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际敛起情绪,步伐懒散地踱向舒心忧所在的小木屋,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见她捂着小心脏,一副惊慌的模样。
将两杯咖啡递过去,面上已看不出方才的狰狞。
“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随便买了两杯,一杯摩卡一杯拿铁。”
舒心忧本以为是杜容谦跟来了,没想到开门的是庄际。
她暗暗舒了口气,将手放下,强作镇定,只是脸颊的红晕和紊乱的呼吸声还是泄露了她的不平静。
“谢谢。”舒心忧接过咖啡,随手放在桌上。
她是奶茶脑袋,向来不爱喝咖啡,即便是加了牛奶、巧克力糖浆的星巴克花式咖啡,也还是觉得苦。
“刚刚见你神色不太好,怎么了?”庄际扯了扯唇角,假意问她。
他摘下手套,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又掏出一个采用实心青铜打造,黄金饰面,天然亮漆上镶嵌着白色钻石的定制款打火机,熟练的指尖动作简洁完美,随着发出一声清晰的“铿”声,蓝芯的橙色火花凭空出现。
很快,袅袅轻烟升腾。
“没……没什么。”庄际一提,她立刻又想起杜容谦那个吻,做贼心虚地别过脸。
那是她的初吻,不对……等等……
杜容谦不是有喜欢的人吗?怎么会吻她?
也许只是当时在对戏,杜容谦入戏太深了才情难自禁地亲她?
她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庄际看着她急于掩饰的神情,刚压下去的情绪蹭地又冒了上来。
他冷笑:“没什么?我看你和杜容谦吻得挺投入啊。”
“我……”庄际看到了?
见鬼,为什么有种被抓奸的即视感……
庄际吐出一个烟圈,猛地捻灭烟头,狞笑着抓住她的手腕,眼中妒火翻腾,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噬殆尽。
“结巴了?嘴不会说话了?平常我一碰你就叫着不要,现在被其他野男人亲怎么不说不要了?这么双标是被他亲爽了?”
手腕被他大力抓得生疼,舒心忧拧着手挣扎,却被他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想到她在杜容谦面前的乖巧温顺,在自己面前却浑身带刺,庄际眼中怒火更炽,紧紧压迫着她的每一寸反抗。
他伸出另一只刚刚夹过香烟的手,温热的拇指带着惩罚的力道,狠狠抹擦她的嘴唇,那力道,仿佛是想擦掉什么脏东西。
接着一把搂住她,将她抵在桌边,覆上那被擦得通红的唇瓣,辗转厮磨,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气息。
他吸吮、啃咬,没有任何技巧,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带着浓重烟草味的舌侵入她的口腔,舔舐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香舌。
随着这个越来越激狂的吻,他环抱的双臂也收得越来越紧。
舒心忧本就不喜烟味,此刻还被他狂野的吻掠夺空气,窒息般的难受让她拼命捶打庄际的后背,竭力想挣脱。
可庄际丝毫不受影响,忘情又投入地亲吻着。
情急之下,舒心忧狠狠咬上他的唇。
庄际吃痛,这才松开她,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大口喘着气。
舒心忧半睁着迷离的眼怒瞪向他,胸口急剧起伏,抬手就对着她那张脸,狠狠扇了一个耳刮子。
啪——
也不知是太冷还是抽得太用力,她的手掌都发麻了。
只得用另一只手背,用力擦着嘴唇,红着脸怒骂:“王八蛋,你一天天发什么疯?你能不能正常点!”
庄际被打得偏过头去。
又打他! 这已经是这个死女人第三次打他脸了,打他打上瘾了是吧?
离谱的是,在这一刻,他竟觉得比起打他的脸,更让他生气的还是同样都是亲,凭什么死女人对杜容谦就是顺从、含羞带怯,对他却是连打带骂。
草!
“我们还有什么姿势没试过?在我床上时,身子都浪成什么样了,都被我喂了那么多次精液了,还跑去杜容谦那儿装纯?”
他眼神阴鸷,冷嘲道:“你那浪穴不是挺会夹男人肉棒吗?怎么就连一个亲吻都不会写了?嗯?那床戏会不会写?你倒说说要写什么姿势,我这里都能满足你!”
说着又要上前,庄际自己也困惑,这股无名怒火为何如此汹涌。
从前不亲她,是嫌弃,是疑心她不知和多少男人滚过床单,他才不屑亲她。
可看到杜容谦吻她,那冲天的妒火和莫名的较劲,便无法抑制地爆发了。
“不可理喻!”舒心忧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了个踉跄。
庄际后腰撞到桌子,疼得他眉头直蹙,嘴角却勾起,眼眸里盛满了疯狂的怒意,“呵……”
就在这时,庄际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挂断,可没几秒铃声又固执地再次响起,他不耐烦地接通:“什么事,说。”
“庄总,出事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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