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的血正顺着手肘往下聚集,将浅绿的军装染成黑色。
&esp;&esp;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样,只顾查看成人同伴的情况。
&esp;&esp;耳边是连天的炮火,流弹从他们头顶擦过去。
&esp;&esp;那人看着他给自己上好药,将完好的那只手放在年幼的玦的头顶,轻轻叹了口气。
&esp;&esp;年幼的玦问:“这是哪里,我们打到哪里了?”
&esp;&esp;那人说:“到我们的家乡了。我们回家了。”
&esp;&esp;年幼的玦点点头。他给那人包扎好了伤口,将他靠着战壕放平。
&esp;&esp;那人对他说:“过来,孩子,他们的轰炸机还要一段时间填弹,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esp;&esp;玦于是爬过去,靠在那个人的怀里。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睡着了。
&esp;&esp;在他睡过去的时候,成年人停止了呼吸。战场变得越来越安静,直到彻底无声。
&esp;&esp;所有的声音都仿佛被真空抽走,红日仍然高高悬在天上。
&esp;&esp;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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