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赔偿款,但出国治疗还远远不够。
侄子通过自己手里的关系,给她安排了在酒店洗碗的工作,一个月能拿六千,是侄子特地安排的。
次日,王佳芳照常到厨房洗碗。
她前些日子都在认真工作,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今天仔细留个心眼,发现侄子每天中午都会到厨房,沿着走廊一直走到仓库里,然后又要好一会才能出来。
起初她只是以为侄子要盘点货物。
可今日想一想,为什么要天天都来盘点,东西还能飞了不成。
而且偶尔的时候,会有一名一身高昂西装的高大男人朝那边走着。
洗碗的地方在一个小隔间,正常人不来看根本不会注意到,从隔间走出去,还有几个货架,隐蔽的很。
王佳芳越想越怪异,终于,在一个凌晨,四五点左右,她拿着电筒走向了仓库。
她心里打着鼓,一边期待一边害怕。
打开仓库的门,里面只有一些货架,其余什么都没有。
王佳芳不si心,她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看过不少,知道这种藏人的地方一般都会做一个暗门。
终于,在她沿着若发的仓库转了两圈后,在墙壁上0到了一个嵌在墙壁里的和墙壁颜se一模一样的按钮。
她轻轻按下去,暗门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金属电梯。
王佳芳正想按下电梯,突然想到了什么,生生收获了手,重新按下按钮将门关上。
藏人儿的地方,肯定是有摄像头的。
她实在是太聪明了。
王佳芳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许渊。
“我可以肯定,这底下绝对是地下室!那个nv孩绝对就在下面!”她看着手机里nv儿躺在明亮的病房里同她打招呼的模样,不免捂着嘴唇哭出声来,声音坚定。
“好,谢谢你。”许渊收起手机,看向一旁的傅臣。
“就今晚吧。”他眸光冷睿,冷声道。
“今晚会不会太着急了?”王佳芳有些不安的开口道。”
傅臣摇摇头,ch0u了一口烟,这段时间他的状态好了不少,开始正常吃饭,勉强也能入睡了,现下能知道她的下落,他是一秒都不想耽误。
他打电话给傅家大哥,“喂,大哥,你今晚约一下裴靳。”
“什么事儿啊,找他g嘛。”傅大哥好奇道。
“别管,约他,和他喝酒,喝一晚上就行。”
“行吧,我知道了。”
傅臣完全不担心大哥会喝醉,因为傅商就是一个纯纯酒蒙子,整个海市,能喝过他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夜晚十一点,又是一年秋天,秋风萧瑟,傅臣将烟头碾灭,丢进垃圾桶里,他身后呜呜泱泱的跟着几十名保镖。
他径直走向酒店,王佳芳就在前台等着他,一面等着他,一面同前台的小姑娘闲聊。
男人走进来,前台站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一行人。
“傅先生,这边!”王佳芳带着他朝后厨走去。
前台不敢贸然上前,打电话给了经理。
电话那头的男人只是大概听了听,语气散漫,让她别管这件事,只会引火上身。
小姑娘害怕之余只得乖巧的坐在前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从厨房到仓库,中间有一条不长不短的走廊,王佳芳把灯打开,两名保镖站在厨房门口,两名站在走廊,两名站在仓库门口,还有两名站在暗门处。
可谓是防守严密。
电梯一路向下,他的臂弯里搭着一件大衣,大衣底下的手激动的不断发抖。
他深呼x1着,随着电梯门被打开,一条狭长的黑se走廊出现在面前,这条走廊没有灯,身后的保镖打开手电筒,整条走廊一下子就被照亮,尽头,一扇木se的门出现在视野里。
几人走过去,一名拿着工具箱的男人上前他打开箱子,利索的拿出拆锁工具。
试了一会,他摇了摇头。
这扇门设计的很jg妙,门锁也不是普通的锁孔,这个锁孔是单独设计的,全世界只有一把钥匙。
屋子里的nv孩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以为又是裴靳来了,厌烦的起身走进卧室里。
好一会,人还没有进来。
门锁依旧在簌簌响动。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猛然坐起身子,那双暗沉乌黑的眼睛一瞬间就镀上了光彩,她跑到门边,用力拍打着。
“傅先生!是你吗?!”陈瑾激动的几乎晕厥过去,她用力拍打着木门,门外只听见闷闷的咚响,木门的质量实在是好。
她的声音听不真切,傅臣这扇门上下左右一丝缝隙都没有,他同样重重的拍回去。
少nv激动的哭出声来,她往后退了几步,等着他们打开门。
开锁师傅折腾了很久,他专业开锁四十年,从没遇到过这么棘手锁,额头冒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还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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