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自己那剩余的三分之一全插进去后,水鬼才不甚满意地挺腰来回抽动,嘴里抱怨着:“真是没用的雌性,身体如此僵硬,如何生育?”
他从头到尾完全忽略了洛温杀猪般的惨叫,可怜的内脏都被这根肉棒捅得移了位,越发粗壮的根部甚至将洛温的骚逼口撑裂了,红血丝缠绕着不断抽插的肉棒,洛温疼哭了。
刚才叫的有多骚现在就有多疼,不开玩笑,他真的会被操死,身下的肉棒竟然捅的他想干呕,移位变形的内脏随着撞击的频率挤压着他的胃,给他越来越强烈的呕吐感。
“……不、要……”
洛温很痛苦,连胸前可爱的小肉块带给他的甜蜜的快感也不足以抵过他所遭受的痛苦。
没有思想的小肉块终于也察觉到了他的难受,毕竟都没有甜美的奶汁喝了,当即急得团团转,又是挤着大奶子揉搓拍打,又是用软软的身体去抽插张开的奶孔,甚至变成长条状圈住奶肉根部有节奏地收缩,一切努力都只为了能喝上乳汁。
然而很不幸,洛温还是没有产奶给它们喝。
完全痛苦的交合是第一次,洛温喉咙都喊哑了,泪痕犹在的双眼涣散无神,死死盯住昏黄的天花板。
妈的死吧,让他死,来操死他啊!
硕大的奶球随着身下的撞击来回晃动,不堪重负的桌子“嘎吱嘎吱”响亮叫唤,抽插时液体拍溅的水声密集而激烈,这些在洛温耳朵里渐行渐远的响动听在别人那儿却是惊天动地。
隔壁耳朵不好的五十岁大叔后背紧贴着墙根,呼哧带喘地听着激烈的动静快速撸管,热出了一身汗。
妈的他就知道,平时看着正经到不行的人其实就他妈是个贱货,浪逼!妈的大半夜不睡觉给老子干炮,怎么不爽死你,靠!还他妈偷偷用女人的黑蕾丝奶罩子,当他不知道,欠操的骚货!
老王终于在对洛温的一声声谩骂中射了出来,甩了甩软掉的黑鸡巴,他提上裤子,姿势猥琐地趴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眼神饥渴,妈的,奶子这么大,衣服都湿成这样了,肯定是喷爽了吧。
真是个骚货,可惜不是被他老王干,要是提早知道这货是个十足的骚婊子,他肯定从阳台摸进来狠狠操翻对方,插爆他,灌精打种扇奶子,把他干成自己的骚母狗,每天都要求着被射大肚子。
越想越兴奋,老王嘿嘿笑着,一口黄牙呲出露在外面,他搓了搓软绵绵的鸡巴,换着角度看洛温被操。
屋内,水鬼头也不抬,边插边道:“外面有一个人类,质量不好,衰老了。”
“江严”默不作声,他能感知小肉块的情绪,所以间接通晓了洛温的痛苦,莫名其妙回了一句:“等会儿不要排卵,换个容器,外面的怎么样?我可以优化他的身体。”
水鬼不理解,扭头看他,“为什么?你可以在他下面的穴洞里完成生殖。”
“江严”摇头,语气坚定:“不,不能在他的身体中产卵。”他竭力寻找原因去支持自己,可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最终只能先下手为强,出去将正爽得射尿的老王拉进来,扔到地上。
随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肉剥落,在老王惊恐的视线中将他的下半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松软的肉包,下端留有一个狭窄的入口,此刻缺乏填充物,那肚皮就像塌陷的帐篷一样松松垮垮。
老王吓得厥了过去,又黑又小的软鸡巴被挤到了身体最底下。
“江严”让开身子给水鬼看自己的杰作,对方盯着瞧了一会儿,道:“大小合适,但营养供应不足。”
“江严”低头思索一番,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抓几个人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看水鬼的架势是要准备排卵了,无可奈何,他将老王身上的肉块尽数收回,又将洛温胸前找奶喝的也叫了回来。
用手指剥开自己肥厚粉红的大阴唇,给水鬼展示自己肉穴的深处,“我的呢?”
水鬼有些惊讶,同一根源的躯体当然更合适,不过对方怎么会容许?一般情况下像肉块这种低等生物他是看不上眼的,而肉块们也是相当团结,两个种族之间矛盾深刻,非类人族根本不愿意雌伏在他们类人族身下。
水鬼的情绪难得激动起来,他招手让“江严”靠近,将整只手都伸进那宽大的肥穴里,抓着连接子宫的韧带拉了拉,吊在外面小球一样的肉团就跟着一上一下地弹跳,冰凉的手在里面肆意旋转击打,动作残忍,完全不顾虑是不是会将对方搞坏。
“江严”容纳得有些吃力,他本来就很疲惫了,现在居然还要给水鬼当生殖容器,那些可恶的子卵会毫不留情紧紧贴附在他的肉壁上,不遗余力地吸收他身体的每一丝养分,直至成熟脱落。
水鬼似乎满意极了,将自己硕长的生殖器从洛温可怜兮兮血流不止的骚逼中拔出,红艳的媚肉跟着外翻聚拢成一朵肉花,残忍却也糜艳吸人。
被水鬼一眼看上,大手拽着肉花肆意亵玩,沾了淫水和血液的手指随意滑动,将那些东西都抹在洛温抽搐的腿根上。
“江严”已经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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