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验到了做女人的爽快。
她也是现在才了解,为什么小桃会不停地叫舒服。
次日,陆良从陆浅歌的房间里醒来。
昨天一晚上,陆良都陪着陆浅歌,教了陆浅歌很多东西。
单单接吻,就教了两个小时。
昨晚的开导很成功,陆浅歌并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不过,最终陆良都没有插入陆浅歌体内。
虽然他安慰自己说,不让哥哥睡的妹妹不是好妹妹,但是当陆浅歌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任他采撷的时候,他自己却怂了。
还是有心理障碍啊,那可是亲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
诗会第二日,陆浅歌又恢复成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美女,一点不像昨晚的小哭包。
经过一天的发酵,陆良的两首诗已经众所周知。
特别是那首赏花归,没有一位才子,敢说自己能写出这等佳作。
但是与此同时,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也在人群中流传。
这两首诗是买来的,作者并不是陆良,而是另有其人。
对此,人们说法不一。
有些人认为,以往陆良参加诗会都是买的诗,甚至还有几个人当场站出来,说自己曾经卖诗给陆良,所以这一次陆良的两首诗肯定也是买的。
这种说法在陆良作出人面桃花的时候,还是有大多数人相信的,但是当赏花归一出,就有聪明人发现问题不对。
这两首诗都太绝了,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他们能作出这样的诗,会轻易卖掉吗?
显然诗不会的。
文人自有风骨,这等好诗,除非行将饿死,否则也绝不可能拿来换取黄白之物。
不过不管如何,陆良的名声算是传开了。
第二日,陆良和陆浅歌走出阁楼的时候,就陆陆续续有人主动攀谈结交。
他们有些人眼红,想要揭穿陆良买诗,有些人则想要套出陆良背后之人,只有极少数人是抱着交流一二的态度前来。
对于前来找事的,陆良自然不予理会,微笑地将其打发了,爱咋地咋地。
至于那些前来交流诗句,陆良就颇为热情,他还需要着些人帮自己扬名呢。
陆浅歌今天很乖巧,目光频频偷瞄向陆良,哥哥自信从容的模样,让人格外着迷。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这次回家之后,哥哥好像变了。
之前在侯府,陆良也做过两首诗来着,虽然那首一片两片看起来有些太过简单,但是最后一句却也是点睛之笔,至于写母亲的那一首,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是极妙的。
诗会第一天,陆良又出两首佳作,已经让陆浅歌彻底折服了。
几人坐在桃树下,乘着树荫,洽谈风月。
“陆兄,以前小弟听信了谣言,还以为你不学无术,今日一见,方知陆兄大才,小弟惭愧。”
“是啊是啊,京城都将陆兄传成什么样了,陆兄你也不管管。”
“以后谁要再敢说陆兄一句,我第一个站出喷他一脸。”
简单的交流之后,众人纷纷被陆良的才气折服,就连一些女才子看向陆良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陆良摆了摆手,道:“京城传言倒也所言非虚,陆某确实好点酒色。”
“哈哈,陆兄谦虚了,好色那是形容粗人的,我们这叫风流。”有志同道合的人说道。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众人大笑,而那些女子却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不知道陆公子可还有佳作,供我们拜读?”一个女子见众人的话题跑偏,就强行拉了回来。
陆良循声望去,那姑娘唇红齿白,身姿窈窕,却也是个绝美女子。
如果是放在其他时候,他不得不邀请她到房间,给她看个大宝贝。
不过,现在人这么多,陆良却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浮。
陆良正欲说话,陆浅歌已经站了出来,道:“有的有的。”
这丫头懂事了,这么急着推销他哥。
“我哥还写过一首诗送给母亲。”小丫头来回踱步,念道:“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陆浅歌念完,所有人再度陷入了沉思。
武宁候府的那位主母,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她在云山书院求学三年,霸榜三年,留在书院的佳作,每个学子都拜读过。
传言她长得极美,可惜他们无缘得见。
陆良所作短短几句,他们便知道,传言非虚,此女恐怕堪比九天仙子。
所有女子看向陆良的眼光多了一丝幽怨,这首诗要是送给她们,那该多好啊。
“哎!陆兄才学深如大海,我等不及也。”有人感叹。
所有人尽皆表示赞同。
陆良默默为陆浅歌点了个赞,他相信这首诗很快就会在京城中传开。
如此一来,沈凤溪就被上了一道道德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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