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隔绝,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只能感受到她的腰在手中轻扭,她柔嫩火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
想动,想上挺,想把她的臀撞到抖动不停。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行,一旦他大幅度抽动,必然会惊动一旁的阿今,这样他所有的忍耐都会功亏一篑。
忍耐间她扭得更欢了,小腹狠厉收缩,下体更是紧紧吸住大尾针摩擦,一会儿将腰扭成麻花,一会儿又跳舞般wave律动。
颅内的欲望越冲越烈,手指猛地缩紧,双眼紧闭,试图通过隔绝一切来抵挡她带来的快意。
但身体的反应很汹涌,被摩得滚烫异常的尾针湿热难耐,青筋暴涨发紫,无数数不清的欲念在与理智做拉扯。
喘声断续粗重,额间冒出连片细密的汗珠。
掌心早就掐出一排错列的指痕,陆秉钊咬着牙,被她猛烈地攻势弄到神经紧绷。
动一下,就动一下。
紧攥的双手松了,向上抬时身上猛地一空。
室内很静,舍不得脱离肉棍的嫩穴正死死缠咬着头部,悬至半空的身体还处在浓浓的情欲之中,剧烈的“啵”声打响,空虚的瘙痒席卷全身。
霁月的哼声染着哭意,下意识想要去抓远离的肉棒,分开的腿心一疼,拍飞的水液四溅,粗大壮硕的肉物抵住软肉外翻可怜脆弱的小眼。
戾气纵横的大鸡巴贯入,空虚一点点被填满,惹出她喉中满足的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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