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是哭了还是没有,李神晖摸上他骨骼凌厉的脸,很温柔地问:“你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止他?”
“属下没有权力阻止。”西泽低声道。
“呵,”李神晖笑了一声,“你那些手段随便使出来,十个有八个他都抵抗不了,你为什么不用?”
“我,”西泽犹豫了一下,“我以为他有分寸。”
有分寸仨字无疑是火上浇油,李神晖对白英的怒气值再度上升,冷笑道:“他就是有身孕也没有这种东西。”
西泽:“……”
李神晖摸到他的耳钉,那其实是一个微型通讯器,又摸到他的锁骨,锁骨下小小的玄武卫标记,捏一捏他仍然挺立渗奶的乳头,引来西泽一声闷哼。手指继续下滑,来到他布满伤痕的屁股,李神晖打了一巴掌,道:“你比他们俩大些,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好好管束他们?”
西泽嘴上说是,心里疑惑难道叶兰平时跟个保姆似的管他们,是因为他比自己还要大上半个月?我靠,我怎么没再晚生几年?
“唔。”李神晖弹了弹他的胸肌,问,“涨不涨?”
西泽羞于启齿地点点头。
“跪到那边去,”李神晖指了指罗伊的方向,“让他给你吸出来,吸到吸不出来为止。”
玻璃板的高度再次调节,让西泽跪在罗伊面前,罗伊刚好能够触碰到西泽的乳头。罗伊惊恐万分,他是他父亲怀孕转嫁生的,从出生就没有干过嘬人奶头这件事,十分震撼地看着西泽涨大的胸口和挺立的乳头,试探着含进嘴里。
李神晖没再管他们,而是走到白英身边。方才那一摔,见李神晖并没有理他,白英只好自己爬起在调整姿势,在此之后他不知摔了多少次,膝盖都是红的。正因如此,三十下到现在都没打完。
“停吧。”李神晖的声音简直像天籁!
“戒条给我。”好吧,简直像地狱!
“起来。”李神晖拍着他满是檩子的屁股,语气随意。
白英痛得腿一软,顺势跪了。李神晖用戒条抬起他的下巴,轻抽他嘴角,说:“想明白为什么受罚了吗?”
没有,真没有。白英心说明明三个人都在车上,为什么就他挨得最重,就因为锁是他撬的,车是他开的吗?白英沉默,好像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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