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成了沫,滴滴答答地溅落。
“阿卓西,为什么怎么肏都肏不够你呢,你这儿是不是有什么魔力?”程佳煜已过足了“歹徒”瘾,便恢复了本人的个性,冰冷的声音也换回了男人熟悉的声音,清朗中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是那种让人一听就沦陷的少年音。
男孩背靠着树,将朴友俊抱在了怀里,对方字腿坐在他的胯上,小穴仍含着他的鸡巴,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
朴友俊虚弱地解开了还蒙在自己眼上的黑布,娇嗔地白了男孩一眼,声软气虚地道:“不演了么?”
这哀怨的语气,控诉着他的委屈。他虽然舍不得生男孩的气,可委屈还是少不了的。
程佳煜自知理亏,连忙又哄又撒娇地卖萌,“对不起嘛阿卓西,你别生气,好不好?”这一边“好不好”还一边轻轻地抽插了起来,颠得阿卓西的委屈都散了。
“嗯……你……你这坏心眼的小坏蛋……嗯啊啊~~”男人的委屈顿时变成了媚叫,声声浪入耳。
“啊~哈……我算……我算是彻底……彻底地栽在了你的……身上了……唔嗯……”朴友俊两臂如滕蔓般缠绕在了男孩的肩脖上,尾音刚落,就被封住了唇,湿漉漉地吮吻着,发出了跟下体一样黏腻的水声。
程佳煜则在心里面回应:“是我栽在了你的身上……阿卓西……”
……
晨曦初露,黎明崭新,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一名年轻的男孩,背着一个年长的男人,一步一步地从树林里,慢慢地走回了帐篷地。
男人似累极了,昏昏欲睡,一双明媚的狐狸眼眼周,泛着淫媚的桃红色,一副包含着春水,让人一看,就心生出旖旎的怜人相,实在是令人想入非非,不禁猜测起,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终于,男人忍不住困倦,睡了,但睡之前,委屈地嘟囔了句:“我迟早会有一天,真的会被你给……肏死。”
男孩闻言,愉悦地低笑出声,尽管不确定男人是否听得见,他还是满怀深情地说道:“不会的,我舍不得。”
“我会每一天,都让你过得十分的幸福。”
完。
命运的轮盘似乎总是不尽公平,有些人仿佛天生就被富贵之光照耀,而有些人却只能在贫困的阴影中挣扎。徐奕斐与秦康幼,便是这命运两极的鲜明写照。
徐奕斐,一个生来便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幸运儿,家族财富如星辰般璀璨,亿万家产只是他人生舞台的背景。他无需为生计奔波,只需享受那与生俱来的荣耀与富贵。
而秦康幼,却截然相反。他出生于寒门,父母都是底层劳动者,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居住的房子,还是二手房中的旧步楼,隐匿在喧嚣而腥臭的市井巷陌中,环境简陋到令人心酸。
然而这样的两个人,却出现在了对方的生活中,学生时代时,两人就是同学,到进入了社会,秦康幼竟成了徐奕斐的其中一名员工。
徐奕斐不久前收购了一家小公司,除了老板被换,其他的都维持着原状。秦康幼原本是这家公司的员工,不料一朝改朝换代,以前的“债主”就成了他现在的总裁。
是的,在学生时代,秦康幼这个倒霉的穷娃,就没少受到这位徐大少的“特别关照”,以至于他如今一见到他,就害怕得两股战战。
宽敞的大堂里,徐奕斐就像一位耀眼的明星,在秘书和保安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经过的员工纷纷低头致意,然而却有这么一位,抬着头,傻不愣登地看着他,俊秀的脸上,充满着惊愕,还有、隐隐的恐惧。
徐奕斐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这位熟面孔,墨镜遮挡住他的眼睛,可他那微勾的薄唇,却尽显嘲弄。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副白痴样。”低磁的嗓音是那么的蛊惑,然而说出的话,却非常的刻薄。
秦康幼神色一变,还是这个熟悉的调调,他还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大少爷!
“你说你当初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只是个普通员工,每个月只能领取那么一点微薄的薪水。”徐奕斐嘲弄地说道,同时亲昵地整理了下秦康幼歪斜的领带。
秦康幼一动也不敢动,就像一只被狮子盯上的白兔,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徐奕斐的这番话和举动,不禁引发了其他员工的好奇心。尽管他们不敢直接表现出来,但心里却在纷纷猜测起两人的关系。
这位豪门总裁竟然和一个薪资微薄的小员工扯上了关系?而且,总裁的这番话,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自从徐奕斐在大堂里当众对秦康幼说了那番话后,秦康幼在公司里的日常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同事,都对他产生了微妙的态度。有些人当面向他打听情况,有些人则在背后议论纷纷。总之,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员工,彻底变成了公司里的焦点人物。
这样的变化让秦康幼感到十分不自在,正当他犹豫是否要跳槽时,徐总裁的梁秘书在茶水间找到了他,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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