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或者说,防风氏是全族都来了,不下三百个巨人坐在空地上,他们每个人都是光头,武器就摆放在身边,不像是来庆贺的,更像是来打架的。
&esp;&esp;轩辕没有来,来的人是风后氏,蚩尤没有来,来的人是一个戴着熊皮帽子的大汉,云川部的云川没有来,来的人是阿布。
&esp;&esp;轩辕部送来了一套青铜器,蚩尤部送来了一套青铜面具,云川部送过来了二十个做饭的仆妇,以及一整套云川部研究出来的新式做饭器具。
&esp;&esp;刑天部的礼物最为贵重,除过一顶镶嵌了不少宝石的灿烂金冠之外,刑天还用黄金模仿云川部的竹甲,打造了一套黄金甲。
&esp;&esp;戴上金冠,穿上黄金甲的人站在大太阳底下,如同一个璀璨辉煌的金人。
&esp;&esp;尽管这一套黄金甲穿在身上非常的重,以及恢复魁梧身材的神农氏也舍不得脱掉,他只想穿着这一身金甲成为所有目光聚焦的终点。
&esp;&esp;会场是由经验丰富的阿布操持的,他看不上这群野人乱糟糟的坐成一个圈子的模样,经过他重新布置之后,神农氏就孤独的坐在一个高高地地方上,这个地方很好,可以让神农氏看到整个宴会的模样,也能让所有人看到他光辉模样。
&esp;&esp;只是,在阿布准备把防风氏的巨人们安置到最边缘处的一个空地上的时候,神农氏不干了,执意要求防风氏的巨人们坐在高台的下边,呈弧形保卫着神农氏。
&esp;&esp;刑天显得非常兴奋,上蹿下跳的,不断地与各个族长交谈,嘴巴上时时刻刻挂着神农氏,显得既谦卑,又顺从。
&esp;&esp;坐在一张竹桌后边的风后氏却显得坐立不安,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阿布……
&esp;&esp;“啊——好盛大啊好富庶,在我地上放大鼓。
&esp;&esp;敲起鼓来响咚咚,令我祖宗多欢愉。
&esp;&esp;神农之孙正祭祀,赐我成功祈先祖。
&esp;&esp;打起大鼓蓬蓬响,吹奏芦笛声呜呜。
&esp;&esp;曲调和谐音清平,木声节乐有起伏。
&esp;&esp;啊——神农之孙真显赫,音乐和美又庄肃。
&esp;&esp;钟鼓洪亮一齐鸣,场面盛大看舞蹈。
&esp;&esp;我有助祭好宾客,无不欢欣在一处。
&esp;&esp;在那遥远的古代,先民行止有法度。
&esp;&esp;早晚温文又恭敬,祭神祈福见诚笃。
&esp;&esp;敬请先祖纳祭品,神农子孙天佑助。”
&esp;&esp;当刑天一边跟着部族人舞蹈,一边放歌的时候,云川在桃花岛见到了那个看似木讷的皋!
&esp;&esp;“刑天不会把常羊山之南的土地都给您的族长。”
&esp;&esp;这是皋在求见云川的时候,告诉绘的第一句话。
&esp;&esp;绘觉得很有道理,就带着他来见云川。
&esp;&esp;“临魁会把常羊山之南的土地给我吗?”
&esp;&esp;“是的,我们族长一定会把常羊山以南的土地都送给您。”
&esp;&esp;“既然如此,那么,临魁与刑天有什么区别呢?”
&esp;&esp;“区别在于临魁有求于您,而刑天只是想利用您。”
&esp;&esp;“我与刑天交易过很多次,刑天从来没有失信过。”
&esp;&esp;“刑天只所以能让族长占他的便宜,是因为刑天坚信,总有一天族长会全部还回去,甚至要加上很多很多东西一起还回去,说不定这中间还会有族长的人头。
&esp;&esp;我的族长不一样,他不想继续留在常羊山了,听说东方的洪水已经退下去了,族长准备带着神农部回到东方,回到故土去。
&esp;&esp;所以呢,把这里的土地留给族长,对神农氏来说不过是抛弃了一些我们不要的东西。
&esp;&esp;这样一来呢,族长可以愉快的在这里的土地上耕种,不用担心有任何麻烦。”
&esp;&esp;“可是,临魁的力量太弱小了,他没有办法跟掌控了刑天部,烈山部,有巢氏,燧人氏的刑天抗衡。
&esp;&esp;如果临魁失败,我们将会遭到最残酷的报复,所以呢,这是一场不划算的买卖。”
&esp;&esp;云川的神色不变,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膛黝黑,手上,脚上布满老茧的人。
&esp;&esp;“族长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按照跟刑天商量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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