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这样，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esp;&esp;她一哭，司渡瞬间就控制住了自己。
&esp;&esp;他红着眼睛，一脸破碎的表情，找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是我的错。”
&esp;&esp;“我说了我不介意，不介意！”
&esp;&esp;姜宝梨攥住他结实的手臂，盯着他的眼睛，“刚刚的一切，我很享受，很舒服，你难道感觉不到吗？我很喜欢和你做……”
&esp;&esp;不，不只是肤浅表面的身体的欢愉。
&esp;&esp;司渡规划着更加阴暗的想法。
&esp;&esp;他不是泄欲，他是要占有、污染她，永永远远地……禁锢他。
&esp;&esp;是这种可怕的想法，让他的身体和灵魂在极致欢愉的时刻，伴生了巨大的痛苦。
&esp;&esp;司渡指腹抚摸着她漂亮的脸蛋，痴迷地看着她：“宝宝，不管是谁，都不能拆散我们，你要答应我这件事。”
&esp;&esp;“我答应你。”姜宝梨毫不犹豫地应下来，真心真意。
&esp;&esp;她知道司渡极其缺乏安全感，只能尽可能地给够他，他所需要的一切。
&esp;&esp;后半夜，司渡的服务意识爆表了。
&esp;&esp;或许是处于愧疚，自卑、自惭形秽，他给为姜宝梨清理身体，帮她放水泡澡，给她吹头发……
&esp;&esp;就像小狗一样从后面搂着她睡，迷迷糊糊中……还在吻她。
&esp;&esp;……
&esp;&esp;缅东掸邦，沈毓楼刚下飞机，便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热带气流。
&esp;&esp;空气暖烘烘的，落机没多久，沈毓楼的白衬衫就汗湿贴在了后背上。
&esp;&esp;很热，也很闷。
&esp;&esp;街边，摩托车在狭窄的街道上穿梭，喇叭声此起彼伏。
&esp;&esp;手机软件显示，他要叫的车已经停在了附近。
&esp;&esp;沈毓楼环顾四周，在远处街角看到了对应车牌号的出租车。
&esp;&esp;一辆老旧的丰田卡罗拉，车漆已经有些斑驳。
&esp;&esp;然而，驾驶座上却空无一人。
&esp;&esp;沈毓楼拖着行李箱走过去，才看到一个穿工字t的瘦高男人，撒完尿从小巷里走出来，边走边提着松垮的短裤。
&esp;&esp;东亚人面孔，深眼窝，鼻梁挺直。
&esp;&esp;本来应该是一张英俊清秀的脸，却因为常年待在热带，皮肤被晒得黝黑，胡子拉碴。
&esp;&esp;“不好意思啊，人有三急。”男人用流利的掸邦话对他说，“久等了，请上车。”
&esp;&esp;沈毓楼笑了下，用中文说：“没关系。”
&esp;&esp;男人这才抬头，认真打量了沈毓楼一眼。
&esp;&esp;翩翩如玉的浊世佳公子，来掸邦这地方干嘛？
&esp;&esp;“中国人？”
&esp;&esp;“嗯。”沈毓楼点头。
&esp;&esp;“巧了，老乡啊。”司机难得看到老乡，笑容多了点真诚，“上车吧。”
&esp;&esp;沈毓楼将行李箱放入后备箱，上了车。
&esp;&esp;“是东帝大酒店是吧？”
&esp;&esp;“嗯。”
&esp;&esp;注意到，他虽然人看起来糙糙的，车里确实干净讲究。
&esp;&esp;后视镜下挂了一串檀香佛珠，副驾驶正对面的台子上，有他的正规出租车营业执照，照片用缅文写成，照片里的男人是个光头……和他并不太像。
&esp;&esp;“照片里的人，不是您吧？”沈毓楼敏锐地问他。
&esp;&esp;男人扫了那照片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是我，前两年剃了头照的。”
&esp;&esp;沈毓楼没有多问。
&esp;&esp;男人对他的热情态度也消减了几分，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东帝大酒店门口，男人将营业灯牌亮起来，但沈毓楼……迟迟没有下车。
&esp;&esp;他疑惑地望他一眼：“到了。”
&esp;&esp;“林博士。”沈毓楼忽然开口，“这么多年隐姓埋名地生活，真是辛苦了。”
&esp;&esp;此言一出，车里空气瞬间凝住。
&esp;&esp;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僵硬了。
&esp;&esp;倏而，他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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