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在床上躺了十分钟,然后颓然的扶着额头起身,忍不住自嘲。
他在幻想什么呢?觉得这样喝酒折腾自己,能换来她的可怜吗?她现在应该在楼下安慰池暃,或者是向程越泽解释剖白,她心里只有程越泽一个……
明知道什么帮他找“解酒药”只是敷衍的说辞,他还傻傻的,乖乖的躺在这里等她回来。
程琛下了床,觉得天旋地转,还没等他打开门,外面就有人先进来了。
程琛神色一喜,但在看清是程越泽之后,他的那点喜更显可笑。
“我有点不太舒服……”程越泽呼吸急促,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以为是那瓶酒是什么假货,看到程琛在房内,他本想转头去其它房间,但程琛却向里让了让,神色淡淡,“那你去休息吧。”
这种时候,他甚至提不起任何再跟程越泽争执的心气,只是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然后将手指探进舌根,将那些他灌下去用来做“苦肉计”,实际上却毫无作用的可笑烈酒给吐出来,这种时候如果他醉倒,也不过就是把送榕榕回家的机会白白送给程越泽而已。
房内的程越泽躺在床上,原以为能缓解身体的不适,但浑身血液流窜的越来越快,而且全向胯下那一处去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在一柱擎天之后,满身热汗,脑子里翻涌着污秽画面的程越泽才猛然惊觉,他是被人下药了。
“可恶……”
程越泽额角脖颈青筋鼓起,但最要命的是下面突突弹跳,疯狂叫嚣的那根物件,他又急又气,然后此刻动气只是让血液流速更快,让他满脑子只想拉个女人来做解药,要命的是他根本没见过什么女人,此刻唯一在脑中闪回的,全是陆榕和陈慕和翻云覆雨,癫狂的肉浪翻飞的场景。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热汗,手指颤抖的抓住手机,不论如何现在都要先离开这个满是人的危险别墅,然后才能叫林助,把他送进医院。
男人在黑暗的室内脚步不稳的走向门口,想要拉开门的时候,外面却忽然撞进来一个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后是碗落在地毯上的窒闷声,陆榕急忙蹲下来就着外面的灯光拯救一下碗里剩余的汤,她忍不住娇嗔:“程琛,我为你熬的解酒汤,全洒了……”
陆榕两辈子也没下过厨房,这还是第一次,结果还没喂到程琛嘴里,就先喂了地毯。
这怎么可以,她可指望这用这碗汤表真心,哄程琛开心的。
陆榕正可惜烦恼着,一双炽热的大手忽然攥住了她的双肩,然后猛地将她提起来推在了门后,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暴力粗鲁的,“咔嚓”一声门也随着合拢,黑暗的室内,陆榕只能听见男人急促的粗喘,以及那双在她肩上突然握紧,又突然松开,不断的来回拉扯的大手……
“程琛”,陆榕能从程琛的动作中,感同身受他紧绷而焦虑的神经,她不由得眼眶一热,主动上前一步搂住男人的脖颈,把脸依赖的靠在他肩上,“陈……我有个朋友跟我说,我最好不要和你亲热,可是……我现在想要你……”
陆榕心中本就火热,现在搂住了同样被酒精浸的火热的程琛,她不管不顾的吻上去,用手拼命圈住程琛的脖颈,让他将脸压下来给她亲吻,男人似乎有些不情愿,固执的在生她的气,脖子也很僵硬,但陆榕触到他的薄唇,只觉得沉醉其中,灵活的红舌探出,放肆的润泽他的唇瓣,然后趁着他呼吸不稳时伸入他口中,胡乱翻搅,含着他的舌吮着不舍得松,上次在车中的吻让陆榕身子软成一潭春水,这次的吻一样让陆榕心尖荡漾,她抵着男人,脚步错乱的后退,直到两人一起跌落到松软的大床上。
陆榕的手压在了程琛胸膛,听到他心跳声剧烈,拂到脸上的呼吸更是灼热的让人心惊,相贴的身体告诉她,程琛胯下那根肉棒现在硬烫如烙铁。
她的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抓住,用指甲撩拨柱身。
女孩双腿分开骑跨在男人身上,摸了两把肉棒之后,圆翘柔软的屁股就坐了上去,两手撑在男人枕畔,享受着和他的唇齿交融,勾着他的舌进入自己口中,舔舐他湿润的舌根,把自己的唾液用舌尖喂到他嘴里,也咽下他的津液,两人吻得滋滋作响,男人唇角不断的流出吞咽不下的津液……
“程琛,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陆榕的屁股在男人胯下画着圈,软乎乎的臀肉蜜窝似的蹭着那根硬挺的鸡巴,火热的触感压在小穴上,陆榕自己已经湿的不行。
男人的喘息似乎有时刻背过气的风险,但陆榕听来全是压抑不住的情动,
“我不……”男人声音嘶哑至极,只说出了两个字,陆榕就再次吻上去,两手去解男人的皮带,在吮着他的唇瓣的间隙娇喘的说出床笫间的霸道情话:“不许拒绝我,程琛,你已经失去拒绝的最佳时机了,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
陆榕热切的吻着,不允许程琛说出拒绝的话,探下去的两只手更是急得去拉扯男人的皮带,想要抓住那根早已硬的快要顶破布料的大肉棒。
程琛胯下那根鸡巴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吃进去会不会让她神魂皆飞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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