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将两人掩覆在身下,避开危险,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锵”的一声,剑刃在砍入她肩头时被打歪,掉落在地。几个杀手微愕抬眼,完全不及防备便被踹倒在地,一切快得只在眨眼之间,就连自个儿到底是怎么倒下的都不知道。后头一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赶至,停在男人后头。男人头也没回地道:“还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拿下!”“属下遵命!”雅疲惫虚弱地抬眼,瞥见几名同样穿着赭红色衣袍的男子,将已倒下的几名杀手轻易制伏,眼前一抹亮逼近,她将眼抬高,对上那张分外深邃,俊尔非凡的脸,没来由的,脑袋像是窜过一抹电流,迸现破碎的画面,她试图捕捉,但意识已经逐渐远去,将她带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姑娘?”卓勒轻唤两声,瞧她眨了眨眼,最后昏厥过去,再见她身下还有两人,赶紧吩咐“来人,快去把大夫找来!”两名下属随即离开,而另一名下属则从前头走来。“头子,那几名刺客已经服毒自尽了。”“可有找出任何蛛丝马迹?”他稍微检视雅的伤,再探手把她的脉,就见浓眉微攒,眼底透出一丝困惑,接着把另一位绿衫姑娘的脉,浓眉攒得更紧,暗恼没来得及救人。“头子,虽说他们从头到尾都没发出任何声响,听不出口音,但他们拿的刀是胥罗特有的赤铁剑。”年巽央顿了顿,搔了搔头道:“但这些都没什么特别,较奇怪的是有一个人是胸口穿破而死。”“胸口穿破?”他微愕。“什么意思?”他将手比作手刀。“就像是被手给穿透,头子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那死状-很特别。”卓勒扬高浓眉,手缓缓把向第三名姑娘的手,余光瞥见雅的另一只手,转而拉起那只手,却见她的手染满鲜血,指尖甚至尚有肉末。他怔怔地望着雅良久,低声道:“巽央,派人通知驿官收拾善后,要北防都统来见我,还有去问明这几位姑娘可还有随行之人。”“明白。”年巽央领命,本要离开,但实在抗拒不了内心的好奇,忍不住问:“头子,你这脉会不会把太久了点?人家姑娘都受伤了,应该赶快找大夫吧?!”“关你什么事?”卓勒笑容可掬地反问。年巽央搔了搔脸。“男女授受不亲嘛,而且头子的手从人家姑娘的手腕把到颈间,要不是我认识头子很久,我会以为头子是个垂涎美色企图意y,又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卓勒笑眯魅眸。“原来你这字词懂得还真不少,回头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给我抄写一千遍,天亮之前搁到我房里。”“其实我说了那么长,只是想说头子是个高风亮节的君子。”他可不可以只写高风亮节就好?“我是个垂涎美色企图意y,又趁人之危的登徒子”这句写一千遍。”卓勘后眸喰笑,却不见笑意。年巽央那张忠厚老实的脸顿时垮下,背过身去在心中暗咒数声。“两千遍。”“头子,我什么都没说!”救人啊,他干在心里也有罪喔?“对呀,所以两千遍。”卓勒唇角抹笑,眸色渐冷。“如果你说出口,那就是二了,巽央。”年巽央将嘴抿成一直线,这下连心底都不敢存在半点不爽,快步走开,他的头子很可怕,一直都很像鬼。卓勒敛去笑意,垂眸直睇着雅毫无血色的脸。没有脉可她刚刚昏过去前还和他对视:明明看起来是个柔弱的小≈ap;ap;x59d1;≈ap;ap;x5a18;,但她的手残留着肉末,吻合了穿透胸膛的可能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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