这种愉悦并非源于秦康幼的穷酸,而是因为这个少年从现在起,就属于他的了。
徐奕斐简单地向两名仆人介绍了秦康幼,称他为自己的玩伴。两名仆人听后,也恭敬地向秦康幼打招呼。
面对这种待遇,秦康幼感到十分不自在。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被比自己父母年龄还大的大人如此恭敬地对待,让他感到手足无措。他连忙回应道:“你们好。”
徐奕斐不想浪费时间,吩咐两名仆人不要打扰后,便抓住秦康幼的手腕,拉着他走了。秦康幼本想问他要去哪里,但想起徐奕斐之前的警告,便闭上了嘴巴,乖乖地跟着他走。
他低头看着那只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只手纤细修长,精致得好像艺术品,用力时手背上微微凸起的筋脉更增添了几分力量感。而且,那掌心柔软温暖,被这手握着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所以,尽管这是秦康幼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抓住手腕,但他竟生不起一丝厌恶。
徐奕斐将秦康幼领进卧室,然后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进去,洗澡。”他指向了卧室内的浴室。
秦康幼一脸茫然,不明白徐奕斐为何要让他洗澡,于是站在原地愣住了。直到徐奕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冷淡:“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让你去洗澡。”
徐奕斐的声音中带着威严,让本就紧张的秦康幼如同惊弓之鸟,急忙逃进了浴室。
不到十分钟,秦康幼便匆匆洗完澡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滴着水,身上穿着的还是他那套旧旧的衣服,白色的体恤和黑色的短裤都已经洗得磨旧了。唯一能入眼的,还是他进屋时换上的那双拖鞋。
徐奕斐走近他,摸了摸他的脖子,感觉入手的皮肤冰凉。他居然用冷水洗了澡。虽然现在是夏天,不用担心他会因此生病,但徐奕斐还是感到有些不悦,问道:“你为什么不用热水?”
与之前被抓住手的感觉不同,当徐奕斐的手触碰到秦康幼的脖子时,秦康幼仿佛触电一般,那是一种奇妙而难以言喻的感觉。
听到徐奕斐的询问,秦康幼并不理解他语气中的不悦,只是老实地回答:“我……我不会用你家的热水器。”说完,他又觉得非常丢脸,于是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徐奕斐的眼睛。
徐奕斐听完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就在秦康幼惴惴不安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指示时,徐奕斐突然开口:“把衣服脱了,然后到床上。”
秦康幼惊愕地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徐奕斐冷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主人等待着自己的宠物服从命令。这一瞬间,秦康幼的脑海仿佛被炸开,嗡嗡作响。
“你想干嘛?”秦康幼紧张地问。
此刻的秦康幼,看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狗,不知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还是太过生气,他的眼睛看起来居然水汪汪的,仿佛快要哭出来。
徐奕斐突然迫切地想要把他弄哭,既然他不懂自己的意思,他不介意再解释一遍:“知道奴隶的职责吗?奴隶就是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我现在要你做的事。”
秦康幼坚决拒绝,心想自己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要让他脱衣服,脱了衣服又要做什么?
“别惹我生气。”徐奕斐的声音再次变冷,甚至开始威胁道:“你希望你父亲被赶出医院?”
秦康幼一听,愤怒地瞪着他,心里狠狠地骂道:“这个混蛋!”
见秦康幼仍然不动,徐奕斐走到了电话旁,拿起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秦康幼听到他说:“喂,陈院长,我想秦安之后的治疗……”话还没说完,秦康幼就气得猛地脱下体恤,重重地甩在地上,然后朝他怒吼:“你满意了吗!”
徐奕斐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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