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仇吗?”
陆良没有忘记,那天,林夕颜会出现在他房间,是为了要他的命,只不过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已。
听到这话,林夕颜的眼中闪过一缕仇恨,最终又变成无奈。
“你,你杀了我妹妹。”林夕颜道。
陆良眉头一皱,如今,他已经彻底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一句话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从不杀人。”
原主好色,却不嗜杀。
“先奸后杀。”林夕颜看向陆良的眼神,带着几分冰冷,以及彻骨的仇恨。
陆良将林夕颜放了下来,站起身,缓缓踱步,开始搜刮起原主的记忆。
但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原主干过先奸后杀的勾当。
杀人不是吃饭喝水,不可能轻易忘记,大部分人第一次杀人都会记忆深刻,有些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
林夕颜看着陆良,眼中多了一丝不屑:“事到如今,抵赖有什么意思吗?”
陆良直视林夕颜,目光没有一丝回避,道:“我是武宁候府的小侯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即便当街玷污了哪家闺女,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退一万步讲,即便我真的奸杀了你妹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又何必为此撒谎?”
“我陆良生于天地间,行得正,坐的直,唯一的宏愿就是给所有女孩一个家,让她们拥有孩子,老了有些依靠,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林夕颜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良,第一次见人把拔屌无情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不过仔细一想,陆良说的也有道理。
她和妹妹不过一介平民,陆良正想要她们,直接让人来抢就可以了,根本不必遮遮掩掩。
而且她两次和陆良欢好,发现陆良并没有暴力倾向,排除心理上的羞耻,生理上还是很享受的。
林夕颜看过妹妹的尸体,浑身淤青,下体撕裂,死前显然遭受过惨无人道的凌辱。
她之所以认定陆良是凶手,是因为肖哥哥和她说,陆良是色中饿鬼,这种事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她稍微打听,就知道了陆良的种种恶行,当下更为确定。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我陆良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陆良道。
“我怎么相信你?”林夕颜问道。
“想要给一个人定罪,人证,物证,还有罪犯的呈堂证供缺一不可,你一样都没有,全凭臆断,就把我当做凶手,只怕你妹妹要死不瞑目。”
“我我”林夕颜一时语塞,说不上话。
陆良坐回到林夕颜身边,安慰道:“你先别急,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林夕颜看了看陆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一想到妹妹的死壮,林夕颜就感受到无尽的愧疚,妹妹死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凌辱,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如果不能找到真凶,那妹妹的灵魂如何才能得到安宁?
她看了陆良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
她语带抽泣,将妹妹死亡的那天,缓缓道来。
“年初,肖哥哥放学,托人带了信。”
“那天中午,我和小蕊做了饭菜,在家里等肖哥哥。”
“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
“下午,孙员外府上来了匹上好的布料,要我给夫人做几件衣裳,孙员外是个心善的,虽然我没有卖身给他,有裁缝的活儿却总会找上我,如此我自然是更加尽心尽责。”
“那日我等不来肖哥哥,就吃了午饭,留下小蕊一人在家继续等待。”
“等我做了衣裳,匆匆赶回家后,家里却异常安静。”
“我本还疑惑,肖哥哥为何没有回来,结果进了屋子,才发现小蕊浑身是伤,被人凌虐致死。”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悲伤难过的同时,有开始担心肖哥哥的安危。”
“直到第二天中午,肖哥哥才回来,我一问之下,才知道肖哥哥本来就是第二天才会回来,之前的书信是写错了日期。”
“我与肖哥哥讲了小蕊的事,肖哥哥也是勃然大怒,他说一定事你做的,马上写了状纸,告到知府衙门。”
“没想到那狗官也是个畜生,一听我们要状告武宁候府,马上就要将我们轰出去,肖哥哥据理力争,结果还被打了板子。”
“接连告了三次,肖哥哥挨了三次板子,我走投无路,最后才以身犯险,进入武宁候府。”
“那晚你喝的汤药,我偷偷下了砒霜,只可惜没能把你这个禽兽药死。”
林夕颜说着说着,脸上又变得愤怒起来。
陆良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看她,显然她这是又把自己当做杀人凶手了。
大人不计小人过,陆良假装没看到她的眼神,问道:“家里的门可有损坏?房屋可有被人翻找过?可有财物丢失?”
林夕颜一愣,思量片刻后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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