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咬着不放,双腿跪在病床上去,解放的两手猛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瞬间白花花的蜜桃翘臀暴露在空气中,程越泽瞳孔骤然紧缩,脑海中噼里啪啦炸开的全是他崩塌的世界观。
“你给我穿上!”
程越泽又急又气的双手想去帮陆榕提上裤子,手摸在她大腿上急躁的提到裤边,陆榕咬着肉棒还呜呜的欲求不满的哭,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伤害,两人正僵持不下着,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陈慕和人未到声先至:“怎么会晕倒呢?你们ca练习生的时间表是不是有些不合……”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陈慕和瞳孔震颤的看着面前的一幕,震惊不亚于当初程越泽在别墅看到他和陆榕火热交合。
病房里,往日最是傲慢清贵的程越泽,衬衫敞开,半身赤裸,侧对着门口露出性感的腰侧薄肌,陆榕的脸正埋在男人胯下,又咬又吮的,口水弄得男人裤子湿了好大一片,最刺眼的莫过于女孩撅起的白屁股,裤子半脱到丰腴性感的大腿处,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裤沿上,似乎还嫌脱得不够多。
“不是……”
程越泽扭头看到陈慕和,自己甚至都莫名其妙心虚了,明明他是被强行猥亵的受害者,他竟然面红耳赤的找不出任何辩解的话,连此刻慌忙松开的手都好像是在承认了他禽兽的罪行一般。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我脱的……”
程越泽双手抬起,从没有过任何桃色纠纷的男人,慌着在至交好友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绝对不是!”
然而这一下抬手,得了解放的陆榕立刻抓着程越泽的皮带,猛地把男人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程越泽只觉得下体一凉,魂魄差点跟着裤子一起离体,人生从没有过这么羞辱的时刻,比在练习室被陆榕骂的时候要炸裂千倍万倍,他抬起的双手又慌着提起自己的裤子,真恨不得把陆榕给按在水里狠狠洗干净她淫秽的脑子:“陆榕你这个淫妇……”
陈慕和听见“淫妇”这两个字,只觉得心里一阵不舒坦,这是他对陆榕调情的爱称,不管眼下的情况程越泽如何该骂,但他这么骂就太口不择言了。
程越泽要是知道这种紧急的时候,陈慕和心里竟然计较着这八竿子之外的事儿,他必然得吐血。
起初的震惊之后,和程越泽这个多年处男相比,陈慕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走过去伸出手强行把一心钻程越泽裤裆的陆榕给扒拉到自己怀里:“小淫虫,才一周没疼你,你就埋汰到这种地步?”
得了解救的程越泽立刻转身过去,手指气得直哆嗦,拉裤链重新扣上皮带,将失去扣子敞开的衬衫拢起,遮住袒露出来的身体。
而陈慕和眼底完全没有好友,满心满眼都是一周没见的小情人,女孩上次在身下被插得小脸红红,媚眼如丝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但看到陆榕现在的脸之后,陈慕和又惊了惊,急忙捧住这张略显苍白的小脸,“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他还以为这只饥不择食胆敢扒着程越泽不放的小淫虫必然是绯红脸颊一脸媚态!
“大律师……”陆榕似乎才反应过来病房里多了一个人,她模模糊糊看到陈慕和的脸,立刻大哭了起来扑进他怀里,急躁的又去摸陈慕和胯下那根和她翻云覆雨过的大家伙,“呜呜大律师人家好想你……魂儿都跟着你跑了,小穴也空虚死了……”
瞧瞧女孩哭着一塌糊涂求疼爱的小模样,陈慕和心情大好,全当刚刚程越泽那段插曲不存在,而且比程越泽大方的多,被握住之后就解开皮带,主动掏出来给他的小馋猫抚摸。
陆榕终于毫无阻碍的摸到一根血筋隆起的粗大肉棒,急得用脚勾着陈慕和的腰就把他拉上床,嘴里哼哼的急色急的厉害,握着肉棒往自己腿心处插:“快插进来,好想要大律师的肉棒……”
陈慕和从善如流的压上女孩的身体,大手往陆榕的光屁股上一摸,摸到一手的水儿,真是个娇娇的小水娃:“怎么对着别人也流这么多水儿,真是让人嫉妒!”
“嗯……嗯哼……都是想着大律师流的……”
陆榕呻吟着,沉重又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男性身躯将她包裹,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顶开阴唇深深的插进来,陆榕立刻受用的抱住陈慕和的肩背,被插得小脸恢复红润,两只腿儿更是把男人的腰夹得紧紧的,两瓣阴唇紧缩着吃着这根热茎,大龟头一路把瘙痒的肉褶捣弄的又酸又痒,舒服的她哭得更狠了,“大律师的肉棒怎么这么好吃……”
陈慕和被吸得粗喘,爱不释手的掐了掐陆榕的腮帮子,拔出小半根肉棒沉腰再次深深的送进贪吃的温热多水肉洞里,“小淫虫,离了我你可怎么活!”
两人一个裤子半脱只露着屁股,一个干脆急着喂饱他的小娇娇,只掏出了鸡巴,就这么抱在病床上干上了,弄得整张床乃至架上输液瓶的液体都在摇晃,程越泽慌忙整理完衣服,想要跟陈慕和解释他的清白,然而看到单人病床上干得正好的两人,他默然了。
再听着陈慕和口中“对着别人流水儿”,以及陆榕回的“想着大律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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