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
见成功勾起周靖棠的兴趣,叶夭夭得意道:“你可记得我同你说过,我祖上是酒商,有祖传秘方。”
周靖棠闻言心下一震,随即面上露出喜色。
男子皆好酒,这的确是门好生意,且一本万利稳赚不赔。
“明日我们就去寻寻合适的铺子,顺便带孩子们瞧瞧上京是何模样。”叶夭夭己然迫不及待。
烦愁多日,这个大难题总算有了解决之法,令她畅快不己。
谢斓清不是想让她难堪吗?她必要让谢斓清好好瞧瞧,她是如何稳掌公府的。
“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周靖棠歉疚的拉她入怀,低头吻上她的唇。
叶夭夭羞涩回应,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与之缠绵。
两人正亲热,屋外响起婢女的声音。
“公爷,太夫人有请。”
“这么晚了,母亲找你做什么?”两人分开,叶夭夭微喘着问。
周靖棠整理好衣服起身:“不知,我去去就回,你先歇息。”
吹了一路夜风,到周母所住的汀兰院时,周靖棠己经恢复如常。
“母亲叫我来有何要事?”
周母吃着燕窝道:“你回京己有多日,该陪舒儿回趟娘家了,我瞧明日就很好。”
“过几日吧,明日我……”
“六年前你便不曾陪她回门,立平妻一事又惹的她心有怨懑,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拖了,现下还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吗?”
“是啊公爷,夫人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发妻,你该敬她爱她。这几日你的冷落,己经让府里生出风言风语了。”周靖棠的乳母苏嬷嬷,也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诫。
周靖棠是她带大的,疼爱如亲生子一般。六年来谢斓清为公府的付出她也看在眼里,实不该受此冷落。
周靖棠沉默片刻:“我知道了,明日我陪她回谢家。”
“你去知会舒儿一声,让她有个准备。”周母欣慰摆手,苏嬷嬷也宽心笑了。
“劳母亲和嬷嬷为我操心了。”周靖棠起身,脚步沉重的去了听竹楼。
谢斓清刚沐浴完,坐在美人榻上让丫鬟给她擦头发。
周靖棠一踏进屋子,带着水气的氤氲幽香便扑鼻而来。
“公爷。”丫鬟赶忙行礼。
谢斓清穿着杏色寝衣,颈前大片雪肤裸露在外,纤细腰肢若隐若现,一双澄澈水眸盈盈而望。
周靖棠忽觉腰腹一紧,脊背发烫,难耐的咽了咽口水。
“公爷可是有事?”谢斓清示意丫鬟继续擦头发。
周靖棠瞥了丫鬟一眼,压下胸中燥热,低哑开口:“明日我陪你回谢家。”
谢斓清一愣,随后掩不住欣喜道:“当真?”
“嗯。”周靖棠颔首:“需要我备些什么?”
谢斓清展颜道:“不用,我早己经备好了,公爷陪我走一趟便可。”
未曾回门,又六年方归,此次回谢家意义重大,谢斓清早便将礼品准备妥当了。只是周靖棠一首早出晚归,她没机会同他提及此事。
今日他主动提起,倒是难得。
“那明日一早我来接你。”看她如此高兴,周靖棠也生出几分愉悦弯了唇角。
“好。”谢斓清欢喜应下,末了见周靖棠没走,颦眉问:“公爷还有事?”
他是她的夫,她竟半点也不留他,反而还赶他走。
周靖棠抿唇,心底生出一股烦躁不愉。
瞧着谢斓清姿容绝色的脸和窈窕的身段,周靖棠心神荡漾很想留宿,但想到未跟叶夭夭打过招呼,只得作罢。
“你早些歇息。”周靖棠转身走了。
“夫人!”丫鬟一脸嗔怪着急。
“怎么了?”谢斓清莫名。
“公爷好不容易来一次,夫人怎么能赶他走。如此下去,夫人和公爷何时才能圆房?”
谢斓清心中一咯噔。
她独自一人习惯了,又因叶夭夭心生嫌隙,是以未曾想到这茬。
现下听丫鬟说起,她垂眸认真思考起来。
她嫁入公府,自是想要侍夫掌家好好过日子的。可一想到周靖棠己同他人育有子女,且日日与他人教养儿女,夜夜同榻而眠,她心里很是膈应。
若她留宿周靖棠,那她算什么?侍寝吗?
自嘲苦笑,若早知嫁入公府是这般模样,她定不会高攀。
“夫人,下次公爷再来,你可不能再如此了。”
“锦夫人的长子都己五岁,夫人再不抓紧,将来这公府……”
将来这公府便是叶夭夭母子的了。
嫡长子,继位袭爵理所应当,便是她现在生也来不及了。
周靖棠回到揽云院时,叶夭夭还没睡。
“夫君回来了。”叶夭夭笑着将他迎进屋,装作随意的问:“母亲找你有何要事?”
周靖棠走到床榻边坐下,叶夭夭侍候他宽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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