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系统：【我一直在更迭进化，这个空间刚刚获得。】还有点小得意的样子。
&esp;&esp;叶一湍：【所以你之前很弱？我靠，最开始你连个计数器都没有，该不会就是因为太弱了吧？】
&esp;&esp;系统：【……我，我没有。】
&esp;&esp;叶一湍：【弱就弱呗，这有什么的，大家不都是从弱变强的吗。对了，我有个主线任务是调查过去一年发生了什么吧，我现在调查出来了，陆墨就是之前那一年扮演“叶一湍”的人，我说的对吗？】
&esp;&esp;系统：【宿主是否确认提交答案？提及错误答案，任务失败。】
&esp;&esp;叶一湍：【确定。】
&esp;&esp;系统：【宿主的调查是正确的。主线任务一完成度提升为30。】
&esp;&esp;叶一湍激动了。
&esp;&esp;叶一湍：【有什么阶段性奖励吗？】
&esp;&esp;系统犹豫片刻，道：【宿主获得阶段性奖励：宿主可以任意提问一个问题，我会用“是”或“否”来回答。】
&esp;&esp;叶一湍想了几秒钟。
&esp;&esp;他说：【我想好问题了。我想问：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esp;&esp;系统这次停了更久的时间。
&esp;&esp;最后，系统说：【宿主的问题无法用“是”或“否”来回答。请宿主另外选择一个问题。】
&esp;&esp;不能用“是”或“否”来回答。
&esp;&esp;这已经——是一个答案了。
&esp;&esp;至于下一个问题，叶一湍几乎没犹豫，他说：【好吧，换个问题，那我想问：我和傅冥承，是不是在末世时就已经相识？】
&esp;&esp;第24章
&esp;&esp;叶一湍问出了问题, 安静地等待答案。
&esp;&esp;心跳得极快。
&esp;&esp;他难得会有紧张的情绪，在末世时一人面对无数丧尸也没有紧张过，这个时候反而有点紧张, 像是很久很久前等着高考分数似的。
&esp;&esp;系统停顿了几秒钟，最后, 它给了回答：【是。】
&esp;&esp;叶一湍：！！！
&esp;&esp;我去！
&esp;&esp;果然！
&esp;&esp;这么说起来，他们可能在末世不只是认识, 估计还很熟。他就说，小刘怎么可能那么乖地让人撸毛。
&esp;&esp;而且他对傅冥承那种心理上的熟悉感, 简直不应该发生在只见过几次的人身上！
&esp;&esp;但是他对末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傅冥承的痕迹。他在末世里, 甚至从没见过和傅冥承有关的人，比如傅翎。
&esp;&esp;有脑系异能者对他的记忆动了手脚？
&esp;&esp;那这个脑系异能者是有多强，才能把他的记忆编织得天衣无缝。
&esp;&esp;或者, 涉及到什么他不了解的力量，比如类似他的系统，或者陆墨的那种他暂时搞不清楚的存在？
&esp;&esp;叶一湍心中一团乱麻, 好像从原本的线团里先抽出了一个线头，却更忙乱了。
&esp;&esp;系统这时道：【您的问题已回答完毕。宿主还有其他要求吗？】
&esp;&esp;叶一湍：【陆墨之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esp;&esp;系统：【我不能回答您这个问题。】
&esp;&esp;叶一湍：【行吧。那这个系统空间，是不是也算是我的了？我要怎么样才能进来呢？能带人进来你吗？】
&esp;&esp;系统：【系统空间还在完善中，目前只有八立方米大小, 宿主你想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esp;&esp;叶一湍：……
&esp;&esp;八立方米。
&esp;&esp;旁边分明都是无边无际的银色, 但当他往一边伸出手时，发现自己已经触摸到了一道屏障。
&esp;&esp;系统：【不要乱摸了宿主, 只有这么大，旁边都是视觉效果。】
&esp;&esp;叶一湍惊呆了。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只有八立方米的系统空间。上次这么震惊还是听说自己月薪99块。他不禁由衷地说：【系统, 你好废。】
&esp;&esp;系统：【我还在努力升级中的！】它这话说得好像一个小矮子表示“我还在长个”。
&esp;&esp;叶一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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